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金衣,你為何不穿?”獨孤凰一臉正經(jīng)的問她。
就因為他正經(jīng)的問了這么一句話,嚇得鳳砂覺得自己聽錯了,“哈?你說什么?”
聞言,獨孤凰竟沒有不耐煩,而是又重新講了一遍,“本宮那金衣,你為何不穿?”
“咳咳,你拉我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鳳砂被他的問題嗆到了,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他那衣服只是外套不說,還是男裝,當(dāng)時是因為實在沒得穿才偷偷的拿著穿……
“呃。”
不過,貌似那金衣她忘記放哪里了......本以為他身為太子,衣服肯定數(shù)不勝數(shù),應(yīng)該不會找她要回才是。
沒想到她才剛把那衣服弄丟,他就過來要了......
“你跟那白衣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抱他?”
白衣?抱?
鳳砂回想了一下,貌似剛才她是激動的抱了一下自己的哥哥。
這獨孤凰難道……
一個不怎么正常的想法突然從她的腦海里閃出。
難道他來跟自己要衣服只是借口?實際上是想打聽哥哥的消息?
都說他對女的不感興趣,難道是因為本來就喜歡的是男生,然而只是不敢說出來,所以便如傳言中所說的那樣討厭女人?
所以,他追過來,肯定也是為了跟她打探顏獨卿的事情。
想到這里,鳳砂頓時深呼吸了一口氣,淡定的解釋道:“他是我親哥!”
本來還想加一句,讓他不用擔(dān)心的話,可轉(zhuǎn)頭又想起了一見到現(xiàn)在的顏獨卿是自己的哥哥,便頓時硬生生的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嗯?!豹毠禄寺犝f顏獨卿是鳳砂的親哥哥,心里也就不用擔(dān)心她被騙走了,卻不想他這句話讓鳳砂想的更歪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鳳砂心里認(rèn)定他是斷袖,而且喜歡的人還是顏獨卿,此時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話,畢竟以前的顏獨卿她不了解,而現(xiàn)在的哥哥,她也不好左右。
獨孤凰則是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也沒有想到要再說什么,就這樣安靜的跟在鳳砂的身后,時不時的盯著她頭發(fā),看著系成馬尾一般的柔發(fā),不知該作何感想。
重新回到大會現(xiàn)場,此時比賽剛好結(jié)束,準(zhǔn)備離開的皇帝獨孤龍一抬眼便見到獨孤凰跟著鳳砂一起回來的,他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微微的笑了起來。
而同樣看到他們兩個的顏獨卿卻不由的皺了眉頭,上前就將鳳砂拉進(jìn)自己懷中,一臉溫柔的問:“妹妹,東西買好沒?”
“都買好了......”鳳砂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哥哥怎么突然在公共場合抱起自己了?
直到回頭望見獨孤凰那黑臉,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難道是故意做給獨孤凰看的?
“凰兒,該回宮了。”一直觀察他們的獨孤龍見自己的兒子陷入窘境,頓時開了口。
雖然聽到顏獨卿叫鳳砂妹妹,但怎么看他們兩個此時的行為都不像是兄妹該有的行為。
獨孤凰瞇著眼睛跟顏獨卿對視,像是在跟情敵宣戰(zhàn)一樣,就差沒有直接將鳳砂從他懷里拉出來了。
見當(dāng)朝太子這么明顯的與圣潔殿主對峙,臺下的觀眾竟一個個的都不走了,停在那就想看他們兩個什么時候兵刃相見。
鳳砂突然覺得,剛才比賽的時候都沒見他們這么認(rèn)真的看過,現(xiàn)在竟都這么上心,果真最有吸引力的東西還是八卦。
“明天可沒有這么輕松了,好好回去休息吧?!?p> 正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兩個大人物即將為一個女子而開戰(zhàn)的時候,獨孤凰將視線轉(zhuǎn)向了鳳砂,淡然的說完了那句話后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皇帝。
見獨孤凰終于走了,顏獨卿這才一臉笑意的拉著鳳砂離開了場地,因為他們所住的圣潔山里皇城有些遠(yuǎn),所以現(xiàn)在是去住客棧。
路上,鳳砂看看顏獨卿,猶豫的開口問了一句,“哥哥,你很討厭那太子?”
聞言,顏獨卿微頓,隨后微微一笑,“這倒不是......”
見顏獨卿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鳳砂恍然大悟,而后直接湊到他的耳邊問道:“哥,你不會是也知道他是個斷袖,所以剛剛才這么反常的吧?”
顏獨卿尷尬一笑,“差不多是這樣的。”
“咳咳,放心啦,不管哥哥想干啥妹妹都支持的,哈哈哈?!兵P砂一臉不正經(jīng)的看著顏獨卿,她倒是想哥哥早點找個嫂子,不過找男的找女的,她可就不知道了。
畢竟連穿越這種事情都發(fā)生了,斷袖什么的根本不是事兒。
“別鬧,你哥什么樣你還不知道么!”顏獨卿很無語的看著鳳砂,心里想著,他怎么有一個這么不正經(jīng)的妹妹?
“不過,你今天怎么突然買了個女的回來?”說道這里,顏獨卿突然想起來那派出去的手下帶回來的藍(lán)衣女子。
聽他這么一說,鳳砂這才想起來剛才買了一個人,“這個,我閑來沒事買著玩的,你先安排她做我的丫鬟就好,其他的等靈者大會結(jié)束了再說?!?p> 與此同時,獨孤凰坐在自己的房間里越想越不明白,他怎么這么上心鳳砂的事?
明明她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罷了,而且上次自己也救了她一命,兩人早就不想欠了,心里怎么還這么奇怪?
“簫揚,進(jìn)來!”
與其自己這樣胡思亂想,不如找個人過來問問,反正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見簫揚一臉緊張的閃了進(jìn)來,獨孤凰眉頭微挑,嘴角含笑,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親和了。
卻不想自己此時的笑意,在簫揚眼中是那般冰冷而邪魅,嚇得他頓時冒出了許多冷汗。
“殿…殿下,請問有什么吩咐?”簫揚受不了獨孤凰那寒冰般詭異的笑容,等不急的問了一聲。
見簫揚似乎更加緊張了,獨孤凰內(nèi)心苦笑,難道他的笑就這么可怕?
罷了罷了……
收起笑意,獨孤凰淡淡的道:“本宮最近有些煩悶,你可知道什么原因?”
煩悶?
一聽獨孤凰說煩悶,簫揚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惹得主子不高興了,所以現(xiàn)在是找他質(zhì)問的。
想到這里,簫揚眼角微潤,快哭了,“小的不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主子不舒服了。
“你怎么就哭了?”獨孤凰有些無語,他貌似什么都沒說吧?就是問了一個問題而已吧?
簫揚抽泣,“一定是小的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讓殿下反感,所以殿下才會感到煩悶,都怪小的不好……”說完這句話,簫揚已哭的泣不成聲。
呃……獨孤凰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見他這樣子,自己也沒心情問了,干脆直接打發(fā)他走人。
被獨孤凰遣走的簫揚仍在抽泣,直到被一名巡邏的侍衛(wèi)撞到才止住了聲音。
“喲!小簫簫,你怎么又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那個男人給‘欺負(fù)’了呢?”侍衛(wèi)訕笑。
“你走,我才不想看見你!”簫揚被調(diào)侃的臉頰微紅,不時便消失在侍衛(wèi)眼中,逗得那侍衛(wèi)頓時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