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章與嶼掛斷電話,一條信息也發(fā)了進(jìn)來。
看到信息的章與嶼,突然笑了一下。
這笑容很古怪,白楚楚看得心里發(fā)憷。
沒有理會白楚楚,章與嶼直接大步離開。
章與嶼離開后,白楚楚才感覺自己腿軟到需要靠墻才能站住。
有了目標(biāo),章與嶼直奔目的地。
白耀軍和章與嶼通話的時候,白嬈嬈就在邊上聽著,但是嘴巴被捂上了,發(fā)不出聲。
直到電話掛掉,白嬈嬈才得以開口說話,“叔,我勸你,最好把我送回去,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p> “呵!”白耀軍不屑地笑了,“送回去!怎么可能?你知道你值多少錢嗎?一個你,叔的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p> “哦,我這么值錢嗎?我記得小時候,我和楚楚都被爺爺奶奶叫做賠錢貨,”白嬈嬈從白耀軍嘴里想套出一些話來,故意刺激白耀軍,“怎么現(xiàn)在一個我就可以讓叔的下半輩子不用愁了?”
白耀軍神秘地眨了一下眼睛,“這個嘛,告訴你也無妨,誰叫你嫁了個好老公,你老公有錢,你的身價自然也跟著上漲了?!?p> 白耀軍也算是有點小聰明,沒有把自己的事說出來,只是模棱兩可地安撫白嬈嬈。
白嬈嬈知道的不多,但是也夠了。
這事原來是沖章與嶼來的。
“可惜啊,”白嬈嬈惋惜地看向白耀軍,搖了搖頭,“我和章與嶼已經(jīng)離婚了?,F(xiàn)在的我,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前妻而已。他是個商人怎么會為一個前妻付出什么呢?”
為了盡快脫身,白嬈嬈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
白耀軍聽了白嬈嬈說得,略略思索了一下,“不管是不是你說的這樣,今天大侄女就辛苦你了?!?p> 白耀軍還是不肯放走白嬈嬈,“就算你對章與嶼來說只是前妻,那我也沒虧什么,不過浪費了一天的時間罷了。要是——”
知道白耀軍還是不會放自己走,白嬈嬈干脆就閉上眼睛,不去看白耀軍。
白嬈嬈無聲的反抗,讓白耀軍放下心來。
既然他敢請白嬈嬈上車,那必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
~
章與嶼一路飛馳往目標(biāo)開。
短短的二十幾分鐘,對于章與嶼來說好像經(jīng)過了漫長的等待。
路過紅綠燈,恰好遇到紅燈,章與嶼不得不停下車來,目標(biāo)車子剛好轉(zhuǎn)彎過來往前開。
車內(nèi)的章與嶼腳在油門上幾乎就要踩下去,殘存的理智拉住了章與嶼的想法。
終于紅燈過去了。
章與嶼不再收斂,忙開車跟了上去。
車內(nèi)的白耀軍很警覺,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發(fā)現(xiàn)了章與嶼的車子,“該死的,章與嶼怎么查到的?!?p> 臉色突變的白耀軍對著前面的司機(jī)吩咐道,“快加速,甩開后面的紅色跑車?!?p> “好!”
話音剛落,這輛小車子猛地往前開去。
后面的章與嶼也踩下油門,緊緊地跟上。
兩輛車子就這樣在馬路上互飚速度。
幸虧這條路通往的是偏僻的郊區(qū),沒有什么車輛和人,不然的話,造成的后果會是非??膳碌摹?p> 車?yán)锏陌讒茓票活嵉挠行╊^暈,不得不靠在窗邊,“叔,快停下吧!這很危險?!?p> 白嬈嬈被白耀軍和章與嶼兩個人的瘋狂給嚇到了。
“憑什么叫我停下,你叫章與嶼停下不行嗎?”同樣坐不穩(wěn)的白耀軍,現(xiàn)在緊張得很,眼睛已經(jīng)變得通紅,“快,你叫章與嶼停下,不然我們一起玩完?!?p> 白嬈嬈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但是她還是極力地讓自己穩(wěn)住,平和地對白耀軍勸道,“叔,你先停下,這樣我也好和章與嶼說話,讓他停下來?!?p> 可惜,白耀軍的情緒已經(jīng)崩潰了,白嬈嬈的勸說,反而像催化劑,讓白耀軍更失控,“不行,我不能停,我停下來,章與嶼就追上我了,我不能停!”
白嬈嬈還來不及害怕,只聽得一聲巨響,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白嬈嬈醒來的時候,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味往鼻子里嗆。
“這是?”
“夫人,你醒了。”
守在邊上的張?zhí)刂?,察覺到白嬈嬈的動靜忙走上來。
“張?zhí)刂?!?p> 此時的白嬈嬈腦子一片混亂,想抬手揉一下額頭,可是這一動,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夫人,你別亂動,你出了車禍?zhǔn)軅?,需要治療,”張?zhí)刂﹂_口對白嬈嬈說道。
介于性別原因,張?zhí)刂屌o(hù)工上前來,照顧白嬈嬈。
“章與嶼呢?”稍稍緩過來的白嬈嬈想起章與嶼,轉(zhuǎn)頭殷切地看向張?zhí)刂?p> 面對白嬈嬈的眼神,張?zhí)刂胍与x,可是,想到章與嶼吩咐的話,張?zhí)刂采冻鲆粋€笑容,“章總他受了點小傷,醫(yī)生正在處理。”
“我不信,”白嬈嬈直接指出了張?zhí)刂埔獾闹e言,“他要是受了點小傷,怎么可能不再這里陪著我。張?zhí)刂?,你實話跟我說吧!”
白嬈嬈平時看著甜美柔弱的一個人,但是真得遇到問題,哪怕再害怕,也還是會馬上勇敢起來。
更何況,是有關(guān)于章與嶼的事。
張?zhí)刂@次苦笑了一下,“果然還是瞞不住夫人,章總他受傷了,還在治療中?!?p> 不愧是張?zhí)刂?,讓他說實話,依舊是那么滴水不漏。
白嬈嬈又急又擔(dān)心,“直接說章與嶼的情況怎么樣?嚴(yán)重嗎?”
“有點嚴(yán)重!”
“那——”
“夫人,你先好好養(yǎng)傷,這樣才能去看章總,”不想讓白嬈嬈多操心,張?zhí)刂D(zhuǎn)移話題,“其實夫人身上的傷,很快就能養(yǎng)好?!?p> “嗯!”
白嬈嬈心里記掛著章與嶼,但是奈何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不允許,暫時只能等著。
安排好白嬈嬈后,張?zhí)刂碗x開了。
“那張?zhí)刂闳ッΠ?,”知道張?zhí)刂綍r管理著章氏很忙,白嬈嬈也沒有多留張?zhí)刂?p> “好,那還請夫人好好養(yǎng)傷。”
張?zhí)刂鷱牟》坷锍鰜砗?,外面等的人立馬早就走了過來,“她怎么樣了?”
說話的人,居然就是之前白嬈嬈口中的章與嶼。
他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