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們的嫌疑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了。而且還是一對父女?!闭巡瓷先ビ行┐来烙麆印?p> “不是,事實上嫌疑人只有一個,就是這個我也沒有見過的劉墨蘭的。”劉浩宇在一旁道:“劉小小我和元大黑一塊去找過,我們可以很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劉小小絕對不是殺人兇手?!?p> “但是,元大哥你考慮過這一點沒有,殺人的只是一道程序,而一道程序是不需要任何幫手的?!闭巡ㄌ岢霾煌庖姟?p> 有時候,一個問題,用一個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就會有著不一樣的答案,而有些答案往往出乎意料。而有些真相往往都很簡單,不過這些辯證的邏輯推理,在這件事上,是不成立的。
“劉小小是車柳妍的經(jīng)紀(jì)人,而有些公司的許多業(yè)務(wù)都會記名在經(jīng)紀(jì)人名下,比如像這樣的事情,而且她也沒有動機和作案時間去策劃這一場謀殺。至于為什么,你可以去查一下,查她的時間,查她的工作內(nèi)容,這算跟你的一個小小的考驗,有時候時候洗清一個人嫌疑也很有意義,尤其像我們只有直接對死亡的人,不過這并不是說明我們的調(diào)查不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起碼看上去,我們找了我們其中的兩位嫌疑人?!蔽铱粗娔X屏幕上的兩個名字道。
“怎么講?”
我回頭看著昭波說道:“想想關(guān)明龍和劉小小之間的聯(lián)系,她不僅是車柳妍的經(jīng)紀(jì)人,而且和關(guān)導(dǎo)演的關(guān)系也不錯。當(dāng)然關(guān)明龍和這些報紙沒有任何,和他有關(guān)系的是我讓你找的那些關(guān)于電影的宣傳單頁,當(dāng)然也就是你說的材質(zhì),殺死韓軒的的紙張的材質(zhì)。應(yīng)該和宣傳的紙張來自同一個印刷公司,很確定的是不會這家印刷廠?!?p> “那么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會會這位劉墨蘭劉先生了。想必她告訴我們一些關(guān)于車曉妍的不知道一些事情?!眲⒑朴顚㈦娔X關(guān)閉,站起身來,看著我和紀(jì)昭波道。
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大鼻子主管還在外面呆著,昭波從懷里拿出一張關(guān)明龍的電影宣傳單,然后想大鼻子主管問道:“王主管,這樣的單眼是不是你們公司印刷的?”
大鼻子王主管將昭波手里的紙接過去,然后看了一眼:“我們公司并沒有接受關(guān)于這部電影的宣傳單頁的印刷工作。不過我知道像這樣的印刷單頁出自那個印刷公司。”
昭波道:“那么能不能地址給我?”
王主管道:“可以。”
大鼻子王主管說完,并走進屋內(nèi),然后將地址寫在一張紙上,還有一個聯(lián)系電話,并且交給了昭波。
當(dāng)我們從印刷廠出來的時候,昭波告訴我們,胡隊已經(jīng)將劉墨蘭傳訊到了警局,而現(xiàn)在就等著我們回去,去進行接下來的審訊。
審訊不管在那個時代,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將一個人定罪,而是通過審訊去了解更多,了解到我們所不知道一些小秘密,雖然在現(xiàn)在的信息時代,每個人的隱私看上去都顯得有些可笑,但是總歸有一些隱私存在某些人的記憶中,而審訊就是將記憶中隱私化成一個可以開啟某些東西的鑰匙,比如謀殺案。而有時候,審訊就是為了讓罪犯對自己所犯的罪行進行一些陳述,認罪,懺悔,法律的定罪,也不是每一個被審訊的罪犯都會進行懺悔,所以認罪,法律的制裁。
我們回到警察局的時候,劉墨蘭已經(jīng)坐在了審訊室,而劉曉居也在警察廳的外面一臉焦急的坐著。
當(dāng)他看到我們的時候,劉曉居一把從我這從人群中拉出來,然后有些憤怒的道:“元警官,這他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審訊我的父親?”
劉浩宇將劉曉居的手扒開,一邊用力推開劉曉居,一邊解釋道:“這是正常的詢問,相信我們這只是正常的詢問?!?p> 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劉曉居崩潰般的道:“我父親不是兇手,他不是兇手,他不是…”
這是過來一個30歲左右的女性,和劉浩宇一塊用力的將劉曉居拉了起來,那女的嘴里一直安慰著什么。
劉曉居的眼睛盯著我,我可以看得出他的眼神想要知道我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我只得沉聲道:“審訊這項工作也是我們的義務(wù),所以你理解?!?p> 當(dāng)然這樣的一件小插曲并沒有影響我們接下去的審訊。
劉墨蘭坐在審訊室,看上去并沒有常人應(yīng)該有的慌亂和不安,而是像坐在自己家里面的客廳一樣,眼中也沒有任何的疑惑。
我和劉浩宇觀察了幾分鐘之后,示意胡文謅我們可以進去了。
我站和劉浩宇站一旁,昭波和胡文謅坐在劉墨蘭的對面。劉墨蘭看著我平靜的道:“真沒有想到會在見到你,元警官?!?p> 紀(jì)昭波敲了幾下桌子,示意劉墨蘭減少這種不必要的談話,緊接著,便接著詢問了一些常規(guī)性的個人信息和一些簡單毫不相干的問題。
胡文謅等著昭波問完,轉(zhuǎn)過頭向我說道:“現(xiàn)在輪到你了?!?p> 我看著劉墨蘭,突然覺得時隔兩年之后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審訊一個人,直到劉浩宇從胳膊撞擊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然后看著劉墨蘭道:“劉先生,你知道來這里的原因嗎?”
“不知道?!眲⒛m的神色很是平靜。
“劉先生,我并不是要指控些什么,但是我知道有些事,即使掩藏的再好,也會有終見天日的一天,比如那聞起來令人心安的蜂蠟的味道,比如報紙粉碎后制成的油性粘紙,還有電影中的終結(jié)者,劉先生請你知道,我知道要比想象中的多很多?!?p> 劉墨蘭的面容看依舊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元警官?!?p> 劉浩宇道:“死者車曉妍的身上除了腐尸的味道,還有和你身上聞起來一樣的蜂蠟的味道,而殺死車曉妍的油性紙,不應(yīng)該說報紙,你說我們會不會在你家搜索到少的幾期的報紙,至于制造的出的終結(jié)者,對于一個曾經(jīng)就是一名頂尖的人工智能高級工程師,一個可以殺人的編程對于你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劉墨蘭聽著劉浩宇的陳述,然后突然站了起來,有些憤怒的道:“你們確定不是在指控我,而且還在指控我殺死了曉妍那個孩子,雖然我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但是對于曉妍的愛,我并不比任何人少。”
“那么關(guān)于車之致生前在圣瑪麗,你私自換掉車先生的藥物,你怎么解釋,劉大家,我想起來了,你還有一重身份,狂熱的圍棋愛好者,應(yīng)該是在研究阿法狗的時候迷戀上圍棋的吧。對吧,劉先生?!?p> “你們是警察,所以你們知道的確實要比我想象中的多很多,但是不是我,包括和老車換藥,更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