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唯一的一個
沒有理會商業(yè)上的掐架,他又在胡扇扇耳邊介紹。
“王文道?!?p> 這番舉動,外人只會覺得歐陽明對她千萬般好。
“嗯。”
她沒去理會,只管看戲。
文訊不干了,于是說,“先來后到都不懂?看來你這兩年在外面沒學到什么東西嘛?!?p> 赤裸裸的嘲笑。
火氣真大,胡扇扇不免咋舌。
“國外那么多年,你也不像學到了東西,不過這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都是混這一行的,論嘴巴功夫,沒有誰勝誰負。
不論怎么樣,往大廳里投注的視線越來越多了。
至于引發(fā)這一切的本尊,歐陽明,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冷眼旁觀中。
胡扇扇擰了他一下,說。
“你不擺平?”
“既然你開口了,我就勉為其難的說點什么,你下手輕點,疼?!?p> 把她的手往他受傷的地方移了移。
然后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勸架。
“我是客人,客隨主便吧。”
一句話就把蕭應生放在了火上烤。
不出意外,文訊跟王文道的視線就像兩條火龍,像是要在蕭應生身上燒出兩個洞。
他旁邊的那位大佬顯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歐陽明這話不像是女婿,倒像是在報復。
可看歐陽明對胡扇扇的呵護勁,不應該挖坑給蕭應生跳才對,對了,他怎么就忘了,蕭應生不是說她姓胡嗎,感情緣由在這?
大佬只覺得他好像看懂了某些本質(zhì),不由自主的又往后退了幾步,這場宴席不簡單啊。
父女之間的博弈恐怕就是主題。
他還不想死,離遠點準沒錯。
在座的各位,恐怕他是第一個猜準的,誰讓他率先知道了胡扇扇的身世呢。
本來還想盡快促成跟蕭應生的單子,如今看來,不用著急了,也不能回絕,那就只能拖著了。
場中央接受他人洗禮的蕭應生沒有想到,單憑歐陽明的一句話,他就損失了一筆生意。
可如今,他也顧不了那么多。
無形之中被針對了一下,他猜得到緣由。
是逆女的緣故吧。
于是這心里又是高興又是煩惱,其中滋味著實難辨。
“我?guī)隳銈內(nèi)ァ!?p> 他根本就沒想過讓其他人得利,請歐陽明上自家桌子才是目的。
反正不論怎么選擇都會得罪另一邊,還不如兩邊都得罪了,只要把歐陽明伺候的舒服了,得罪就得罪吧。
別說得罪這兩個,就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得罪了,只要抱緊歐陽家的大腿,他就是想死都難。
“帶路吧?!?p> 蕭應生在前面走,嘚瑟的眉毛都快要飛起來了。
完全無視了文訊跟王文道陰沉的目光。
別看現(xiàn)在陰沉著臉,等會還是得過來獻殷勤,誰吃飯不想緊挨歐陽明坐呢?
別看歐陽明一副高人模樣,在蕭應生話落,就跟胡扇扇咬耳朵去了。
這番咬耳朵在胡扇扇看來就是一陣鄙夷加得意。
原話是這樣的,“蕭應生比我想象中的更聰明,只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難道不是你慣的?”
“這么說也沒錯,不過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就讓我心寒了,要知道,我這都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