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天奇帶著向果果,來到了飛機(jī)場,在候機(jī)樓給烏鴉辦理了一個寵物托運(yùn)手續(xù),關(guān)進(jìn)了一個寵物籠里,說道:“飛機(jī)倉里不讓帶寵物,你先在這里面呆一陣子,等到了地方,我就來帶你出去?!?p> 烏鴉有些不明白,在籠子里上躥下跳,不停鳴叫,向果果在旁邊安慰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
上了飛機(jī),向天奇讓妹妹坐到里面的座位上,自己坐在外面,拿出一塊玉石,雕刻起來。
這次回國,先要到括蒼山師門那里去一趟,把門派典籍和師父的遺物安頓好,到了門派,肯定會遇到那五個逗逼師侄,自己上一次還欠著他們的見面禮沒有給,這次見面,以他們五個的財(cái)迷勁兒,肯定會再次討要,向天奇打算刻一套五行陣牌送給他們,這是他在地仙秘術(shù)中看到的一套組合陣法,威力極大,送給他們正好合適。
向果果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問道:“哥,你刻的是什么,怎么看起來怪怪的,就像是一團(tuán)火焰一樣?”
向天奇笑道:“不錯,就是火焰,這是一套陣牌中的一個,很厲害的哦,我打算把它們送給五個師侄的見面禮,喏,給你看看吧!”
向果果伸手接過來,把玩了一下,也沒看出來什么不同的地方,說道:“就是一塊普通的羊脂玉啊,有什么厲害的?”
向天奇微微一笑:“這個還是半成品,當(dāng)然看不出來,你再看看這幾個!”
從口袋里掏出來四枚已經(jīng)刻好的玉牌,遞給了向果果。
向果果接過來一看,四枚玉牌各自不同,一個刻著一棵大樹,一個刻著一片波浪,一個刻著一座土山,一個刻著一堆刀劍,每一塊握在手里的感覺都不一樣,有的很舒服,有的冰涼,有的麻麻的。
“嘻嘻,真好玩,這個刻著大樹的最好玩了,握著最舒服?!毕蚬€把玩了一下,拿著一個玉牌說道。
向天奇把玉牌都伸手要了回來,說道:“這五個玉牌都是單一的五行屬性,平常人不可以多玩,時間長了會影響自身的五行平衡,只有特殊體質(zhì)的人,才適合帶著它們?!?p> 向果果:“哦,你那五個師侄,都是特殊體質(zhì)的人?”
“不錯,他們是一母所生的五胞胎,出生的時候時辰特殊,是在長夏五行更迭的過程中出生的,每個人都沾染到了一種五行之氣,形成了他們的特殊體質(zhì)?!?p> 向果果問道:“那他們是不是都是萬中無一修煉天才,我看小說里寫的,單屬性靈根的人,都是上天的寵兒,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各大門派都會爭搶,當(dāng)寶一樣供著……”
向天奇搖搖頭:“那只是小說而已,有些夸大了,單一體質(zhì)的人,修煉速度雖然會比普通人快一點(diǎn),修煉出來的功力也比較精純,但是遇到克制他們屬性的功法或者兵器,卻是要吃大虧的,算是好壞各占一半吧!”
向天奇說到這里,忽然停住,看向遠(yuǎn)處走來的一位空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是她,好重的煞氣,怎么會這樣,上次我給她的法器玉佩,難道她沒有戴?”
這個空姐身材苗條,相貌清秀,正是向天奇上一次坐飛機(jī)回國時,遇到的長腿空姐—-何小沫。
當(dāng)時向天奇和她父親坐在一起,看出她有一場意外之災(zāi),就提醒了一下,她父親倒是機(jī)靈,苦求向天奇給破解。向天奇無奈,只好給了她一塊法器玉佩,化解了那場意外。
“怎么她現(xiàn)在又是滿身煞氣,按理說一直戴著玉佩的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向天奇心里疑惑,盯著何小沫從遠(yuǎn)處走來,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戴著玉佩,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胸部……
何小沫最近心情很不好,前些日子自己乘出租車回家,差點(diǎn)被出租車司機(jī)拉到山溝里強(qiáng)奸,幸好有高人正好路過救下了她,才得以幸免。
自從發(fā)生這件事之后,何小沫對那些色狼特別憎恨,現(xiàn)在她看到向天奇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以為又是一個好色之徒,心里非常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向天奇見何小沫瞪自己,立馬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說道:“美女,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何小沫聽向天奇這樣說,好像是認(rèn)識自己,又看了向天奇一眼,好像有些面熟,想了一下,還真的想了起來:這個人就是半個月前,和自己老爸坐在一起,蹭吃蹭喝的年輕人,回家以后老爸還特意交代過自己,以后遇到這個年輕人坐飛機(jī),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呢。
想起老爸交代自己時對向天奇推崇尊重的神色,何小沫心里不由得一陣厭惡:“這樣的一個色狼也值得老爸那樣尊重,看來老爸是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住了,要是老爸看到他現(xiàn)在色瞇瞇的樣子,不知道會怎么想?”
想到這里,何小沫冷哼一聲,又瞪了向天奇一眼,繼續(xù)向前走去。
向天奇見何小沫高傲的從身邊走過,神態(tài)輕蔑,顯然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登徒子,不想搭理自己,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等何小沫走到身邊的時候,向天奇靈覺蔓延出去,在何小沫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感受到法器的波動,心道:“果然是把玉佩摘掉了,難道是玉佩已經(jīng)達(dá)到臨界點(diǎn),必須要重新祭煉了,怎么何永侯也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呢……”
想要給何永侯打電話問問情況,但是現(xiàn)在在飛機(jī)上,不允許打電話,只好作罷。
向果果見何小沫走遠(yuǎn),嘻嘻一笑:“哥,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空姐啊,盯著人家一眨不眨的看,把人家都看生氣了,嘻嘻,哈哈!”
向天奇臉一黑:“小孩子懂什么,別胡說八道!”
向果果:“我哪有胡說八道,哥,你老實(shí)說,是不是想讓她做我嫂子………”
何小沫做完飛機(jī)起飛前的安全檢查之后,回到了休息倉,把老爸給的玉佩拿出來,裝到了一個盒子里,放進(jìn)了背包。
老爸叮囑過好幾次,要是玉佩變黑了,就千萬不要再戴了,必須拿回來交給他,這幾天玉佩越來越黑,但是自己這幾天正好休班,身在米國沒法回去,只好把玉佩放到一邊,等休班結(jié)束了再帶回去。
收拾好行李,何小沫望著窗外的行人,不由得又想起那天救自己的人,悄悄的救了自己之后,又悄悄的離開,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連個面都沒見著,不知道公安局里有沒有調(diào)查到他的消息,這次回去一定要去問問。
“唉,好人做好事不愿留名,壞蛋卻死纏爛打,拼命刷存在感,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想起剛才向天奇的搭訕,和看自己直勾勾的眼神,又是一陣郁悶,待會還要出去服務(wù),送些飲料什么的,向天奇肯定還會趁機(jī)搭訕,想想就覺得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