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Cheers“!
暴炎舉著酒杯跟坐在自己對面的伊芙輕輕碰了一下酒杯,現(xiàn)在的暴炎等人已經(jīng)回到了開羅城內(nèi),甚至就連伊莫頓也是用黑布裹住了自己的身體,進(jìn)入到了開羅城內(nèi)。
不過伊莫頓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根本不堪入目,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就一個人出去了,不過暴炎并不害怕他一去不復(fù)返,只要他還有愛著他的安蘇娜,只要他還有弱點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根本就不怕他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輕舔一口自己杯中的葡萄酒,暴炎還是覺得這個年代的葡萄酒甘美,沒有任何的工業(yè)物質(zhì),全部都是真材實料,根本就不是后世的那些葡萄酒能比擬的。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看了眼好像有些食欲不佳的伊芙,暴炎用刀叉切下一片牛排放到自己的嘴里,輕輕的敲了兩下酒杯,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沒什么,我最近胃口不好,你吃吧,不用管我“。
暴炎聽到伊芙這么說,倒也不再去理會她,自己已經(jīng)問了,有什么事你要說早就說了;如果要是不愿意說的話,暴炎也不會強迫。
但伊芙如果要是接下來敢給他來一句“你這個直男,我說不吃你就相信啊,活該你單身一輩子。“那暴炎敢肯定,自己肯定能一巴掌上去,根本不會顧忌到她一絲的面子。
不是說不愿意吃么?那就以后都別吃了。
不過好在,伊芙并沒有接受過后世的一些公眾號洗腦,所以也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說不吃就真的是不吃了,反而拿著自己的亡靈真經(jīng)看了起來。
暴炎倒也沒有去阻攔,反正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誰要是敢搶,自己就剁了她的手。
一頓牛排吃了接近一個小時,暴炎摸了摸自己略微鼓起來的肚子,正想起來活動活動,伸個懶腰,就看見伊莫頓已經(jīng)沖著自己走了過來。
此時的伊莫頓,不知道在哪里干了一些殺人的勾當(dāng),看樣子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全盛期,本來的模樣也不再是沒皮沒肉的木乃伊形象,反而看上去跟劇情中一樣的帥氣,只不過他的大光頭自己就不能理解了,從剛才的木乃伊到現(xiàn)在的大光頭,難道正是映證了“變禿了,也變強了”這句話么?
伊莫頓走過來的同時,目光一直鎖在伊芙手中的亡靈圣經(jīng)上,因為在回來的路上,暴炎和伊莫頓都是化成沙塵暴直接席卷到開羅城的,所以伊莫頓清楚的知道伊芙只是普通人罷了。
暴炎看著伊莫頓臉色變化不停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暴炎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連動都不動一下。
眼看著距離暴炎的桌子越來越近了,而暴炎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甚至暴炎都沒有將亡靈圣經(jīng)收回去的打算,伊莫頓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了起來,索性整個人把心一橫,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整個人猛然間就化為一陣黃沙朝著伊芙的周身席卷而去,反倒是在認(rèn)真研究古埃及文的伊芙被嚇了一跳。
自己明明研究古埃及文研究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一陣黃沙卷了起來,嚇得伊芙連手中的亡靈圣經(jīng)都沒握住,手里一滑。
眼看亡靈圣經(jīng)就要掉在地上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半空中的亡靈圣經(jīng),與此同時,黃沙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就是伊莫頓出現(xiàn)在伊芙的身邊,一只手抓著半空中的亡靈圣經(jīng),另一只手握住伊芙的脖子,疼的伊芙不斷的拍打著伊莫頓的手臂。
暴炎好似根本就沒看到這一幕一樣,慢條斯理的用自己西餐時候圍在自己胸前的白布擦了擦自己的嘴,抬頭,好像是剛剛才注意到這個場景一樣,反而用一種驚訝的表情看著伊莫頓。
“oh!我的狗狗,你這是在做什么”?
聽到暴炎竟然用狗狗來稱呼自己,伊莫頓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個即將噴發(fā)的活火山一樣,自己即使在3000年前,也是古埃及皇宮內(nèi)的祭祀,地位尊崇,就連法老稱呼自己都要考慮自己的感受,而這個人…伊莫頓看著暴炎一臉的欠揍的表情,伊莫頓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一口咬掉暴炎的鼻子,讓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這么做,他的安蘇娜還沒有復(fù)活,而暴炎的手里也還有太陽真經(jīng),能夠輕易剝奪掉自己所有法力的太陽真經(jīng),自己根本就不是暴炎的對手。
但是,伊莫頓碰見暴炎和伊芙的這么久,發(fā)現(xiàn)暴炎好像一直都很照顧包容這個女人,伊莫頓就推己及人,聯(lián)想到很可能暴炎喜歡伊芙,就像是自己喜歡安蘇娜一樣,自己能夠為了和安蘇娜在一起,不惜背叛法老王,甚至被蟲噬折磨而死,靈魂被鎖在哈姆納塔3000多年。
難道,暴炎還不能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交出手中的太陽真經(jīng)和亡靈真經(jīng)嗎?
甚至,伊莫頓都想好了,如果暴炎實在不同意,哪怕只是借給自己死亡圣經(jīng),讓自己只要復(fù)活了安蘇娜,哪怕再用太陽真經(jīng)將自己的法力剝奪掉,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自己從一開始的心愿,就不是權(quán)勢,只是安蘇娜,就只是跟這個女人生活在一起,為了她自己甚至可以拋棄一切,為什么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受到各種各樣的阻撓呢?
伊莫頓看著一臉淡然的暴炎,握著伊芙脖子的手稍稍松了一些,起碼不能讓自己的這個人質(zhì)直接死在自己的手里不是?
“暴炎,你趕緊…趕緊把太陽真經(jīng)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掐死你的女人”。伊莫頓一只手掐住伊芙的脖子,不顧伊芙的反抗,眼睛死死的盯著暴炎。
暴炎淡定的坐在餐桌上,用右手扣著左手的手指頭,絲毫不在意的左右扭頭看了一圈。
“我的女人?哪呢,哪呢!”。
暴炎的一副嘲諷般的表情,以及一番浮夸的語氣,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的澆在伊莫頓的心頭,讓他不禁猶豫,難道這個女人真的不是暴炎的女人不成?
但是這個念頭僅僅誕生的剎那,就被伊莫頓掐死在搖籃里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根本就沒的選擇,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暴炎的女人,自己都要用她來換,而且說不定暴炎現(xiàn)在只是佯裝不在意,只是為了麻痹自己,對!暴炎一定是在麻痹自己,他想要讓自己放開他的女人,但是又不愿意放自己自由,所以就用這種方式來哄騙自己的。
心里既然想通了這一點,伊莫頓掐住伊芙脖子的手掐的更緊了,甚至暴炎都能夠看到伊莫頓的指尖都已經(jīng)深深的插入進(jìn)了伊芙的脖子內(nèi)。
開羅餐廳內(nèi),有一些好事者,看到這一幕,有的反而圍了過來,好像是要看戲一樣,有的急匆匆的趕緊離開了西餐廳,好像生怕自己被波及到一樣。
本來暴炎還有興趣跟伊莫頓玩一玩,但是這一眾食客全都圍了過來,讓暴炎有一種猴子的感覺,好像自己在表演雜耍一樣,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暴炎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的人種袋從無限儲物空間中拿了出來,圍觀的眾人不明所以,不知道暴炎想干什么,甚至就連伊莫頓也是一頭的霧水。
暴炎輕輕的將人種袋朝地面一倒,一瞬間,鋪天蓋地的尸甲蟲被暴炎倒了出來,原本所有圍觀的人都嚇得一哄而散。
暴炎抿嘴一笑,隨即看向還掐著伊芙的伊莫頓。
“好了,現(xiàn)在安靜了,有什么就趕緊說吧,快點,我趕時間“。
伊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