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醫(yī)院之后,云曉把風澈希又送到了病床上,自己則是向云清說了這件事情,她覺得和這次的事情有關,并讓云清好好地查一下這件事情。
又想起剛才風澈希異于平常的舉動,想了想,去到了主治醫(yī)生的辦公室。
“醫(yī)生,我想知道,風澈希為什么會好端端的暈倒呢?”云曉想不通怎么會好端端的暈倒了呢。
“這個應該是精神不振,或者是大腦可能受了刺激所導致的,身體應該沒什么問題。”
“那給他做一個全身檢查吧,最好是腦部的,麻煩了?!?p> “好的?!?p> 云曉跟醫(yī)生談了談之后,便去了風澈希所在的病房。
進去之后,就見風澈希已經(jīng)醒了,正在和Kansin說著話,一見她進來,便立馬縮到了床上的被子里。
云曉好笑的看了看Kansin,用眼神詢問出了什么事。
Kansin雙手一攤,表明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風澈希在云曉剛剛離開之后就醒了,好像回憶起了什么,就沖過來抓著自己的衣領不斷地詢問云曉在哪里,怎么樣了,是否受傷了等等。
然后自己就如實的把自己所見的東西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之后就見云曉雖然瞪大了眼睛懊惱了一陣,接著就和自己講了剛剛的事情怎么回事,再然后,云曉就進來了,風澈希就把自己捂在了被子里了,鬼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Kansin見云曉回來了,也就不好打擾風澈希的好事了,便主動對云曉說道,“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照顧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p> “恩?!?p> Kansin就出去忙著自己的事情了。
云曉坐在病房里的沙發(fā)上,疑惑的看著床上的那個時不時地偷偷摸摸爬出被子里觀察一番的某人,這家伙,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會打架的事情?還是裝的?
想了想,起身把風澈希的被子上拽掉,惹得風澈希一丟煙的坐起來瞪著云曉,“你干什么呀?”
云曉什么也沒說,就瞪著一雙眼睛朝著風澈??慈?,好像要把他看透似的,那專注的眼神,弄得風澈希還有點不好意思,想著難道云曉覺得自己剛剛還是很有男子漢的氣質(zhì)的,不對呀,那個Kansin不是說自己暈過去了,更羞恥的事還是讓云曉抱著自己來到醫(yī)院里的。
云曉盯了一會兒,忽然出手,抵在風澈希的脖頸處,一個用力便可以讓眼前的人死的不聲不響,可身下的人呢,完全不知道反抗,直愣愣的看著云曉,眨了眨眼睛,從耳朵到滿臉忽然漲紅開來,呆愣愣的說,“你,你干嘛呀?”
云曉一愣,才發(fā)覺眼前的姿勢有點不成體統(tǒng),只見自己因為剛剛只一味的想要試探一下風澈希是否有武功,而整個人都壓在了風澈希的身上,此時兩個人距離連彼此呼出的氣息都能夠聞到,好笑的看了看眼前這個滿臉通紅的人,搖了搖頭,看來這人有秘密啊,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正準備退開,房間的門就被人給推開了,進來的正是那等了一天的云旭,云旭本是非常氣憤的要推開門找風澈希來理論理論,誰曾想一推開門竟是這般光華,當下一愣,也沒有退出來,反而更進一步。
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趣的對兩人說,“你們繼續(xù),繼續(xù),不用來管我,就當我是個透明人便罷了?!?p> 這句話拉回了兩人的神智,云曉面色坦然,恍若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也坐下來吃著桌上的蘋果。
反倒是風澈希,臉色漲紅的道,“你進來干嘛?”
“你說呢,你明明跟我說讓我去做事情的,到最后,卻放了我一個鴿子,要不是我實在是等得無聊,給我個打了個電話,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居然在這里?!痹菩駪崙嵅黄降恼f道。
風澈希想起這件事情,倒是罕見的愧疚了一番,不過也是三秒之后,風澈希就說服了自己,把心中的這點點愧疚給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反而對著云旭說道,“你沒見我都暈過去了嗎?你還在這里對我大呼小叫的,你就不痛心嗎?還有,你還說我放了你鴿子,這不是來了嗎,又不是我叫你來的,這要是我去了的話,這都要讓你放我鴿子了呢,我還沒讓你道歉呢。”
云旭聽到這話,簡直是大開了眼界啊,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番無恥的,他真想知道這句話這人是怎么說出口的。
“你,你……”云旭睜大了眼睛,氣的不得了。
“我,我怎么了,看你這個樣子,心虛了吧,你還是閉嘴了吧。”風澈希得意洋洋的說道。
“小姐,你看看他,你來給我們評評理,他簡直是無賴?!痹菩窨聪蚺赃呎龕芤獾某灾脑茣裕?。
云曉聽到了云旭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看風澈希,又看了看云旭,想了想,說道,“我倒覺得他說的很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