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兩個墮落者打了一場以毫秒為單位的攻防戰(zhàn),最后以手中的長刀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高強度戰(zhàn)斗崩壞而告終。
崩飛出去的刀刃在我有意的控制下射中了對我緊追不舍的兩個敵人,同時我也因為過度的集中精力而忽視了從遠處射過來的石頭。
從戰(zhàn)斗開始以后,在小鎮(zhèn)之外充當炮臺的那個男人,一開始就用西瓜大小的石頭將小鎮(zhèn)推平了,包括其中還存活的喪失在內,除了我們三個,幾乎看不見任何一個超過半米的存在。
之后他改變了策略,以減小體型的石頭發(fā)動超高速射擊,負責遠程的炮火支援,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將我周圍可以用來當替身人偶的喪尸全部轟碎了。
長達五秒的攻防戰(zhàn),最后以我的左肩被石塊貫穿,一名墮落者受到刀刃劃傷丟失一條胳膊,另一個被我一拳轟飛半個身子為結果。
誰也不敢貿然再次發(fā)動攻擊,它們通過這幾秒的高強對對戰(zhàn)很清楚的知道,我有能力在短時間內殺死他們任何一個。而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面對三個人的聯(lián)手,除非我不怕死的強攻,一個個的解決掉,不然我沒有任何勝算。
手里緊握僅剩刀柄和一小段刀刃的長刀,我思考著是否要在此刻亮出一張底牌呢?
以無形的風刃和腐蝕藥水為主體合成的風水之刃,重新構筑的長刀是否能對他們幾個產生威脅,這一點我無法保證。畢竟我重新配置的腐蝕藥水是針對黑光病毒研制的,這幾個墮落者的生物波動跟之前那十幾個墮落者并不相配,也就是說他們沒出現(xiàn)在之前的那個城市中。
藥水是否能發(fā)揮效果這一點無法確定,只能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找機會實驗一下,不過,考慮到剛才戰(zhàn)斗的激烈程度,我很擔心藥水即使有效也無法在那么快速的攻防戰(zhàn)中,對對方產生過多的影響。
不只是藥水,在那種超高速度的攻防戰(zhàn)中,風、水、火等一切屬性攻擊能發(fā)揮的作用都很小,甚至那些因震動、流動、速度等各種通過自身運動與目標之間的差異,導致各種傷害的攻擊,都沒有太大用。
風的撕裂和切割?如果和風一樣快,甚至更快的話,那就是跟微風拂面一樣了。與此相同的,水、火都不頂用,唯一派的上用場的,還是冰。
冒著寒氣的冰塊迅速從刀柄蔓延出去,我瞄了一眼刀身,微微瞇著眼睛,掩去眼中冰冷的紅色。
啊,不好,為了在高速戰(zhàn)中看清對手的動向,我竟然不經(jīng)意的開啟了寫輪眼而不自知,這可不行啊。
“哼,寫輪眼嗎?你是忍者?”突然,其中一個墮落者冷哼了一聲,用標準的日語向我問道。
并沒有回答他的想法,我在長刀恢復原本的長度之后,左手輕輕抹過涼冰冰的刀面,直接提刀前沖,發(fā)動了第二次攻擊。
依舊是超音速級別的攻擊,手中長刀經(jīng)過的路徑上,被凍結在空中的水汽凝結出了一朵朵冰花,同時在我握刀的手腕處也有一些似乎被凍結的水霧浮現(xiàn)。
筆直的冰刀迅猛快捷的命中了一名墮落者,不過他反應也很快,僅僅是衣服被劃開,皮膚多了一個紅印的程度就躲開了我的直刺,順便還擋住了我之后順勢而為的橫斬。
毫不在乎自己的攻擊被擋住,右手保持不動,左手抬起按住冰刀的中段,輕輕一懟,冰刀在和左手接觸的的位置斷裂,左手握住的刀刃部分和右手的刀柄部分就這么扎進了墮落者的身體中。
咔的一聲,一個人形冰雕就此誕生,還維持著剛才躲避的那一刻的造型,栩栩如生。
頭微微一側,躲過從后邊射過來的石頭,我沒管被石頭擊中開始碎裂的冰雕,向著另一個墮落者疾馳而去。
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在這兩個人想出應對的方法或者考慮逃跑之前,我必須盡可能的擴大自己的戰(zhàn)果。
可能是因為同伴被凍結的太過突然,本來應該可以躲過去的石頭擊中了自己的同伴,并且似乎還是將其殺死的最后一擊,導致那個充當炮臺的墮落者愣了一秒。
僅僅一秒,我和另一個墮落者的戰(zhàn)斗就此結束,干凈利落。
明知道我這是寫輪眼,還敢盯著我的眼睛看,這不是找死是什么?不知道我會用幻術嗎?
憑借幻術讓他失神的一瞬間凍結他以此結束戰(zhàn)斗,我立刻沖向小鎮(zhèn)外的墮落者,同時心里暗罵自己的愚蠢。
這么好的牌竟然給忘記了,我到底是有多健忘???不過又一想這也不能全怪自己,畢竟在意識到使用寫輪眼就必定會導致未來失明的那一刻,為了保證自己觀測能力的使用,不再動用寫輪眼也是最重要的原因。
善于給自己找借口的我,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沒救了?不過擁有這樣劣根性,也表示我還是人類的一員吧?
腦子里不停的爭辯著自己的過錯,我于此同時也在躲避沖著臉來的石塊,沖向最后一名墮落者。
為了阻礙我的接近,他已經(jīng)放棄了精準的直擊,而是換上了大范圍的覆蓋式打擊,將我擋在了百米之外。
我瞄了一眼他的腳下,想都沒想就保持了這種局面。事實上,就算是他現(xiàn)在允許我過去我都不想靠近他,因為就在他的腳下,正下方,有某種不得了的東西正在向上翻涌著。
那是某種我也看不出本體的東西,只不過危險的感覺從我發(fā)現(xiàn)它開始,就一直存在著,要不是想親眼見證這個墮落者的死亡,可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遠了吧?
借助轉身的功夫,確認了自己之后的逃跑路線,我默默的等待著地下的那個東西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因為面前的墮落者還在吸納泥土的緣故,時間應該會加快不少的樣子。
突然全身頓住、面色鐵青的墮落者低頭看了一眼地面,雙腳用力就想跳往別處,結果不知何時松軟的地面將他的雙腿牢牢陷在了里面,不僅沒提供任何著力點,反而借助他的力量將他拉了進去。
跟他不同的是,我很順利地跑去去兩百多米,回頭看到他生物波動迅速消失之后,我立刻向著遠處移動,順手還解決了一個偶然遇到的墮落者。
“哇,你的運氣還真是不好,這都能碰到我,不過死在我手里也絕對比死在那東西手里要好得多了?!?p> 回頭再次看了一眼小鎮(zhèn)方向,我一拳敲碎身邊的冰雕,向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回去問問小優(yōu)吧,她肯定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在不清楚本體的情況下和那東西戰(zhàn)斗,我會很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