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心里眼里都是她
馬車行駛在樹林中,聶清魂對著身后馬車?yán)锏挠钗年惶靻枺骸盎噬?,我們?nèi)ツ睦铮俊?p> “回賓縣縣令張大人府里,等待素王殿下的到來。”馬車?yán)锏挠钗年惶炖淠曇舻馈?p> “是?!甭櫱寤昊卮穑残牡鸟{車。
落落卻有些擔(dān)心沈清幽的情況,剛才小姐是被皇上抱出來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算是睡著了,那皇上也應(yīng)該叫醒他,不是抱出來吧!
聶清魂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女子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他知道落落在擔(dān)心什么,剛才看皇上的神色不見慌張,而沈昭儀又不像是睡著了,恐怕沈昭儀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皇上他造成的,畢竟昨晚的房間里的動靜可是不小呢!
聶清魂想到這里,臉頰紅了紅。
為了不讓她因為擔(dān)心去打擾皇上,而被皇上怪罪,還是安慰一下她,讓她安心吧!畢竟皇上又不會真的拿沈昭儀怎樣,無非就是那種相公對娘子的懲罰而已嘛!
“不用擔(dān)心,昭儀娘娘她一定沒事的,不是有皇上在嗎?就算有事皇上也會照顧的,你不用擔(dān)心的。”
落落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覺得有皇上在才更讓人擔(dān)心,畢竟小姐可是從不向妥協(xié)皇上妥協(xié)的,這兩個人的性格和權(quán)力,小姐是肯定要吃虧的。
不過再怎么擔(dān)心也沒有用,皇上他應(yīng)該是不會讓我進入照顧小姐的吧???
落落想的沒有錯,宇文昊天對沈清幽造成的身體狀況,不想讓馬車外面這兩個人知道,所以他正在親自處理自己弄在沈清幽身上的傷口。
他的旁邊有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生肌消腫膏是用來緩解沈清幽禁區(qū)疼痛的,哪怕在睡夢中也皺著眉頭的疼痛。
麻沸散是治療她身上的傷的,當(dāng)然還有必不可少的酒精。
沈清幽在睡夢中,因為宇文昊天在給她上藥的緣故,不僅皺著眉頭,還發(fā)出‘嘶嘶’的呼痛聲。
馬車?yán)飳儆谏蚯逵牡陌だ锩妫瑧?yīng)該還有沈清幽的干凈衣服,宇文昊天輕松找到了,又給她換好了衣服,才讓她舒服的躺著,不再碰她。
回到了賓縣張大人府里時,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之后了,聶清魂一停下馬車,就獨自跳下來了,落落跟著跳下來。
宇文昊天也立刻抱著沈清幽下了馬車。
走進張府,一路直奔他們居住的別院。
張香香這個時候正在房間里讓丫環(huán)為她梳妝。
“小桃,你說皇上去了哪里?這都一天一夜不見了,人家怪想他的。”
“小姐,奴婢覺得你應(yīng)該問問祁風(fēng)祁護衛(wèi)。”
“我問過了,那家伙拽的不行,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給我了我兩個字?!睆埾阆氵@話說的很委屈。
“哪兩個字?”
張香香轉(zhuǎn)身看著小桃說:“花癡?!?p> “?。∑钭o衛(wèi)怎么這樣??!太沒有風(fēng)度了把!”
“誰說不是,我不就是在那天他抱我回府的時候正好醒過來,言語上夸了他一句好帥??!他就說我花癡,我那個時候剛剛醒過來,腦子還不太靈光,他哪里有英明神武的皇上帥?!”
“小姐,你說皇上他會不會不回來了?”
“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祁風(fēng)還在?!睆垶t瀟雖然這樣說,可眉頭還是皺起來,有些擔(dān)心宇文昊天不會回來了。
正說著,外面突然跑來一個丫環(huán)打扮的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進來。
“百合你干什么?總是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又沒有火上房,急什么?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玉佩給乞丐?!?p> 百合聽了,顧不得稟報她來的原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你千萬不要把我許配給乞丐??!求您了小姐。”
“起來,先說說你慌慌張張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是皇上,皇上回來了?!?p> 張香香突然站起來問:“真的嗎?你沒有看錯嗎?”
“奴婢絕對沒有看錯?!?p> “小桃快,快給我把頭發(fā)都弄好,我要去東廂房那邊?!闭f完馬上轉(zhuǎn)身坐好。
突然又想起什么,對跪在身后的百合道:“你先起來,馬上去廚房準(zhǔn)備早餐拿過來,本小姐要去東廂房和皇上一起吃早餐。”
百合擦擦眼角被嚇出來的眼淚,起身答應(yīng)著去了。
“奴婢這就去?!?p> 宇文昊天他們回到東廂房那邊的院子,一進屋,祁風(fēng)就迎上前去,看見宇文昊天懷里抱著昏睡不醒的沈清幽,聊表關(guān)心的問:“皇上,沈昭儀這是怎么了?你們遇到什么事了嗎?其他人有沒有事?”
聶清魂回答他:“我們沒事,可能需要你去請賓縣的大夫過來給沈昭儀看一下?!?p> “我這就去?!逼铒L(fēng)說完就出張府去找大夫了。
宇文昊天進屋,把沈清幽放在床上,落落去打些水來,宇文昊天親自洗了帕子,覆在沈清幽的額頭上。
張香香比大夫先一步到了,因為大家都擔(dān)心沈清幽,所以門口沒人攔著張香香,她就直接走進院子,進了屋。
還自顧自的走到床邊,站在宇文昊天面前行禮:“臣女給皇上請安?!?p> 宇文昊天不搭理她。
她只好自己找話題,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沈清幽說:“沈昭儀這是怎么了。”
“……”
回答她的只有空氣,宇文昊天完全把她當(dāng)成是空氣。
“需不需要叫大夫?小桃去請大夫?!?p> 張香香說完,小桃轉(zhuǎn)身就要去請大夫。
身后的落落張開一只手臂攔住了她:“不勞煩張小姐操心了,皇上已經(jīng)讓祁護衛(wèi)去請大夫了?!?p> 張香香略現(xiàn)尷尬的道:“還是讓小桃去吧!這賓縣城小桃熟悉,哪家的大夫看的好,在哪里住她都知道。”
落落還是不放小桃去,并且神情開始厭煩:“我說不用了,你是聽不懂嗎?”
因為擔(dān)心小姐的安危和在這種時候還企圖討好皇上的女人感到無比的厭惡,所以神情有些激動。
聶清魂單手放在落落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落落恢復(fù)理智的放下手臂,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皇上說話,而不是她,是她逾矩了。
張香香被落落一個宮女教訓(xùn)了,可是宇文昊天在這里,她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忍了。
“皇上,你們一早就回來了,風(fēng)塵仆仆的,一定還沒有吃早餐吧?我……”張香香想起手上的飯菜,想吸引宇文昊天的目光。
因為從她進屋到現(xiàn)在,宇文昊天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眼睛和心都在昏睡當(dāng)中的沈清幽那。
誰知道宇文昊天這次開口對她說話了,只不過是打斷她說話的逐客令。
“放下你手里的飯菜,你可以離開了?!?p> 張香香不甘心,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她可是要和宇文昊天一起吃早餐的。
“可是……”
“孤再說一遍,你可以離開了,孤不想說第三遍?!?p> 張香香只好放下飯菜,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開,出了房間。表情就變憤恨,那個該死的沈昭儀,皇上出宮都帶著她,可見她在皇上的心里一定不一般。還有那個宮女,也太囂張了,不就是仗著主子受寵嗎?拽什么拽?!
唉!怎么才能讓皇上帶她回宮呢!?這是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