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xiàn)在立馬就啟程回玉心宮,沿路留下記號,我這邊還有事情沒有辦完,等我這里事情一完,會立馬趕去玉心宮幫你們從新布置護宗大陣?!?p> “不知道云先生還要多久?”
“最多半日?!笨礃幼咏裉炀偷媒Y(jié)束論道大會了,趁此機會給那些心懷叵測之人一些威懾也是好的。
“好,我這就準備?!?p> “嗯,那我先離開了?!?p> ……
“還是沒找到嗎?”慕容月依焦急的問道。
“觀里觀外都找遍了,還是沒有云哥的蹤跡?!柄椦酆挖w俊兩人滿頭大汗的回答道。
“這可如何是好,比試都進行了快一半了,他要還不出現(xiàn),就……”
“就怎么樣?”淡淡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幾人驚訝的轉(zhuǎn)過身看去,云淵慢慢的走了過來。
“云哥,你可算出現(xiàn)了,都急死我們了?!绷旨鸭燕饺轮煺f道。
“你去哪了?我們找你好久,你要知道這次比試的結(jié)果對我們有多重要?!蹦饺菰乱烙行┥鷼獾恼f道。
“我當然知道,臨時有事,抱歉。”云淵走到幾人面前,然而并沒有停留,依舊往前走著。
“你又要去哪?”
“當然是上臺比試了?!?p> “現(xiàn)在還太早了,你可以等一下,先觀察好再說,現(xiàn)在去……”
“我趕時間,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p> “你……”慕容月依簡直無話可說了,這個云淵,仗著自己有些實力,簡直無法無天,太過莽撞了。
此時,臺上剛好有人比試完成,云淵一步步的走上擂臺,站在擂臺中間,他一身黑色勁裝,雪白的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腦后,腰間懸掛著一把黑色長劍,左手扶著劍柄,一種說不出的飄逸冷峻的氣息自他身上散發(fā)開來。
“玄隱云淵,請賜教?!甭曇舨淮?,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坐在臺下的一個中年人聽到了云淵的話,吃驚的抬頭看向臺上的少年。
“難道是他?不可能吧?”
“父親,您說什么?”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少年問道。
“沒什么?!?p> “哦?!?p> 臺上,一個儒家打扮的中年人上了擂臺,看著云淵說道。
“你就是云淵?澤儒提起過你,說你很厲害,我卻不信,他只是家里最弱的罷了,看見比他厲害的都說很厲害,所以,我會下手輕點,讓你敗的體面一點?!?p> “請?!痹茰Y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平淡的說道。
“好小子,孔家孔瑞,請?!?p> 龍瑞拿出一支毛筆,臨空寫到“子曰,……”可剛寫出二個字,他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待他感覺好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擂臺下了。
“這是怎么了?……”
“好快的速度?!弊谇芭诺目准依先?,看著掉下臺的孔瑞,說道。
“孔瑞,回來吧,你敗了?!?p> 孔瑞雖然不愿意接受,但這是事實,那白發(fā)少年確實很強,自己連他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
“本場云淵獲勝,下一場?!弊诶夼_旁的琉璃子站起身來喊到。
“請賜教?!痹茰Y沒有下臺的意思,依舊站在那里。
“這……”
“有意思,這小子是要連戰(zhàn)嗎?夠狂,我喜歡?!饼埢⑸筋I(lǐng)隊笑著說道。
“不愧是云前輩,就是與眾不同?!崩罴业睦罨厣才d奮的說道。
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有些驚訝云淵的行為,但眾人并不看好他,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破解速度的辦法有很多,絕對的防御,比他更快的速度,大范圍的攻擊以及精神類的攻擊都可以克制他的速度,而且看他年紀不大,卻囂張的玩起連戰(zhàn),這樣的行為簡直太愚蠢了,畢竟一個人的靈力是有限的,在連續(xù)的比試下又得不到補充,所以說他這樣的行為太不明智了?,F(xiàn)在眾人關(guān)心的只是看看他能撐過幾場。
慕容月依看了云淵要連戰(zhàn),有些著急,這種關(guān)頭這樣做太莽撞了,但她又沒有辦法制止。
“放心吧二統(tǒng)領(lǐng),我相信他可以的?!柄椦墼谝慌哉f道。
“你確定你要繼續(xù)嗎?”琉璃子看著云淵問道。
“對?!?p> “好,那本場繼續(x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