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爽他們這種行為,太欺負人了”
“你這個時候倒有骨氣了,打不過人家還是乖乖給錢吧”
李景萱嘟著嘴不甘心地把身上的錢袋和首飾都拿了出來,由全慕一齊遞給了其中一個男人
小賊掂了掂手里的財物,滿意地點點頭“可終于遇到個有錢的了,走吧”說完朝著他同伴招了招手示意他離開
“等等”那男人并沒有邁開腳步離開,而是將目光聚在了全慕的項鏈上“這東西還隱隱約約發(fā)著光,看樣子就很值錢”
全慕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剛剛因為跑步而顛了出來的項鏈,立即捂住,臉色立即變得緊張萬分
“這個……不…不值錢的”
“別廢話,拿來”那男人大喝一聲,手攤在全慕面前
“別做夢了你們”
全慕說完拉著李景萱的手試圖跑開,卻被那兩個男人一手拉了回來,全慕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景萱,快跑”全慕在地上依舊死死的捂住項鏈
李景萱用力拉著那兩個搶奪全慕項鏈的人,拉不動便用拳頭打,可惜并不能阻止那兩個男人半分
只見他們一人抓著全慕的雙手,另一個一手扯下項鏈,還往全慕腰間踢了兩腳
“無用之功,你這女人欠揍吧,老子今天放你們一馬”
兩個男人拿著財物,不屑地瞥了她們一眼,往前走去
李景萱趕緊過去扶起全慕“剛才還說我,怎的現(xiàn)在為了項鏈不要命了”
“沒有那項鏈我便回不了家了,我怎樣都要拿回來,你趕緊走,等會我來找你”
全慕眼眶已經(jīng)泛紅,但卻充滿了堅決,她將李景萱往外推了推,然后抄起路邊的一根棍子,星目含威地看著前面兩個賊人的背影疾步而去,對著那手拿項鏈的賊人背后一棍下去,把那賊人打得趴在地上齜牙咧嘴
那身旁的同伴本能地往旁邊一躲,看到自己同伴趴在地上,瞬間怒火中燒,看著全慕眼睛里快噴出火來
“給你活路你不走是吧?”賊人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地對著全慕
“把項鏈還我”全慕手拿棍子也不甘示弱,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要錢不要命,大爺我成全你”話畢便朝著全慕?jīng)_了過來
全慕也做好了萬分準備,握緊了棍子準備與那賊人殊死一博
“慕慕”
李景萱高叫聲傳入耳中,與此同時全慕身邊閃過一個人影,奪過她手里的木棍,全慕還未來得及看清,正朝她刺來的賊人兩眼一翻,直直地往后倒去。
一個身著淺紫色袍衫的男子正站在全慕前方背對著她,全慕此刻的心思在另外一名男子手中的項鏈上,她立即朝著那名男子沖過去,而那名男子正扶著腰,踉踉蹌蹌的準備逃跑,還沒走兩步,被人一腳踢中頭部,也暈了過去。
全慕愣了一下,趕緊過去先撿了項鏈,緊緊地將項鏈捂在心間,想想剛剛被搶時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奪回項鏈,什么危險都不顧了。
而這時余光突然瞄到身旁的人,才抬頭去看那剛幫她打暈賊人的男子。
朦朧月光下看到來人身高八尺,有著如刀削斧刻的俊美輪廓,高挺英氣的鼻子下厚薄適中的嘴唇緊閉,他轉(zhuǎn)頭看著全慕,兩道劍眉下一雙如深海般深幽又似月光般清冷耀眼的雙眸直勾人心,全身散著凜然的英銳之氣
那雙眼睛全慕覺得有些熟悉,但是那張臉卻是全慕從未見過的,如此俊逸出塵的男子她印象中是第一個。
“還愣著?”男子低沉又附帶魅惑的聲音將全慕拉回了神
“抱歉”全慕不好意思地低了頭眨了眨眼睛
李景萱也跑了過來拉著全慕打量“你沒事吧?”
全慕搖了搖頭,然后示意了下李景萱注意身旁的男子
李景萱抬頭一瞧,先是一訝接著娥眉微蹙問道:“你是不是那個......那個...”
“微臣游簡言,見過玉山公主”
“對對對,你是游簡言”
全慕湊到李景萱耳邊問道:“他是當官的?”
李景萱回應道:“對,他是中書舍人”
全慕往前走了一步,行禮道“多謝游大人相救”
“不必”
全慕聽著這語氣也覺得好像有些熟悉,不過實在想不出出自何人。
李景萱見全慕不知在發(fā)什么愣,便對游簡言道:“游大人,煩請你送我們回壽王府吧,剛實在嚇得夠嗆”
“公主請”游簡言做了手勢
“走啦”李景萱一把拉過全慕往外走
全慕跟李景萱走在游簡言跟前,全慕細聲在李景萱耳旁道:“我也覺得他有些熟,好像哪里聽過他說話”
“拉倒吧你,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帥”
全慕一掌拍在她手臂上“我哪有”
李景萱故意打趣道:“有什么不好意思,可多官家小姐喜歡他了”
全慕見已經(jīng)快到了壽王府,趕緊示意李景萱別說了。
李景遂剛好出門,見到她們二人趕緊走來“你們兩怎么回事?這么晚才回,還甩開了我的人,也不怕危險”
“皇兄,我們剛真的遇到危險了,不過幸好游大人出手相救”李景萱指了指游簡言
“游簡言?”李景遂一口便說出了他的名字,但是神色中有些疑惑“你怎的不在國都?”
游簡言躬身作揖“回壽王,微臣此程是回來祭拜母親,停留幾日便回國都”
“你救了我們,皇兄,你說我們得怎么好好答謝人家”李景萱搖了搖李景遂的手臂
“不必了,微臣只是恰巧路過,天色已晚,微臣告退”游簡言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全慕看著他背影,心里還在糾結到底這個熟悉感哪里來的。李景萱一把拉過她回府“別看啦,人都走多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