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與其這般思念,不如提高自己?!?p> 又是兩個時辰后。
凄凄新月下,揚帆原本愁容表情,忽然變得喜悅起來,凝望夜空。
“終于,木元丹凝結(jié)了?!?p> 雖是在守衛(wèi)站立,然則內(nèi)心依舊喜悅非常,若非是周圍有人在旁,揚帆也許會欣喜輕笑。
尋常之人修煉,則必須要在清幽僻靜之所,以獨特姿勢才可正常修煉,但是揚帆卻是不同,也許命珠凝成,加上元丹修煉之法,才可如此。
雖不能輕笑而出,然則雙眼中也是蘊含著無窮的喜悅。
五系元丹,已凝結(jié)水、火、木三系,剩余金系與土系,也是摸到門檻,也許用不了多久,定可以凝結(jié)著兩系元丹。
揚帆雖然沒有得意,但是他這修煉速度,當真是值得得意的。
縱觀修士世界,即便是再妖孽的天才,也是絕計沒有這般快速的。
實際上從他重生歸來,從一楊家廢人成為三系元丹修士,一共用了還不足一年的時間。
這份速度,足以震古爍今,足以空前絕后。
但是這一切在揚帆看來,則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畢竟上一世他已經(jīng)有過成為元丹修士的經(jīng)歷,所不同的,則是上一世他只是單純火元丹修士罷了。
“木元丹凝結(jié),的確比過去要強了許多,細細感應,也絕非一系元丹修士可以比擬,有了命珠的輔助,在這天運大陸之中,我應該可以輕松戰(zhàn)勝金珠修仙者,至于地珠修仙者,怕是也有一戰(zhàn)之力?!?p> “原本在諸葛青云記憶中,這地珠修仙者也是極為稀少,此番在劉家所聞所見,地珠修仙者更是聞所未聞,鳳毛麟角,相傳這大周國的護國真師,也不過銀珠巔峰修為而已?!?p> 揚帆暗自思索,自己的實力,絕對可以碾壓大周國的巔峰高手,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現(xiàn)象,至于背后,他卻是不知曉的,畢竟揚帆相信,一個國家的巔峰戰(zhàn)力,絕對不會輕易的暴露在大眾的面前。
一般來說,對外展現(xiàn)的是銀珠修仙者,那么背后隱藏的實力,絕對至少是金珠修仙者。
這一點,不僅僅是揚帆的推測,也是從諸葛青云的記憶片段推算出來的。
所以盡管揚帆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很強,但是也不敢肆無忌憚的在天運大陸徹底躍起。
“無論如何,我要在半年之內(nèi),徹底凝結(jié)金、土雙系元丹,一舉跨入金丹期?!?p> 只有金丹期,才是可以真正活躍在修士的舞臺!
……
時間任然在一點一滴的流逝,揚帆的日子過的依舊愜意,自在。
從突破到凝結(jié)木元丹,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月,兩個月前,土系元丹凝結(jié)而成,但是這金系元丹,卻是遲遲沒有想要凝結(jié)的意向。
這倒是給了揚帆沉重的一擊,原本,四系元丹的快速凝結(jié),讓他絕對突破至金丹輕而易舉,然則現(xiàn)實這般,讓他清醒過來。
遙想上一世,自己突破至金丹修士足足花了近百年的時間,相比之下,倒是自己太急于冒進了。
“看來,這些日快速的突破,倒是讓我有些大意了,這修行一路,哪里是這般輕易就可以走下去的,我需按捺自己的內(nèi)心焦慮,步步穩(wěn)進?!?p> 想通如此,揚帆收起了自己的過分樂觀,當下重新擺正心態(tài),掃除急噪,一步一個腳印的繼續(xù)修煉,在修煉上得以用更心平氣和的態(tài)度來對待,就這么平靜了進入了金元丹的修煉,摸索之中。
……
剛開始在劉家,大多數(shù)時間揚帆還是比較自由快樂的,畢竟是因為新人的關系,劉家運輸車隊選拔護衛(wèi)的時候,都沒有選拔過他,后來更是被委派到這鍛造場的看守,也是落得清閑。
揚帆甚至覺得,若是能一直如此,當然是不錯的了。
但是劉家畢竟是一大家族,每日出行押運車隊幾乎沒有斷過,加上這運送路途之中,也會經(jīng)常遇到遇襲,受傷之事,難免會有人手短缺的時候。
更重要的一點,許多人對于揚帆在劉家就這么心安理得不出力就拿錢心生不滿,即便是同在這鍛造場外圍站場護衛(wèi)也是這般想法。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便是,揚帆孤僻的性格,正是性格孤僻,所以沒有朋友,正是沒有朋友,所以卻是沒有一個人會站在他這一邊為他說話,思考。
大家都是做護衛(wèi)的,憑什么他像個大爺一樣,其余的人就要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
所謂護衛(wèi),便是把生死已置之度外,可是這位為何只是隨著車隊回來一次,幾個月便在沒有外出押運,不必面臨雨露風霜,直消在這家中每日好吃好喝?
于是,關于揚帆的流言蜚語倒是傳了出來,說他是毫無本是,只有會討好劉盼山劉少爺?shù)谋臼?,劉少爺閱歷不多,自是受了他的蒙騙,不怪少爺,至于這個揚帆…定然是不能讓他繼續(xù)如此愜意的呆在劉家了。
這風言風語傳出,劉盼山倒是來了幾次,安慰揚帆不比在意,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即可,然則揚帆卻是有自己的想法,金元丹遲遲無法凝結(jié),還是需要外出走動,多些閱歷為好,再說這樣也可以徹底讓那些議論自己閉嘴,也不算為難劉盼山。
對于揚帆的請求,劉盼山自然是拒絕了,至于原因,便是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
生在這劉家之中,他可以說是一無是處,平日里根本沒有人搭理他,下人敬畏他,不敢多言,而劉家同輩卻是不屑于這樣一個胭脂公子混在一起。
所以,劉盼山平日里是極為孤僻的。
但是揚帆的出現(xiàn),卻讓劉盼山的孤僻不復存在,畢竟揚帆面對他,既沒有下人的唯唯諾諾,也沒有劉家之人的冷酷不屑,算是平常心相交。
就是這份平常心的相交,在劉盼山看來卻是極為難得的。
所以,他并不想讓揚帆離開。
但是揚帆還是執(zhí)意拒絕了劉盼山的挽留,對此,劉長河倒是比較滿意,好男兒志在四方,即便是一個護衛(wèi),若是不敢外出闖蕩,只敢龜縮在劉家當縮頭烏龜,也是讓他所不恥,所以當即就答應了揚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