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好不容易營造的氛圍被多拉格打斷,狠瞅了一會多拉格的他,轉移了自己的目標。
雖然和你交好有著自己的目的,但你不能這么不給面子吧,哪怕是普通人交朋友,也沒有這樣掃興的吧,要知道我雖然年幼,但也有著自己的自尊與傲氣。
在白胡子面前當個小孩,那是自己愿意,人家救了自己好幾次,又出錢讓自己做研究,再加上白胡子快到五十歲了,自己兩輩子的年齡加一起比不上,在這種情況下認個義父又如何?
可是現(xiàn)在,和你幾次套近乎你都理我,要不是看在你未來的成就上誰理你,佩斯想著,火氣越來越大。
但他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畢竟多拉格救了他是不可置疑的事實,他能做的就是將救命之恩償還,然后各走各的路!
佩斯轉了個身,蝙蝠狀的墨鏡將他的面容掩蓋,起伏的表情絲毫沒有外泄。
多拉格似乎感到了氛圍的變化,他看到已經(jīng)轉過身的佩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多拉格認為自己的說法沒有錯,先不說立場的不同,一個是海軍中將,有著大將潛力的怪物,一個是白胡子的兒子,新世界小有名氣的海賊。
兩個人見面沒有打起來已經(jīng)是一件怪事,更何況自己的夢想什么時候要和這樣目光狹隘的人訴說了?
兩個人相顧無言,默默的做起自己的事,夜?jié)u漸的深了,天上的星光愈發(fā)的燦爛,彎彎的月亮灑下一層潔白的紗,將整片大?;\罩,沒有著風雨作祟的大海顯得如此的平靜美好。
佩斯吃了幾丸藥,感到有些困了,這次他的身體受的創(chuàng)傷實在不小,為了只用出那招魔閃光,他將全部的氣調(diào)動,狂暴的能力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少的傷害。
不過幸好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醫(yī)生,這三年來他不止修煉和回憶在大中華學到的東西,更是努力學習海賊世界特有的醫(yī)術,做到融匯貫通。
這種筋脈的傷勢如果是放在別人身上佩斯還會有些發(fā)愁,但放在自己的身上,佩斯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進行治療。
只不過傷勢這種東西,越早治療效果越好,再次之前,佩斯想要和多拉格套關系,再加上他相信自己的血脈與醫(yī)術。
有著沒有戰(zhàn)斗力但其余屬性都逆天的重瞳血脈,佩斯完全相信自己的傷勢惡意撐個十天半個月的。
到時候好感度刷的差不多了,回到莫比迪克號,有了足夠的藥材,那時傷勢也許會嚴重一點,但也應該在他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
但現(xiàn)在,佩斯不想賭了!
就如他之前想的一樣,龍這個人極其神秘,摸不準命脈的他,用賭來獲得好感度實在太難了。
既然他的好感度太難刷,佩斯就不打算刷了。
也許是自己的猜測出錯了,按照佩斯的預料,能過拉起這樣一片家業(yè),和世界政府對著干的人,即使不說長袖善舞,也得充滿著人格魅力。
別的不說,至少在人格魅力上,差不多是一個低配版的羅杰吧!
可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多拉格就是一個冰山,原本急刷好感度的他沒有細想,但現(xiàn)在冷靜下來的佩斯,再次看到冰山一樣多拉格,不由感到細思而恐呀!
能為了夢想改變自己性格的人,能好惹嗎?
再加上自己之前分析的性格中應該會有些陰沉,如果自己刷好感度一直刷不東道滿值,他轉手把自己賣了怎么辦?
佩斯的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一些東西,漸漸的進入了淺睡眠。
這也是佩斯在這三年中養(yǎng)成的習慣,雖然在過去的三年中,他的實力沒有變化,但生活習慣,小的癖好,甚至于性格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
天上的星星還在不斷的眨巴眼,在群星的簇擁下,月光似乎更加的皎潔。
不只過了多久,夜風吹動篝火,灑下大片的影子。
黑夜?jié)u漸褪去,群星已經(jīng)消失,太陽還在海平面下未曾升起,但散發(fā)出的光芒已經(jīng)將夜幕替代!
白天已然到來!
佩斯收拾好了東西,照列吞了幾顆藥丸,體內(nèi)的傷比他想象的還嚴重。
雖然看起來對自己的行動戰(zhàn)斗沒有造成傷害,但如果不及時治療,就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暗傷。
“龍先生,我要離開了!”佩斯將手插在兜里淡淡的說,“你的小船是因為我毀的,要不要我砍些樹木給你做一個小木筏?”
雖然確定不刷好感度,也不打算和多拉格深交了,但救命之恩不能忘,該報的恩也得報呀!
“佩斯,我不需要一個木筏,如果你真的想要報恩的話,我想要的是三色藥丸的配方!”多拉格似乎看出了佩斯的想法,冷峻的臉上罕見露出了一縷渴求!
“好,三色藥丸的藥方給你,但配不配的出來是你們的事情了!”佩斯的語氣很是平淡,既然沒有想交上朋友的想法,那思緒也不會因為感情而有波動,他可以冷靜的進行思考。
佩斯說著,從衣服上撕下一角,又從火堆里抽出一根半焦的木棒。
借用著上面的黑炭,在衣服的一角上書寫下三種不同的藥方。
“藥方我給你了,好好拿著吧,不過配不賠的出來,就看你的本事了!”佩斯說著,將衣角扔給多拉格。然后頭也不轉的走向了叢林深處。
多拉格將藥方收下,粗粗的閱讀一遍,發(fā)現(xiàn)上面的藥名大多數(shù)都是他沒見過的。
但他沒有懷疑藥方的真?zhèn)?,在大海混的人,義氣是基本屬性,更何況背著白胡子名號闖蕩的人,不會給他的‘老爹’摸黑。
只不過,這藥丸真的有這么難練,以至于他多次強調(diào)!
多拉格左手拿著那角衣料,右手的風刃若隱若現(xiàn)的浮現(xiàn)。
只不過他突然想起幾天前在新世界所見的場景,普通人在白胡子的旗幟下過上了平靜的生活。
無數(shù)的思緒在混亂,關于正義的解釋更是霸占了他的腦海。
看了一眼手中漆黑的藥方,多拉格緩緩的嘆了一口氣,他將手中的風刃散開,側身飛離小島。
瓜田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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