很快用完早膳的白凝霜到了書房。
“王爺,您找我?”
一踏進(jìn)書房的門口白凝霜就虛虛行了一禮,來了一句客氣的開場白。
“嗯?!?p> 聽到白凝霜的話,北夜辰?jīng)]有任何心情,因為此時的他心里裝著另一件事情。
想到昨天從暗風(fēng)那里得到的消息,再加上自己所觀察到的事情,北夜辰的心里其實也沒有底,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白凝霜到底知道多少。
“王妃最近在干什么呢?”
其實白凝霜到底做了什么,北夜辰大體還是知道的,只不過她做的一切與自己做的事情沒有利益的沖突,所以一直都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放任自由。
“我,最近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很好。如果出去更加自由就更舒服了,最主要的是,不要有小尾巴就更棒了?!?p> 白凝霜故意把這件事情挑明。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得到自由出府門的機(jī)會
北夜辰對于白凝霜的直白,有一點發(fā)愣。一直以來,所有的人說話不會像白凝霜這么直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見面。說話也是一樣,說的委婉含蓄是常態(tài),有些話意思到了就行,不會有人不留面子的挑出來。
“準(zhǔn)了?!?p> 得到北夜辰的承諾,白凝霜心里送了一口氣,不管今天會有什么事情,這件事情解決了就行。
“不知道王爺今天找凝霜來是什么事情?”
既然有的事情談攏了,那么白凝霜也不介意與倆接一下北夜辰的正事。
北夜辰也不說話,就一直看著白凝霜,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就在白倪凝霜打算離開的時候。北夜辰終于開了自己的尊貴的口。
“本王好奇一件事情,你與你的父親到底什么恩怨,應(yīng)該不是簡單地父親不慈愛,女兒不孝順的問題吧?!?p> 雖然北夜辰在問白凝霜,但是語氣卻是很肯定。
在不知道北夜辰什么人的時候,白凝霜不打算說出實情。
“就是王爺看到的樣子了。既然白丞相不把我當(dāng)做自己的女兒,那我也就不必上趕著去做他的女兒,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他的女兒的。”
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
北夜辰一臉戲謔的看著白凝霜,很顯然,心里根本就不信是這個簡單地理由。反而更像是......
“那,本王可以幫你什么?”
“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才比較爽,如果有人幫忙,那其中的樂趣就很難有人可以體會了?!?p> 畢竟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怎么額可以假借人之手。
白凝霜想到這里,心情有一些低落。
雖然上一世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但是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母親,雖然已經(jīng)被一個渣男害死了,但是卻依舊可以感受到她的母愛,有這些們,對于一直以來沒有切切實實感受過母愛的白凝霜就已經(jīng)足夠了,更何況,也算是全了這個軀殼的心愿,就算是報答她給自己一個容身之地的恩情吧。
北夜辰有混多問題很想問,當(dāng)他看到白凝霜的心情比較低落的時候,其實心里就有一點不認(rèn)出心問下去了。
“王爺若是沒有事情,那我就告退了?!?p> 不等北夜辰回答,白凝霜已經(jīng)離開了書房。
走在回房間的路上,白凝霜心里百感交集,最近真的事情太多了,也給了白遠(yuǎn)好日子,既然自己最近沒有事情,那幾不介意搞點事情做,也讓一潭死水的白丞相府有點“生氣”。
依舊坐在書房的北夜辰,心里在思索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白凝霜與白遠(yuǎn)之間究竟是什么事情究竟與什么而最有關(guān)。
難道是她。
是了,兩人之間不像是簡單地嫌隙非常,更像是異常生死的博弈,不是他死便是她死。想到之前種種,二人之間的氛圍很奇怪,即使一個父親再怎么厭惡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入籍已經(jīng)是王妃,即使再有問題,也應(yīng)該會是在利益之前,不會寧愿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好好修復(fù)關(guān)系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是趕盡殺絕。
而兩人之間有一個人的關(guān)系很不可取代,那就是白凝霜的母親。
對于白凝霜的母親,北夜辰其實并沒有什么印象,而且他一個王爺對于一個大臣的妻子了解那么多干嘛。
“暗風(fēng),你去查一下王妃的母親的所有事情。”。
雖然不知道王爺這幾天在怎么這么熱衷于查探別人的過去,但是自己做暗衛(wèi)的自然主子說什么,自己就去做什么。
“是?!?p> 回到房間的白凝霜,從梳妝臺的暗格,把當(dāng)初從畫里找到的信又看了一遍,找出那塊紫色的半月形玉佩,白凝霜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
實在看不出東西,就打算放回去的時候,白凝霜突然手頓了一下。
白凝霜連忙拿起玉佩放在陽光底下看著,看到有一個小小的陰影就嵌在玉佩的中間,這個陰影很像一個字。
白凝霜就仔細(xì)又細(xì)細(xì)的看,仔細(xì)的端詳,這個字是——沐。
沐?什么沐?難道是玉佩的主人姓沐?那么我的父親是姓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