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酒樓的二層一干二凈,只見一人。
那就是悲催的任月,月不曉。
任月傻眼的站在那里,任由冷風(fēng)吹。
這才剛進(jìn)長安啊,難道自己就要被“帶走”?
所有的士兵都圍著任月,頗有一言不合就就地正法的節(jié)奏。
任月頓時頭大,想要下線一走了之。
“放下武器,放棄抵抗”為首的士兵喊著。
任月雙肩一聳,好像自己兩手空空,自己也不想抵抗吧,這也太坑人了好不好,還這個劍客,那個俠士呢,到了關(guān)鍵時刻都把自己拋下竄了。
還有那個一頁書,還好意思說有緣蹭茶,你倒是先跑為快了,下次再見到一定要敲一敲竹杠。
士兵從中間散開,走過來了一名巡街將官,這位右手握著腰中掛著的劍,一看就是長官。
“是你在此地作亂嗎?”巡街將官睥睨的看著任月說到,他也覺這人沒有多大實力,畢竟任月現(xiàn)在才十一級,放在長安城中,比普通人都普通人,當(dāng)?shù)乩习傩課pc,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任月等級高。
“我一個巴掌拍的響嗎?”任月哭笑不得,也不看看,自己拿著劍能破環(huán)場景嗎
“哈哈~還嘴硬,”巡街長官一扣手中的劍“帶走,押回衙門再說”
“啊~啊”什么鬼,任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脖子上就多了個鎖鏈,一看自己的狀態(tài)欄里多了個狀態(tài)。
【執(zhí)法者的枷拷】被國家機(jī)器所禁錮的待罪者,在罪名沒有被清洗之前會被一直禁錮,減免全部屬性90%
我去,這么狠,任月也是認(rèn)了,看我以后不找你們事情。
巡街長官也是本著寧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執(zhí)法精神,況且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就只有這任月一人,不抓他回去頂缸抓誰回去頂缸,自己不抓個人回去自己也要挨吵。
任月只好乖乖的跟著走了。
身后還傳來店老板如怨婦一般的聲音“青天老爺,讓他賠錢啊,賠錢啊~”
任月聽的身子一顫,好不油膩。
任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還好著長安街上還沒有玩家,要不是自己可真是要丟臉丟大發(fā)了,被人錄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自己還活不活了。
在來長安之前,任月已經(jīng)把【校尉令牌】和【校尉長劍】給收了起來,因為自己并不是在朝為官,帶著那個東西,難免找來麻煩。
萬萬那沒想到的是麻煩還是來著自己了。
真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
走平路都會摔上一跤。
不一會兒,任月就來到了長安的衙門,這種事是歸當(dāng)?shù)氐难瞄T管的,就像是到了首都,你犯了事,還是要歸首都警察局管的一樣。
高堂之上,上面有牌匾書有“明明如鏡”,走有兩旁衙役一字排開,用手中的殺威棒邊搗地一邊拖著長長的音腔喊著“威武~”
如此三番,衙門之中才霎那間安靜,這個時候衙門老爺才轉(zhuǎn)屏風(fēng)從屏風(fēng)后面邁著方步走了出來。
這老爺是京兆府的縣令,叫馮興,放在外面,基本上就是當(dāng)?shù)匦姓C(jī)構(gòu)的頂尖的存在了,但是在長安之中,遍地都是比他大的官,所以他這個京兆府的縣令當(dāng)?shù)淖顬楸锴?p> 今天這個官二代砸了館子了,明天那個王爺打群架了,這個縣令的確當(dāng)?shù)牟凰?p> 尤其是最近,長安城中暗流涌動,群雄皆至,各級政府機(jī)構(gòu)都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嚴(yán)陣以待,發(fā)現(xiàn)什么不正常的就及時上報,不得有瞞。
現(xiàn)在的京兆形式猶如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經(jīng)不得一點恐嚇,任何一點火星都可以引爆整個長安。
尤其是今天接到報案,有一群俠客在永興酒樓里動了手,打聽清楚了不是誰家的公子或者哪個小王爺動的手,這才放心的讓人去了現(xiàn)場,把人送到自己這里,平日里不能好好施展官位,這馮縣令的心中真的好生不爽。
馮縣令打定了注意,今天好好爽一把。
這才逼格滿滿的轉(zhuǎn)屏風(fēng)走了出來。
馮縣令往那太師椅上穩(wěn)穩(wěn)一座,渾身肉顫,看來平日里沒少撈油水。
馮縣令把桌上的驚堂木用手指夾住,輕輕舉起,再急落直下,“啪”的一聲,四座皆靜
“月不曉,你可知罪啊”馮縣令滿腔的官威,身子未向前傾,問向任月。
蛤~有病吧,我只什么罪啊,我知罪,電影看多了,還是小說看多了,上來第一句就問我“可知罪否?”
玩笑吧
“月不曉,我問你,你可知罪?”馮縣令再次把腔調(diào)調(diào)高了幾個分貝。
任月摸了摸頭,更無語了,這游戲體驗也太不好了吧,把玩家?guī)н^來審公堂來了,以為這是九品芝麻官呢,下面的犯人還一口一個老爺啊。
“我何罪之有?有病吧”任月很是無語,心想我看你能把我怎么著。
“私通毛賊,聚眾斗毆,欲以謀害陛下,這還不明顯嗎”
這腦回路,任月都受不了了,我聚眾斗毆和謀害陛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不對不對,我本身就沒有聚眾斗毆。
其實任月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今天的所見所聞就可以洗脫嫌疑,走了,但是他看不慣這縣令高高在上的摸樣,有點煩的慌。
“啪!”的一聲,驚木又響了,“好你竟敢公堂之上,無視本官,藐視公堂,來啊,大刑伺候”
我去,暈。
“大哥,這都二十二世紀(jì)了好不好,你還大刑伺候”這被封建注意思想毒害的也太深了吧,任月哭笑不得的
“好你個月不曉,竟敢出言不遜,來,賞他五十大板”馮縣令咬著牙惡狠狠的說到。
其實馮縣令的爽到了牙根里,這個任月真是太會說話了,句句逆著自己,不是找打嘛,自己自從調(diào)職到了京兆,還沒用過刑呢,手都癢癢了。
馮縣令用手在令桶里抽了一張令牌出來,順手一揚,左右兩旁已經(jīng)有衙役上前,只等令牌落地,自己就開始動刑,只要自己打的好,事了縣令開心了,一定會有重賞的,他們知道縣令有多久沒用刑了。
他們也是許久沒有動刑了,就是縣令的心不癢癢,這衙役的心都癢癢了。
馮縣令已經(jīng)身子往太師椅上一靠,準(zhǔn)備好聽著令牌落地,然后板子打在屁股上“啪啪啪”聲音的快感了。
縣令平生無所好,好的就是這一口。
管你是誰,打了再說。
所以縣令才會上來就刁難任月。
但是過了許久,縣令連連令牌落地的清脆聲都沒有聽見,疑惑之際一抬眼,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月不曉就站在公堂之上,左手拿著那只縣令扔下來的令牌,右手拿著自己摸來的【昭武校尉令】
紫光熠熠,閃的縣令眼睛生疼。
你也有資格審我嗎?
遇見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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