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張胖子連連搖頭,聲音沙啞的說道:“這個天一寶甲是我們老張家的,不能給你?!?p> 西門慶突然笑嘻嘻的說道:“你弄錯了吧!誰要你天一寶甲?”
張胖子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是要搶我的天一寶甲嗎?那其他的事情都好說?!?p> 當(dāng)然!
西門慶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是你的東西,甚至比你生命都要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搶兄弟的心頭愛。我能那么無恥卑鄙嗎?”
張胖子長長出了口氣,笑著說道:“那其他事情,好辦!”
偶!
話音未落。
他的眼睛突然一翻白,整個人莫名其妙的就暈了過去。
再看西門慶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了一根銀針,正刺在張胖子后頸之上。
他扶著張胖子到了車?yán)铮终J(rèn)真的說道:“兄弟,你偷著樂去吧!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都是第一次解男人的衣服,而且是你這么一個油膩的男人?!?p> 張胖子眼睛瞇縫了一下,卻沒說話。
很快,張胖子的天一寶甲已經(jīng)落在了西門慶的手中,西門慶輕輕的將張胖子后頸的針拔了出來,張胖子猛然睜開眼睛。
當(dāng)他看到自己的天一寶甲在西門慶手上的時候,整個人張牙舞爪的就想撲過去。
可西門慶冷笑一聲道:“你能打得過我嗎?”
再看張胖子,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抱住了西門慶的大腿嚎啕大哭,邊哭還邊說:“我的西門大老爺,您就看在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而且是你最好朋友面子上,將天一寶甲給我吧!這是我們老張家的傳家寶,我是害怕出事,才給偷出來的,要是落在你的手中,我老爹非扒了我的皮?!?p> 西門慶點了點頭,很鄭重的說道:“你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我會讓你去死嗎?”
張胖子抱著西門慶的大腿,可憐巴巴的看著西門慶說道:“那您就將寶甲還給我唄!”
行!
西門慶點點頭道:“你先和那個叫做蔡天龍的家伙,公平的較量一下,我就還給你?!?p> “你這是讓我死呀!”張胖子裂開大嘴接著哭個不停。
一邊哭還一邊碎碎念。
“你忘記了小時候,是誰讓你第一次接觸的日本動作片。”
“你記得小學(xué)三年級的時候,明明是你掀起了莫氏三丫頭的裙子,卻偏偏讓我頂缸,結(jié)果我被她們?nèi)忝米阕愦蛄巳欤丶业臅r候連我媽都不認(rèn)識我了。”
“還有……”
話剛說到一半,西門慶是在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張胖子的脖子,大聲說道:“我只是用用,又不是真的不給你了?!?p> 張胖子轉(zhuǎn)啼為笑,瞇縫著眼睛說道:“真的?您說的是真的?你不會將天一寶甲吞了?”
“這不是廢話嗎?”
西門慶愣了一聲,隨后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按照你的了解,這幫外國佬多長時間能出來。”
張胖子坐起來,撓了撓頭道:“雖然被我坑的襲警了,但這幫人應(yīng)該都有外交豁免權(quán),所以應(yīng)該很快就能出來。”
“我知道了?!?p> 西門慶笑了笑,突然頗有興趣說道:“你們這天一寶甲能不能抗的住西洋火器?!?p> 張胖子不屑一顧的說道:“我這個張家的可是寶甲,莫說是西洋火器,就是那種火箭筒在身上爆炸了,那也不帶死的。”
西門慶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那好辦,這幫人不用出來了。”
很快,他們來到了這幾個外國人被帶去的警察局。
西門慶活動了下身子,看了看張胖子一眼。
張胖子苦笑道:“這壞事又我來呀?”
“廢話!”
西門慶很認(rèn)真的說道:“咱們兩個看形象,也知道你是那種專門做壞事的家伙吧!你看我器宇軒昂,絕對只是好人,大俠等角色?!?p> 哎!
張胖子小聲嘀咕道:“色狼還差不多。”
西門慶哼了一聲,這個他還真沒反對,也沒辦法反對。
正這個時候,只見警察局里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光頭,滿臉兇光,從外形上不像是警察,反而如同混黑道的,偏偏身上還穿著警服。
張胖子點點頭道:“就他了?!?p> 說話間,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删驮趦蓚€人距離不到半米的時候,這個胖子腳下絆了一下,啊呀叫了一聲,肥大的身軀向著大個子警察倒去。
大個子警察此時心情可能也不太好,毫不客氣的一腳踢了出去。
張胖子慘叫一聲,向后退了兩步摔倒在地上,指著警察說道:“你干什么?”
那警察冷哼一聲:“老子心情不好,離我遠(yuǎn)點?!?p> 張胖子看了看警察,不甘的說道:“今天算我倒霉,他轉(zhuǎn)過身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p> 再看那警察呸了一口,繼續(xù)向前走去。
五分鐘之后,張胖子來到西門慶面前,一邊揉胸口,一邊說道:“這一腳真狠。”
可說話間,他卻嘿嘿一笑,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警用手槍。
西門慶笑著拿過了手槍,自言自語的說道:“很難想象,這個東西連玄級的武道高手都躲不過。”
可兩個人正在講話的時候,張胖子眼睛一瞇,低聲說道:“他們出來了?!?p> 果然,在警察局門口出來五六個人。
蔡天龍走在前方,而他的幾個學(xué)員跟在后面,在兩側(cè)還有兩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應(yīng)該是他們的律師,蔡天龍臉色陰沉,顯的十分憤怒的樣子,而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然而,這些人剛剛準(zhǔn)備到前面馬路上車,一個冷冷的聲音卻從不遠(yuǎn)處傳了過來。
“南洋蔡天龍,你要做縮頭烏龜嗎?”
蔡天龍臉色一變,猛然轉(zhuǎn)過頭。
西門慶坐在不遠(yuǎn)處路邊的長椅上,滿臉不屑的盯著蔡天龍。
蔡天龍皺了皺眉頭,深吸了口氣道:“我不管你是誰?但不要惹我,否則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p> 西門慶笑了。
牙齒雪白:“你如果不害怕,就和我來一場公平的武道戰(zhàn)斗,否則就給我滾遠(yuǎn)點,身為地級高手卻只知道欺負(fù)學(xué)校的學(xué)生,你不覺得羞恥嗎?”
蔡天龍原本就十分郁悶,西門慶說完這些話之后,眼睛不由自主的瞇縫起來了,而眼中的殺機不言而喻。
偏偏在這個時候。
左邊的一個中年男子連忙來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蔡天龍松了口氣,緩緩說道:“這次饒了你,不過我一定會找到你,將你抽皮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