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駕到5
太后寢宮外
季離停了下來,紅魚疑惑道:“公主?”
季離:“噓,我們在外面聽聽,這里面在怎么說我的。”
紅魚雖然不明白,:“是。”
殿內(nèi)
一個(gè)常在,當(dāng)著太后的面說道:“這公主,怕不是又不來了吧?!?p> 坐在主位的太后,不自然的說道:“公主之前派人來哀家這里說,今天會過來?!?p> 這長公主是祁國唯一的子嗣,所以基本上是被寵到大的。
這時(shí)候另一個(gè)答應(yīng)也說到:“這公主之前不是落水了嘛,遲些也是正常的?!?p> 之前那位常在,感覺好像是在位太后不平:“我們倒是等著沒什么事情,但是讓太后等著自是不妥?!?p> 歐陽善玉心中本就不喜歡上官季離,再加上下面這些人說的,更是。
就在兩個(gè)還要繼續(xù)說的時(shí)候,坐在旁邊的嫻妃,突然開口制止:“好了,幾位都是陛下的,家人,在這里說陛下女兒,傳出去讓人如何笑話咱們?!?p> 答應(yīng)自是不服這位嫻妃,“這公主之事,不就咱們之間知道,做了還不讓說了。”
本來還要再說上幾輪的人,在吉利的聲音出現(xiàn)后都啞了聲,
“誰說不讓說的,只要你家底夠厚隨你說?!?p> 季離上前走到歐陽善玉面前請安
“上官季離,給太后請安?!敝皇沁@安請的很是隨意。
而歐陽善玉明顯是想找回面子,并沒有讓季離平身,而季離也并不是喜歡吃虧的人。
季離沒有等太后的話,直接直起身子來,
“對了我順便過來和太后說一聲,以后后宮眾人不必再來太后宮中請安了。”
歐陽善玉心驚道:
“你這什么意思,哀家并沒有收到旨意?!?p> 然后季離繼續(xù)說道:
“我這就去父皇那,去讓父皇擬一張圣旨送來。”
招呼道身邊的紅魚,季離說道:
“紅魚,走找我父皇去?!?p> 歐陽善玉,自是不信上官季離,能左右上官流文。
歐陽善玉自信慢慢的說道:
“季離,你若承認(rèn)過錯(cuò),哀家自然不會讓你父皇罰你?!?p> 走到一半的季離突然遮面大笑:
“哈哈?!?p> 笑了好一會,季離才停下說道:
“你覺得我父皇,會為了一個(gè)他國之人,讓自己的女兒受委屈嗎?”
歐陽善玉聽出話外音,怒瞪上官季離。
也就是在季離心里,從來沒有把她當(dāng)做祁國人看。
歐陽善玉怒道:“你這什么意思,在威脅哀家嗎?”
季離給了紅魚一個(gè)眼神,紅魚馬上領(lǐng)會到。
紅魚朝著眾人行禮道:
“各位娘娘,小主,太后與公主有要事要談,就請先回吧?!?p> 雖說想看這種撕破臉面的場面,但是在座的都是明眼人,眾人便行禮告退離開了。
看到眾人離開,歐陽善玉也不在演戲。
直言道:“上官季離你最好給我一個(gè)解釋?!?p> 季離漫步盡心道:“我自小配合你演戲,演累了,我攤牌了?!?p> 聽懂季離話里音,歐陽善玉心驚,難道以前她的軟弱,全是演出來的,如果真是那上官季離真的太能忍了。
季離觀察著歐陽善玉的臉色,繼續(xù)說道:
“不然怎么讓你,開心的在這里待上那么長時(shí)間,好讓你把假消息帶去靖國?!?p> 歐陽善玉跌倒在地,呆呆的在那,她怎么也沒想到,原來自己的一切行為,都在監(jiān)視中。
季離附身,看著歐陽善玉,說著冰冷的話:
“這將近二十年的太后,你做的也差不多了,在這好好的享受最后的時(shí)光吧?!?p> 歐陽善玉明白了,上官季離的意思,就是自己將被軟禁起來。
“不,不要,上官季離,我是太后你們不能這么做。”
不顧歐陽善玉的嘶喊,季離走出太后的寢宮。
對門外的太監(jiān)和護(hù)衛(wèi)說道:
“太后身體抱恙,不能見風(fēng),還請各位好好的照顧好太后?!?p> 剛剛在門外他們聽的很清楚,他們本來就是圣上,派來看著當(dāng)今太后的,只不過以前他們是偷偷的,現(xiàn)在變成明的。
眾人:“是公主。”
季離滿意的離開,不緊不慢的往御書房那里走著。
要問她為什么慢慢的走,那還不是要給一些人了,解完這邊的事情,自己再過去省的還要費(fèi)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