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的皇宮分為內(nèi)外城,以一條護城河為分界線,將整個皇宮隔成了兩重。
內(nèi)城除了皇帝的行宮外,整個大元的中樞行政機構(gòu)也在這里。
而外城則駐扎這三千禁衛(wèi),負(fù)責(zé)整個皇宮的安全。
石勒繼祖在知道中原武林的打算后,長期坐鎮(zhèn)在外城中,與他在一起的還有數(shù)量眾多的蒙元武林高手。
整個皇城在他的授意下,已經(jīng)被圍的如同鐵桶一般,夸張一點說,就是一只鳥飛過皇宮也逃不過他的察覺。
翌日,當(dāng)夜幕再次拉下的時候,大都皇宮中的氛圍顯得異常的沉悶。
一隊又一隊的士兵按照往常的慣例在既定的路線中來回巡視。
外城的一處行宮中已經(jīng)點上了燭光。
石勒繼祖來回的在行宮中踱步。
雖然今天也不過是尋常的一天,但他總感覺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
喚過了一個守衛(wèi)的兵卒,問道:
“今日可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發(fā)生。”
守門的兵卒有些獲益的看著石勒繼祖,應(yīng)道:“國師,一切如常。”
“讓禁軍今日加強戒備,我總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
兵卒聽完石勒繼祖的吩咐,剛走到行宮大門,又被叫住了。
石勒繼祖感覺還是不夠保險,又說道:
“將其他的供奉叫過來見我?!?p> 兵卒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石勒繼祖今日怎么有點反常,但既然是國師的吩咐,照辦就是了。
石勒繼祖所說的供奉就是蒙元武林的練氣境高手,他們并沒有在大元中擔(dān)任任何實際的官職,只是應(yīng)石勒繼祖的邀請暫時擔(dān)任供奉一職。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子時很快就到了。
大都的皇城東門,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道身影。
這些人自然是昨晚在徒弟廟中商量好的中原武林高手,以丘處機為首,李伯陽也在其中。
皇城的東門已經(jīng)緊閉,城墻高大十幾米,或許對于普通人來說猶如天塹,但是對于處在中原武林的巔峰人物們來說猶如小水溝一樣。
眾人來到城墻下后,腳下一點,各施手段,紛紛騰空而起,轉(zhuǎn)瞬間就飛躍到了城墻上。
“什么人夜闖皇宮。”
城墻上的兵卒如臨大敵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城門外,下一秒鐘就躍上城墻的李伯陽,緊張的問道。
李伯陽并未回話,指尖輕彈,幾道九陰真氣激射而出,瞬間洞穿了面前兵卒的胸膛。
就在李伯陽輕描淡寫的解決掉眼前的兵卒時,耳邊一聲高亢的龍吟聲傳來,響徹了整個皇城。
是丐幫幫主白玉鏡,一出手就是降龍掌,龍形真氣在城墻上肆虐,十幾個兵卒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降龍十八掌打出的龍形真氣撞到,直接從城墻上倒飛出去。
“敵襲!”
城墻上的幸存的兵卒立刻發(fā)出了警報聲。
一行人還沒走下城墻,一隊又一隊的皇城禁衛(wèi)就已經(jīng)朝著皇城東門聚集過來。
李伯陽一行人的動作如此的明目張膽,自然引起了皇城中禁軍的警覺。
看著一批又一批的禁軍圍了過來,李伯陽非常淡然。
本來他們今日行動就沒瞞任何人,也不需要瞞,眼前這樣的禁軍就算來的再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是送死而已。
在李伯陽的周圍可是不下十個練氣境的人物。
禁軍們將以丘處機為首的一行人團團圍住,每個人都是如臨大敵,沒一個人敢先沖上去。
已經(jīng)有了前車之鑒,沖上去的人已經(jīng)全部報銷了,一層又一層的尸體就在對面那樣人的腳下躺著呢。
禁軍手上的兵器并未給他們帶來任何安全敢,一滴滴的冷汗不斷的流下。
禁軍身后一聲長嘯傳出。
“何人敢闖皇宮。”
皇宮中蒙元武林終于姍姍來遲的趕來了。
石勒繼祖領(lǐng)銜,在他的身后跟著整個蒙元武林的精華。
皇城外城中,蒙元武林與中原武林展開了對峙,而在蒙元武林的身后是層層疊疊的禁軍。
石勒繼祖看著一臉平靜的丘處機,冷冷的說道:
“原來是你這老牛鼻子?!?p> “丘處機你不好好在全真教等死,居然趕來皇宮放肆,是活膩了么?!?p> 丘處機淡然的看著石勒繼祖,平靜的說道:
“特來問君借一物?!?p> “想要我的項上人頭?你這牛鼻子老道是在做夢么?”
丘處機所謂何來石勒繼祖哪里不清楚,冷冷的看著對方,示意身后的禁軍往后在退,這種程度的交手不是他們能摻和的,交手間四溢的氣機都能要了禁軍的性命。
“既然國師不肯,老朽就只能自取了?!?p> 丘處機說話間十分堅決,他已經(jīng)服下了玲瓏草合練的丹藥,明日一過注定身死道消,死前唯一的牽掛就是取走石勒繼祖的性命了。
石勒繼祖不死,必為中原武林的心腹大患,他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能放心。
“牛鼻子老道你也不怕磕壞了牙?!?p> 石勒繼祖話說的雖然輕松,表情卻十分凝重,丘處機絕對是帶著決死的意志來的,自己不能大意。
在石勒繼祖的身旁,夜魔人看著中原武林的高手戰(zhàn)意高昂,目光不停的在眾人見掃視,好像在尋找一會自己要對誰出手。
夜魔人的眼光在峨眉掌門無云師太身上停了一下,然后就略了過去,接著又看了一下崆峒掌門棲霞子,一樣略了過去,最后停在了丐幫幫主白玉鏡的身上,臉色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的名頭在蒙元江湖中還算吃得開,在中原江湖中卻不太響,這與他的性格有關(guān),只喜歡安靜的修煉,不喜歡到處跑。
不過等今晚宰了丐幫幫主白玉鏡之后,自己的名頭一定會響徹中原武林的。
赤必烈一樣在尋找著自己的對手,夜魔人忽略過去的人物他一樣看不上,轉(zhuǎn)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好像對面沒有哪個人對自己有威脅,顯得非常輕松,目光停在了李伯陽的身上。
“原來是你這小子,一會爺就找你做對手好了,爺要把你的骨頭一根根的敲碎?!?p> 三年前對面這小子用卑鄙的手段挾持了自己的徒弟雪鷹那一幕他可沒忘記,李伯陽的輕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日這種場合總沒法在跑了,正好報三年前的一箭之仇。
李伯陽冷笑著看著對方,他又何嘗不想報三年前的一箭之仇,沒有用言語爭鋒,只等著一會分個高下。
張君寶一臉復(fù)雜的看著雪鷹,同樣雪鷹看著張君寶也非常復(fù)雜,不知道兩人心里此時的感受如何。
皇城中的場面異常緊張,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