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團隊要和諧
“沒有啊,很英俊?!蔽倚睦锵胫虑椋卮鹌饋硪灿行┞唤?jīng)心,“像個和藹的大叔。”
剛一說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
之前元子昂介紹過,項蕭實際年齡跟我們差不多,也就二十左右歲。
按外貌叫人家大叔,似乎有些扮嫩的嫌疑,而且也不是很禮貌。
我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一下,隊友的表情。
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這脫口而出的“大叔”兩字,再不停地抨擊我,嘲笑我。
然而,射大雕和元子昂各自低頭,想著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跟項蕭的對話。
掃視一圈,見沒有人注意到我的話,我不禁舒了一口長氣。
“呵呵~”
我這口長氣,還沒舒到底,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了項蕭的笑聲。
聽到他的笑聲,我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都在看著我。
囧相被發(fā)現(xiàn),好羞澀。
我撓了撓頭,回以尷尬地“嘿嘿”。
“你的傻笑沒有變?!?p> 項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我弄得一愣。
見我呆若木雞的樣子,他的大掌便落了下來,像厚重的棉被一般,暖暖地蓋在我的頭頂。
他這記摸頭殺,來得猝不及防,都沒給我躲避的時間。
唉~
是我的腦袋長得像毛絨玩具么?
怎么誰都喜歡上來摸我的腦袋一下子?
下一次,我一定得給把加速給換成閃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他們要虎摸我的腦袋瓜,我就一個閃現(xiàn)“逃生”。
不過話說回來,項蕭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似乎他很熟悉我。
難道說,他是我生活中的認識的人?
如果認識,為什么不說出來,還把自己包裝的十分神秘,連個真實的名字都不透漏。
我們是一個TM啊,應(yīng)該彼此信任,彼此坦誠。
要知道,在每一場王者戰(zhàn)役中,隊友與隊友之間的信任、團結(jié)是十分重要的。
猶記得,我曾經(jīng)打過一場極為惡心的排位。
當(dāng)時,我用的是大喬。
剛選定了人物,就有個呂布,不斷的罵我,讓我換英雄。
他要是好說好商量,我或許就換了。
罵我,我自然不能換了。
而且,我大喬用得還是不錯的。
開局之后,更惡心。
在隊友逃生的時候,我給他放大招,幫他快速逃離。他卻反過來埋怨我,說我亂放大招。
要知道,在隊友血量百分之八十的時候,是可以傳送而不被殺的。
我放大招的時候,他是滿血,愣是拖到了最后一滴血,才去點傳送。
擺明了花樣作死,還特么的埋怨我。
這還不算完。
團戰(zhàn)的時候,我見有隊友殘血了,就會找個比較隱蔽,易于逃生的地方,給他放個二技傳送球。
然鵝,那兄臺,好像眼睛在看天,直接無視了我的傳送球。
一次兩次的,我以為是他沒看見。
后來,他開腔幫著那個呂布,說我這個大喬沒用的時候,我瞬間明白了,那丫的根本不知道大喬這個免費電梯的妙用。
有時候,他們打著打著,誤入了我自己給自己放的回家小球,罵聲更是不絕于耳。
我就納悶了,那么大的傳送球,他們是看不見么?
不不,他們看見了。
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將敵方隊友,引到我那兒去。
讓敵方隊友的火力攻擊我,然后他們好逃生的逃生,撿人頭的撿人頭。
沒成想,想撿人頭的跟著我傳回了家,想逃生的卻被留下了。
要是我那個傳送球是亂放的,讓他們誤入了也可以。
明明就心懷不軌,還想為自己的猥瑣發(fā)育找個冠冕堂皇的說辭,何必呢?
那一局,是我有史以來打輔助位,最憋屈的一局。
隊友的不懂裝懂,團隊的排擠與咒罵,讓我心里十分不舒服。
自此,我就很少用大喬了。
還是蔡文姬好啊,只要站在隊伍中間,有招就放二技能,沒招就不停加血。
罵聲少,勝率高。
就算是菜的一筆,也能保證隊伍的后方安定。
“想什么呢?眼睛都沒有聚焦了!”
正當(dāng)我回憶那場,讓我惡心到極致的排位賽時,身邊傳來了項蕭的聲音。
剛才陷入記憶的漩渦里,都把身邊有人的事兒,給忘干凈了。
雖然說,跟別人說話的時候,愣神有些不禮貌,但是項蕭說我眼睛沒聚焦,這就讓我很生氣了。
“大叔,我又不是死的,怎么會沒有聚焦呢?你這是存心找茬不?”
似乎沒料到我會生氣,項蕭呆愣地看我,“看你文文靜靜的,怎么是個炮仗脾氣?”
呃……
我的隱藏屬性,果然是隱藏不了啊。
不過,看項蕭跟我說這話的語氣,確實透著一股熟稔。
“大叔,咱們是不是在現(xiàn)實世界里認識?。俊?p> 叫一聲“大叔”是叫,叫兩聲也是叫。
既然已經(jīng)叫了,那么這個稱呼就堅持到底好了。
要不來回換來換去的,感覺更加別扭。
而且,他也沒有反對我叫他大叔,不是么?
“或許認識吧。”在我問出許久之后,項蕭才輕聲回答道。
若不是我一直在等著他答復(fù),那么我肯定是聽不到,他這弱若細蚊的回答。
得到他的回答之后,我乘熱追擊,“你在現(xiàn)實世界的名字叫什么?”
項蕭聽到我的問話,沒有之前不假思索就能回答。
沉默許久,又看了看元子昂,他才緩緩地開口,準(zhǔn)備回答我的問題。
就在項蕭開口說了個“項”字的時候,走在我們身后的元子昂,一下子蹦到了我們面前。
不僅打斷了項蕭的回答,而且,我從元子昂的眼里,看到了一絲警告的神色。
元子昂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不可以說的秘密?
可是我是一個團隊啊。
知根知底,協(xié)同戰(zhàn)斗不好么?
非得搞小團體化。
我一把推開站在我與項蕭之間的元子昂,繼續(xù)問著項蕭,“你還沒說呢,你叫什么名字?”
只見項蕭的目光,又看向元子昂。
“你看他干什么?問你名字,又沒問他名字。”
好奇心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我的感性思維,已經(jīng)顧及不了什么面子問題,什么團隊和諧。
連個名字都不說,根本不信任我們,何談團隊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