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于兵災(zāi),少即孤,托身山野,飛猿走獸以為伴。后逢師于招搖山,蒙師不棄,賜名武道,衣缽相受。奈何駑鈍,而立之年方得小成,乃遣入世,其時江湖紛亂,廟堂不寧。
后江湖浪跡十載,閱漸深,感世人死生哀樂,遂立平兵災(zāi)、安世人之志。乃自薦于諸侯,名不達,未能得償所愿。遂歸招搖,告師以實情。閉余后山,研文武韜略、機關(guān)數(shù)術(shù)、權(quán)謀民心。
又十年,再遣入世,廟堂稍寧,江湖未定。余仗拳腳,行義江湖,復(fù)五載,聞名天下,乃狂言放浪,約戰(zhàn)群豪于無名之峰下,以勝者主江湖事。余幸得勝,至此籌謀一十五載,終得愿,江湖尊余三圣。
此后立盟約,斬惡徒,江湖為之一清,不枉師名,亦不枉來世一遭。
流年逝,江湖安,自感終歲將近,隱于無名峰內(nèi)。后世來者,余三二遺物皆可自取,善惡無咎,望好自為之。
??????????????????武道戊戌年冬末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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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里應(yīng)該是那位武道三圣前輩的舊居了?!?p> 宮玉桐可比薛子斐細心多了,一過來就注意到石門旁倒著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還寫著什么,只是倒在地上看不分明。指使著薛子斐將石碑翻過來立好,兩人細細一看,卻是一篇自傳一般的東西,這寫文的看口吻,似乎便是傳說中的武道三圣。
“我還當(dāng)武道三圣是三個人呢,原來不是嗎?”
“我也不清楚,想來是太過久遠,已經(jīng)傳變了樣兒了吧。”宮玉桐歪著頭眉峰微蹙回道,“可這碑上也只寫了了武道前輩的生平,卻沒說這石門該怎么開?。俊?p> 薛子斐一邊聽著宮玉桐的話,一邊下意識地伸手撫過石碑,似是對這位已仙逝不止多少春秋的前輩傳奇的一生有所感悟。
這石碑上雖只記了寥寥幾筆,但想來已一己之力,在短短數(shù)年間威震江湖,最終戰(zhàn)勝武林群雄,成為首位武林盟主,一舉結(jié)束了近百年的紛亂之相,這是何等的偉業(yè)。想來當(dāng)年的武道前輩所經(jīng)歷的,絕不是石碑上所書這般輕松吧。
忽的,薛子斐神色微肅,他的手指劃過碑上字跡時,竟不小心滑了進去,那一個個字仿佛是用手指寫就的。
“這字還真是手書啊?!睂m玉桐也注意到了這點,有點咋舌的開了句玩笑,“也不知道當(dāng)今武林有誰還有這份功力。唔,孟老爺子大概可以吧?”
“不知道,反正我肯定沒這本事,我?guī)煾付喟胍膊怀伞!毖ψ屿硣@道,忍不住沿著字跡描摹起來,手指過處掀起一層苔衣。
“武道前輩留書上頭好像沒說這門怎么開啊。”宮玉桐卻沒那么多感慨,很快把心思又轉(zhuǎn)回了石門機關(guān)上。
“我看說不定是年代久遠,壞了吧?!毖ψ屿掣袊@道,他倒不是貪圖武道三圣的遺物,只是有些遺憾不能瞻仰前輩舊居而已,“從武道前輩的留書來看,似乎沒有留下機關(guān)考驗后人的意思?!?
小樓疏雨
感謝李瘸童鞋(SG師)幫樓某修改本章開篇的前輩自傳的語法問題(樓某文言語法沒學(xué)好,這種半文半白的寫著略吃力),嗷,回頭給你配個好妹紙( ̄? ̄)。 PS.順手推一下SG師已完結(jié)作品《俠路未平》,也是武俠類的,有興趣的同志可以去看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