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銘狄就這么離開了,媽媽非常失望的走到我的面前,跟個孩子似的不停的抱怨:“銘狄這家伙也真是,在家里喝杯茶吃吃飯什么的也可以啊,那么急著走干嘛?”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著媽媽說道:“媽媽,夏銘狄只是我的一個同學而已,您用的著這么計較嗎?”
媽媽的眼珠子突然迅速的轉(zhuǎn)了一下,嘴角勾出了非常詭異的笑容,嘿嘿嘿的把頭側(cè)過來,非常八卦的看著我,語氣是說不出的別扭:“哎喲~夏夏呀,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銘狄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
看著這想入非非的媽媽,我的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完全對媽媽這種跟青樓里的老板娘一樣的表情徹底無語了。
“媽媽,我想跟您說的是……您想多了!”我無語的朝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怎么會想多了呢?他可是你第一個帶到家里來的男生哦~”媽媽八卦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尖銳的不行,聽著真刺耳啊。還有……我為什么會疙瘩都起來了?
“媽媽!是我?guī)У郊依飦淼膯??您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他的家里來的?分明是他自己硬要送我回家的!您能別這么理直氣壯的誣陷我好嗎?”
論誰家的媽媽都不會像我媽媽這樣誤會到極點吧?冤枉我冤枉的一點都不講道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我懂的我懂的~”媽媽說完這句話就走,我剛要問她去哪,就發(fā)現(xiàn)了她是拿著畫展的門票出去的??礃幼邮侨⒓觡arQ的畫展,唉,可惜了,我的腳不方便都不能去看,所以媽媽才沒叫上我的吧?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重點!什么叫她懂的?
她、她,她,她這不是明目張膽的誤會了我和夏銘狄嗎?
而且她還給了我肯定的答案,就好像那種沒有發(fā)生的事情被她認為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了。
能有一個這樣子的媽媽,我感到……“很驕傲很榮幸”啊!
“咳咳咳,談定!忽略這些就好了。要知道我媽媽就這個性格,我要忍住,對,忍住!”我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做,告訴自己要忍住。
不是都說凡事不能魯莽,要學會忍,畢竟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洗了個熱水澡,把今天那些讓我感到很煩惱的事情通通沖刷掉。
我沉浸在這種美好而又輕松的時刻,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既然在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哼起了我喜歡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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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空中點綴著無數(shù)的繁星,這樣的夜空,就像一個黑色的絲絨點綴著無數(shù)的鉆石一樣,非常的美麗與夢幻,它們時而明亮時而暗淡。
月亮的光通過太陽的反射,直射地球,月光幽幽地將這座霓虹的城市給籠罩。潔白的月光灑在少年的身上,讓原來臉色就很蒼白的他顯的更加蒼白了,就好像失去了血色一樣。
晚風瑟瑟,吹起了他的頭發(fā),映入眼簾的是皺著眉,低頭尋找著什么的夏銘狄。他現(xiàn)在正在尋找著一部手機(十萬火急的事),可是他已經(jīng)把田夏夏去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就連醫(yī)務室也沒放過,就是一無所獲,什么都沒看到。
到底會掉在哪里呢?聽田夏夏說,好像是今天下午才不見得吧?所有的地方我都找過了,都沒有!那么……也就只能去問問有沒有人拿她的手機了。
他慢悠悠的朝一個別墅區(qū)走去。
如果是善于觀察的人,應該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而且,就像那種很快就要捕捉到獵物的笑……
“我想,我應該知道田夏夏的手機在何處了?!彼Z重心長的說道。
濁懿
其實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也是很懊惱的,因為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寫好,可不可以理清思路,可不可以讓讀者滿意,但是……當我發(fā)現(xiàn)其實也有人在默默地看我寫的小說時,我是非常開心的,所以我找到了自信,決定以后要越寫越好,讓讀者們喜歡,不讓大家失望,謝謝觀看(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