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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死亡有約

第6章:我死了……(6)

與死亡有約 白梧桐.CS 3459 2018-05-09 13:37:02

  當(dāng)去揭開一個人所有偽裝的時候,我們就真的了解了這人么?或者你看到的還是表象。我們只要堅信自己的看法。只有自己的想法,才足以引起我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興趣。記得在過去的某段時間一樣,我希望你找到自己新的興趣所在。不要去在意你所處的環(huán)境是否骯臟不堪,你一定會熬過漫漫長夜,我期待你的來信。

  ——寫給最愛的你

  我從酒店下來的時候,想著劉小小前后說的話,莫名的想到我曾經(jīng)給那個她寫過的一封回信。同時感覺腦子里有些過往的事情,像沉在水里的水泡一樣,不斷的涌上腦海。

  劉浩宇看到了我的走神,伸手接住一些雨水,然后甩在了我的臉上,看著我道:“你怎么看?我看劉小小有殺人的想法也沒有殺人的力氣。”

  “是啊,一個連端水都顫顫巍巍的人,怎么會有力氣殺人,雖然車柳妍的死法,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可是車曉妍的死,足以讓人花費大力氣的。”

  “這不正是讓人感到奇怪的地方么?可是還是解釋不通,她為什么沒有在現(xiàn)場,總不能就像劉小小說的那樣,她們的關(guān)系確實很平淡?!?p>  “你應(yīng)該也看的出她有些話想說,但是她沒有辦法告訴我們,從剛才的她的神態(tài),和行為舉止,我可以斷定劉小小中毒了,你注意她喝了幾杯水么?”

  “剛進門的時候,喝了一杯,談話期間喝了兩杯,最后我們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她又喝了一杯。一共四杯水?!?p>  “四杯水,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應(yīng)該是一個成年人的正常需求量了。”我擦了擦臉上的雨水,然后看著劉浩宇說:“有這么明顯的信息,我那足以自傲的直覺性告訴我,作為一個常年與死亡相約的人,這樣非正常的飲水量,包含足夠大的信息,而且從照片上看上去,她的母親顯然是一個完全健康的人,沒有任何的遺傳病。但是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p>  劉浩宇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驚異的道:“她身后的照片,她手里拿著一張很有權(quán)威性的健康證明。有遺傳病的人,是不可能得到這樣的證書。那么她顯然是在說謊,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說?!?p>  “你聯(lián)系一下昭波,讓他查一下劉小小母親的個人信息,這一點要是清楚了,或許會讓我省下許多功夫。先前我說她中毒了,應(yīng)該還得補充上一點,她被人監(jiān)視了。”我的手指著手機上的一張圖片,“你看這是網(wǎng)上這個旅館和剛才格局一樣的房間,包括床的位置都一樣,你看這張床上的這幅畫?!?p>  “祥云雙龍圖。一副很普通的畫作而且,好像每個房間應(yīng)該都有類似的畫啊。這不稀奇啊?!?p>  “注意這個雙龍之間銜的珠子,其他房間的顏色都是乳白色,而劉小小的房間的珠子則有一個小黑點。我一直以為是裝修殘留的小斑點??墒菦]有任何裝修的殘留斑點是黑色的。而且我剛才還有注意到這個所謂的殘留的斑點還有一些反光?!蔽覍⑽业囊苫笠灰坏亩贾苯诱f過來。

  聽我說話的同時,浩宇已經(jīng)將我需要查詢的信息發(fā)給了紀昭波。然后接著說:“那么我們還有沒有必要重新上樓去確認一下我們的猜想?!?p>  我搖搖頭,:“我可不想使得幕后的人。在做出相對偏激的決定?!?p>  “那么,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一下醫(yī)院。查實一下劉小小的醫(yī)療記錄。”劉浩宇的提議顯然應(yīng)該是接下來正常的行程。

  “你去醫(yī)院,我要去見一下劉小小的媽媽。”我將紀昭波發(fā)給我一份關(guān)于劉小小媽媽的檔案轉(zhuǎn)發(fā)給劉浩宇。

  “根據(jù)這份資料,我有理由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那么就是劉小小和車柳妍,車曉妍應(yīng)該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妹?!蔽铱粗鴦⒑朴钫f著:“醫(yī)院那邊,我希望你可以查一下這幾天都有誰來看望過劉小小。”

  叮,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一下。

  上面是紀昭波發(fā)來劉小小母親的地址。我晃了晃手機,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我的面前,車窗搖下來。

  “請問是劉先生預(yù)定的車子么?”

  劉浩宇稍稍詫異,我答道:“是的手機尾號0825。我們走?!?p>  我坐進車里,朝著窗外劉浩宇道:“晚點家里見。還有給你一點忠告,不要老騷擾人家護士小姐姐?!?p>  由于全球都在推動純電四驅(qū)車,我所做的車便是,足夠平穩(wěn)。視野也夠開闊,而且也沒有任何雜音。只是在某些時候,我還是會懷念汽油所散發(fā)出的氣味。

  半個小時之后,我順利的到達了我的目的地,一個在全城有著知名的療養(yǎng)院。

  當(dāng)我要進去的時候,便已經(jīng)受到了一點阻礙。因為這所療養(yǎng)院的安保措施,使我不得不采取一些比較特殊的辦法。

  我繞著療養(yǎng)院走了一圈,然后跟著一輛雜貨車悄悄的貓進了眼前的療養(yǎng)院。

  根據(jù)紀昭波發(fā)來的消息,劉小小的母親,應(yīng)該在三樓東邊采光最好的房間內(nèi)。趁著人流的間隙,我一邊向上走著,一邊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

  我順著樓梯上去,當(dāng)?shù)竭_我所要去的房間,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的護理人員,只有一對中年夫妻。

  當(dāng)男的看到我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男就是劉小小相框中的父親。只是坐在搖椅上的女性,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一樣,依舊看著窗外的細雨。

  “請我你是哪位?”

  “元浩,小小的朋友,我有見過你的照片,劉先生,小小這幾天不是很舒服,所以我很冒昧的來這里看望一下二老。不知二老有看過今天早上的新聞沒有?”我剛說完這一句。

  坐在搖椅上的女子,便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低聲的哭泣起來。這是那名男子,已經(jīng)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我:“你到底是誰?”

  我只得將自己也是一名警察的證明,警察證拿出來,在劉小小的父親面前展示了一下?!拔覜]有別的事情,就是簡單的想問一下阿姨幾個問題。伯父想必不會介意吧?!?p>  “抱歉,我夫人現(xiàn)在的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身體有些虛弱,所以,請你見諒?!眲⑿⌒〉母赣H,聲音不大,但是很怕自己的妻子遭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刺激。

  “我理解你的心情,先生?!比缓笪覍⑽业穆曇籼岣咭恍?,“一個母親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殺害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么?”

  坐在搖椅上的女人,伸手將在手邊的手絹將眼角的眼淚擦干,然后低聲喊到:“老劉,扶我做起來?!?p>  劉小小的爸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過去將她的夫人扶起來。這是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劉小小的母親左腿已經(jīng)做過截肢手術(shù),關(guān)于這點消息,紀昭波給我的信息上沒有任何的體現(xiàn)。

  “你好,阿姨,其實你完全可以坐在椅子上回答我的問題,沒有必要要站起來的?!蔽铱粗矍?,艱難的拄著拐杖站起來的一位母親,內(nèi)心突然被莫名的某種東西撞擊了一下。

  她的神色突然變得堅定。神色看上去依然悲傷,但是看上去卻足夠堅強。“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和你剛才說的比起來。我有足夠的力氣站起來同你講話?!?p>  “十分感謝你,張璐女士,那么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車柳妍和車曉妍以及和劉小小之間的關(guān)系?”

  “她們?nèi)齻€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妹。至于為什么曉妍最小,只能歸咎于我糟糕的婚姻,我和兩個男人結(jié)婚,并且還和兩個男人復(fù)婚,曉妍是我第三次結(jié)婚和前夫復(fù)婚所生的最小的孩子。之后在后來,我們的婚姻維持不下去,我又再次離婚,然后在同墨蘭復(fù)婚。”

  劉墨蘭在一旁說:“當(dāng)初是我對不起你?!?p>  顯然我對這些情史不是很感興趣。然后我接著問道:“對于車柳妍的未婚夫,關(guān)明龍你覺得這個人如何?”

  張璐拍了拍劉墨蘭的手,然后看著我道說:“明龍是個好孩子,柳妍給我說過,他確實是一個相當(dāng)完美的結(jié)婚對象。為人老實,上進,而且還有孝心,就是苦了這個孩子了。”

  “有關(guān)于車柳妍的抑郁癥,我想知道她從什么時候開始好轉(zhuǎn)的。畢竟這樣的方面,家人給予的關(guān)懷還是很重要的。”我想起在前幾個月還有關(guān)于車柳妍還被抑郁癥所困擾。

  “柳妍是有過一段時間過得很困擾,她也曾給我抱怨這一切。那段時間,我?guī)缀趺刻於紩螂娫捊o予她安慰。柳妍個是個堅強的姑娘,當(dāng)然明龍的陪伴也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p>  聽到這樣的答案,我甚至懷疑我在天騰大廈所見到的關(guān)明龍是否同劉小小母親所描述的為同一個人。

  “劉小小這段日子住院,她告訴我她住院的原因,那是你遺傳給她的一種遺傳?。俊蔽铱粗矍暗姆蚱?,求證我心中的猜想。

  張璐聽到這樣的一句話,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后反問我:“你說小小住院了?什么時候的事情?!?p>  “已經(jīng)有半月了。不過我剛從劉小小那邊過來,她看上去,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不過看上去有些憔悴。”

  劉小小的母親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然后有些掙扎的說道:“沒有想到,我的病還是遺傳到了孩子的身上。抱歉我有些累了。”

  她的神情,仿佛一下子垮了下來。而且看上去沒有任何想給我說話的欲望。劉墨蘭扶著張璐坐下,然后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我只能悻悻的動了一下肩膀,然后轉(zhuǎn)身,這時我轉(zhuǎn)頭再次問道:“最后一個問題,車柳妍的真實生日是不是和網(wǎng)上的信息一致。”

  “比網(wǎng)上所披露的提前整整一個月?!眲⑿⌒〉哪赣H,再次轉(zhuǎn)頭斜躺在搖椅上,顯然是真的不想回答任何問題了。

  “打擾一下,請問你是元先生么?”一位療養(yǎng)院的女看護看著我問道。

  “是的,我是?!?p>  “這里有一封給你寫的信。”她伸手將一個藍色信封遞給我,:“元先生,我要提醒你一句,訪客的登記記錄里,我可沒有看到你的名字呦?!?p>  “因為我是警察啊?!蔽乙贿呎f著一邊將信封打開,然后抽出信紙,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我急匆匆的向外跑去。

  信紙上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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