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沒有露過面,不過我怎么就不是青丘帝姬了?”白洛歌不知道該怎么相信嬴昶的話,如果嬴昶的話是真的,那她的記憶算什么?
這個世界有將一個人的記憶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身上的法術(shù)?
“你看,我每一次提,你都急了?!辟瓶粗茁甯璧姆磻?yīng),毫無意外,之前剛見面,提起這事白洛歌也是這反應(yīng)。
“我不急,你接著說?!卑茁甯杩刂谱约翰蝗ゴ驍噘频脑?,畢竟嬴昶講述的事和她認識的事是完全不一樣的,她準備了怎么久,一時間還是控制不住。
嬴昶又等了一會兒,確定白洛歌真的不急了,才繼續(xù)將他知道的事全盤說出。
“青丘狐族擅長魅惑,這是世人皆知,他們還有一個是不為世人知道的木偶術(shù),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學(xué)來的,他們能造出一個和活人一樣的木頭人,但是從外表,生活方式什么等等都與人無異,這種法術(shù)練到至高境界,能造出與某一個人一模一樣的木頭人,木頭人與那個人命理相同,有那個人的記憶也是正常,木頭人替那個人承受天災(zāi),卻不會被天地法則發(fā)現(xiàn)?!?p> 白洛歌仔細地聽著嬴昶講,聽到一半,嬴昶停住,不繼續(xù)講下去。
“然后呢?那個木頭人呢?原來的那個人呢?”
嬴昶看著白洛歌著急的表情,一笑,“木頭人壞了,變成一堆木頭,那個人逃過了天災(zāi),在逍遙快活,而你呢,就是一個木頭人。在機緣巧合下,活下來,你覺得你回去了,真正的青丘帝姬會放過你?”
“我不是可以替她抵擋天災(zāi)嗎?她會放過另一個躲過天災(zāi)的機會?”
白洛歌想想,那個帝姬會不會留她也說不準,不過她可不想再替別人死一次。
嬴昶搖搖頭,果然無知才是最可怕的,它能在無聲無息中要了你的命。
“她感應(yīng)不到你的存在,就說明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斷了,你是一個獨立的人,不能再替她擋天災(zāi)了,你現(xiàn)在還認為她會放過你,青丘的皇室會放過你?”
“呃?!?p> 白洛歌也不確定了,不過她至少不用再替別人死了,但是她沒有錯,可她的存在就是錯。
“我沒有得罪過他們吧?!卑茁甯栊闹敲鞯貑?,她不求答案,只是抒發(fā)一下心里的抑郁。
“走吧,一起去看看青丘,青丘快不太平了。”嬴昶看白洛歌抑郁地越走越慢,忍不住催促道。
他已經(jīng)將青丘的木偶術(shù)傳出去,就等那些人過來鬧事了,那些自稱正道的人,絕對不會容忍一個種族偷偷地逃過天災(zāi)的,別人逃過天災(zāi),他們自己卻沒有,心里怎么平衡。
“青丘怎么了?”白洛歌問完就消聲了,不知道為什么知道自己只是青丘小帝姬的擋天災(zāi)替身后,聽見青丘有事情,心里不僅不著急,還想看熱鬧,嫌棄事太小呢?
“怎么著急知道?”嬴昶看白洛歌這么感興趣,還以為她接受不了自己身份的轉(zhuǎn)變,沒有想到消沉了一會兒,又對別的事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