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臉馬上風(fēng)跟了文二郎一段路,他不跟太近。
“他背了包袱,應(yīng)該是要走了吧……他走了,我們就能找那個該死的三寸釘替鎮(zhèn)屠大哥報仇了!”馬上風(fēng)看著文二郎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恨恨的道。
是什么讓八俊徒他們一直想為自己大哥報仇呢?
我想是兄弟之間的情義吧。
馬上風(fēng)找到其余七人,繼續(xù)商量對付白有墨的方法。
牛十三再三確定從馬上風(fēng)那確定文二郎走了,道:“哼!現(xiàn)在不光是替大哥報仇的事情了!我們還要從三寸釘那要回我們的錢!”
牛十三說的很硬氣!
其余幾人都附和道:“這是當(dāng)然!報仇雪恨!讓三寸釘知道我們八俊徒的厲害!”
再說長了兩條狗腿的東門十九喪,今日又在藥九叔家門口徘徊。
東門十九喪考慮這么多天,今天下定決心要進(jìn)去找一找藥九叔,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實在受不了這雙狗腿了。
東門十九喪扣了扣院門上的圓環(huán),扣的啪嗒直響。
“誰?。 眲偤臀亩珊攘诵┬【频乃幘攀宕藭r正躺在院內(nèi)屋檐下的竹椅上,帶著酒氣問道。
東門十九喪朝院子大聲回道:“我是來求醫(yī)問藥的,聽說九叔醫(yī)術(shù)了得,有事相求。”
“進(jìn)來吧!院門沒閂?!彼幘攀逵钟脦е茪獾那徽{(diào)說道。
東門十九喪推開院門,看見一個老者躺在竹椅上,作揖道:“藥九叔,您好!”
藥九叔躺在竹椅上,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東門十九喪,東門十九喪衣著華麗,手指上帶著玉扳指,金戒指,價格定然不菲。
藥九叔心道:“嗯哼,來了一頭大肥羊,定要好好宰一宰。”
“什么病?”藥九叔直接開口問道。
東門十九喪猶豫了一會,從衣袖里面掏出一錠金子,道:“這病說來有些不好意思……還請藥九叔保密。”
“腎不行?好治……”藥九叔覺得男人說這話,多半是有難言之隱,直接開口問道。
“不是……藥九叔您能保密嗎?”東門十九喪再問一句。
“你根本不用問這個問題,保密根本不是問題,這里誰還不知道我藥九叔的為人!你名字我都沒問,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患者而已。”藥九叔勾了勾手,示意東門十九喪把金子遞給他。
東門十九喪稍微放下心,把那錠金子遞給藥九叔,道:“這就好……這就好。”
藥九叔把金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確定是真的,道:“說吧,到底什么病,不要唧唧歪歪,磨磨唧唧的。事先說好,看不了,這些酬金我也不會退的?!?p> “無妨!無妨!錢都是小事!”東門十九喪趕緊道。
“那你倒是快說??!”藥九叔喝了酒,性子也直。
東門十九喪掀起金絲鑲邊的大長褂……
“我……艸!什么東西!”藥九叔醉眼惺忪,只是看見東門十九喪露出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也沒看的太清楚。
“……”東門十九喪很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好。
藥九叔覺得腿毛長而已,手一擺,道:“這等小事,交給我!不就一些腿毛嘛!”
東門十九喪聽到藥九叔說小事的時候,心里覺得藥九叔還挺靠譜,心里的希望剛被點燃,卻又聽到腿毛二字,反問道:“什么?腿,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