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恒開著車帶蘇輕衣來到了一個露天的小型舞會上,參與舞會的人都要戴一副面具,然后手持邀請函,不然無法進入。
“這里經(jīng)常舉辦小型舞會,我也收過不少次邀請函,只是因為時間原因沒有參加過,這次帶你來就是感受一下舞會氛圍,而且都是帶著面具,你不用擔(dān)心會被認(rèn)出來。”齊恒對她邊說著邊把手里的狐貍面具遞給她。
蘇輕衣接過,然后把它戴在了臉上,雖然她覺得自己不需要感受氛圍什么的,但齊恒這么做也是好意,她還是不要潑他涼水了。
她曾參加過不少的宮廷宴會,也因此遇到多次刺殺,畢竟宴會是能讓人掉以輕心放松警惕的地方,這里也是差不多的吧,只不過在法律之下沒有那么放肆。
齊恒帶著她進去后,里面有人打量了下他們,然后就繼續(xù)做自己的事了,反正互不認(rèn)識,他們何必管別人穿著如何呢,何況這里又不是什么正式的舞會。
然后音樂響起,齊恒對蘇輕衣伸出手,蘇輕衣想了想就把手放到了他手心里,齊恒輕輕握緊,他手上的溫度從掌心傳來,與蘇輕衣的冰涼形成了對比。
齊恒讓蘇輕衣跟著他的步伐,兩人離得很久,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但蘇輕衣心里沒有旖旎的想法,她只想認(rèn)真地學(xué)好舞步,以免到時候出現(xiàn)差錯。
齊恒看見她認(rèn)真的樣子,眼神不禁柔和起來,恰巧蘇輕衣抬頭與他對視,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住了,齊恒看著蘇輕衣的紅唇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蘇輕衣覺得氣氛有些奇怪就放開了他的手,“我們先休息一下吧。”
“嗯?!饼R恒甩開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跟著蘇輕衣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很難想象我會跟你這么平靜地坐在這里。”蘇輕衣輕聲笑了一下。
“什么意思?”齊恒覺得她話里有話。
“第一次見面時我被齊奕耍了,他是第一個敢戲耍我的人。那時候我就在想下次見面一定要把他剁碎喂魚,可是……”可是后來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了,畢竟這里不是她能呼風(fēng)喚雨的鳳元朝,“總之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希望三天后的舞會你能配合我?!?p> “那你告訴我外公究竟讓你做什么?會不會有危險?”齊恒語氣嚴(yán)肅地問道,他更在乎的是第二個問題。
蘇輕衣?lián)u搖頭,“你放心,我不會做危險的事,更不會讓你置身于危險?!?p> “我……”齊恒想要說他不怕危險,只是有些擔(dān)心她,卻被蘇輕衣打斷了。
“我們繼續(xù)練吧,我后面要搬家了,所以沒有什么時間?!闭f著蘇輕衣往舞池走去。
“為什么要搬家?”齊恒跟在她旁邊問道。
“我要搬到學(xué)校旁邊,周末回去就不至于浪費時間。”蘇輕衣回道。
“你考上了哪里?”齊恒這才想起她好像才高中畢業(yè),實在太小。
“a大,過兩天錄取通知應(yīng)該會寄過來?!?p> 齊恒忍不住地想要翻白眼,錄取通知書都沒有下來她就知道自己一定能被錄???不過a大可是他的母校,這樣想來他們緣分可真是不淺。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漂亮?!饼R恒牽著蘇輕衣的手,看著她黑得剔透的眼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