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醫(yī)院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歐陽晨笛并沒有任何的動作。
不二周助替歐陽解圍道:“算了,我們還是請我們的主角給我講話吧!”
大部分人跟隨著那個人鼓掌歡迎。
反而!
跡部景吾不依不饒的來到歐陽晨笛面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起來,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你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人嗎?”
跡部景吾的聲音再次把注意力引向了這邊!
吵雜的聲音使歐陽晨笛緊皺起眉頭,站起身就要離開,卻被跡部景吾攔住了去路!
歐陽晨笛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跡部景吾:“你······有病吧!”
聽見歐陽晨笛對跡部景吾的對話,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對跡部景吾說話。
“現(xiàn)在你是不是很想打我啊?”歐陽晨笛看著跡部景吾氣的鐵青的臉,打趣繼續(xù)說道:“我可沒有保險,你要是碰破了我一點皮,你可是要負全責的!”
歐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猛然雙手一擊:“我都忘了,你可是跡部集團唯一的繼承人,跡部大少爺,根本不差這點錢!”
“夠了!”跡部景吾看著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過分的人,壓不住內心的怒火吼道!
沒有人敢說話,感覺教室里的溫度已經(jīng)降到零下,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誰說話誰倒霉,沒人一個人敢說話。
可是偏偏就是有人敢。
“我說錯了嗎?跡部大少爺!”歐陽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誰都能感受到她話語中的委屈!
歐陽晨笛繼續(xù)說道:“你,不過是被寵壞的小孩,在父母的羽翼下,玩著愚蠢的國王的游戲!你的自由也不過是你自以為是的自由,你以為你還可以打多久的網(wǎng)球,跡部景吾你太驕傲了!”
歐陽的這句話又讓大家大吸一口涼氣,可是跡部景吾接下來的話更讓人吃驚!
“那你當初為什么讓我打網(wǎng)球?”
跡部景吾失望的看著面前的女生:“你當初為什么要離開?”
“你為什么躲著我?”
面對跡部景吾的一連串的為什么,歐陽晨笛沉默了,她甚至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明明享受著無上的尊貴,可是連最起碼的快樂都得不到。
她可憐他!
歐陽晨笛緩緩張開嘴巴:“因為網(wǎng)球可以帶給你短暫的快樂,可以讓你擁有一群有趣的朋友!”
雖然她的聲音不大,在鴉雀無聲的教室里,卻像雷鳴一樣砸進了每個人的心。
“我從來都沒有躲著你,我一直都在日本,只不過是在離開那里以后,便更改了名字!”
歐陽晨笛有些自嘲的說道。
“跟我回去吧!”跡部景吾的聲音有些僵硬,但還是問出了聲音。
歐陽晨笛平靜的看著跡部景吾,淡淡的說道:“你很聰明,但也要接受現(xiàn)實!”
歐陽晨笛的一句話澆滅了跡部景吾所有的幻想。
“那你要我怎么辦?”跡部景吾低沉著聲音說道。
“陌生人吧!”歐陽晨笛輕嘆道:“我們本就應該是陌生人,以后還是不要相處了吧!”
跡部景吾看著歐陽晨笛的背影,用只能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做不到!”
兩個當事人相繼離開教室,可是除了跡部和歐陽,教室里沒有任何人離開和講話,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醒來。
手冢國光看著遠去的歐陽晨笛,心中五味雜糧,很不是滋味,但是他又有什么資格呢!
不二周助卻好像是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尋常的地方,他感覺歐陽和跡部的關系并不像傳言一樣,似乎有什么隱情,這一想法反而讓他這么多天的沉悶一掃而光!
這一次他是真的笑了,而不是偽裝!
集訓很快便結束了,在選擇隊員的事上,手冢與華村教練產(chǎn)生了矛盾,華村教練的首選便是越前龍馬,但是手冢因為越前太過驕傲,很是糾結!
這個時候,他們便把這個選擇權交給了歐陽,歐陽對于這件事是了解的,因為這次日美比賽,美國少年凱賓到日本各校比賽找越前龍馬,而越前龍馬在知道這件事件后,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手冢擔憂。
越前龍馬很優(yōu)秀,但是他太過驕傲自大!
所以歐陽晨笛給出的方案便是:讓越前龍馬做后補,但是在宣布名單的時候,不要說有后補的事情!
方案一出,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名單宣布后,有興奮也有沮喪,但是他們在這個集訓營中一定學到了有用的東西。
大家各自坐上了回學校的班車,歐陽帶著自己極少的行李,站在集訓營的門口。
冰帝學園的校車在經(jīng)過她的時候,歐陽選擇性的回避車上灼熱的目光。
“你要去哪里?”不二追上歐陽溫柔的問道。
對于突然追上自己的不二,歐陽很是費解,這么多天沒有交流的日子,她以為他想明白了,可是現(xiàn)在的狀況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去醫(yī)院!”既然無法回避,便坦然接受,話都已經(jīng)于他講清楚了,既然他還愿意和自己做朋友,她當然也愿意,不二是個不錯的朋友人選,因為永遠都不必擔心他的背叛!
“好巧,我們順路,我正好也去醫(yī)院,你去醫(yī)院做什么?”不二好心情的問道,她還愿意和自己講話,是個不錯的開始!
“你不知道我去醫(yī)院做什么,但是我卻知道你為什么去醫(yī)院!”歐陽晨笛淡淡的說道。
“哦?那我去醫(yī)院做什么?”不二笑容不變。
“不動峰的隊長橘桔平好像正在住院吧!”歐陽做出認真思考的樣子說道。
不二看著正在做出思考狀態(tài)的歐陽晨笛,突然想起歐陽所說的:自己是唯一可以看透她的人,很是高興,他很高興他能夠了解她,做她的后盾。
“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不二也是好奇,好像她什么事情都知道似得!
“你去醫(yī)院是去看誰嗎?”不二想知道她去醫(yī)院做什么,婉轉的問道。
“一個朋友,一個對我?guī)椭艽蟮呐笥?!”歐陽晨笛已經(jīng)可以想象精市看到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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