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

重生之絕頂張狂

九十四、凌莫躍升

重生之絕頂張狂 天九重 2134 2018-05-28 08:05:00

  “你怎樣?”鄭玲焦急的問道。

  張小狂眼前昏暗,腦中眩暈,已幾乎昏死過去,暫時無法開口說話。

  薛鶯道:“他本來傷勢就沒有復(fù)原,又強行施展法力,這才……先把他扶到床上休息吧!”

  兩位姑娘支撐著張小狂的身體,走進房間,扶他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個多時辰之后,張小狂才緩緩睜開眼睛,面色卻憔悴慘白。

  兩位姑娘臉上都因為擔(dān)心而呈現(xiàn)出悲痛神色,張小狂看了,覺得不好意思,強笑一下說道:“我沒事,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兩位姑娘點頭,她們明白張小狂是怕她們擔(dān)心。

  此刻,張小狂的傷與先前相比,并沒有更加嚴(yán)重,但是復(fù)原的時間怕是會無法預(yù)知。

  兩個姑娘的修為只有初窺兩儀敕分之境,無法應(yīng)付那些人的挑釁,所以他才強行調(diào)動丹元之力,強迫氣血運轉(zhuǎn),使得藥效提前發(fā)揮出一些作用,卻在還沒能使他身體發(fā)生激變,完全復(fù)原之際,他強行支撐著,施展了法力,這讓剛剛開始生效的藥力,瞬間被壓制了下來。

  原本在藥力生效之后,他的傷勢可在兩三個時辰之間便完全復(fù)原,可一但將剛剛生效的藥力壓制下去,結(jié)果會是怎樣,他就不得而知了。

  幸好危機剛過,萬九大概也不會馬上再派人前來搞事情,所以時間應(yīng)該還算充裕。

  凌莫老人終于也回來了,這果然是萬九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凌莫老人雖是前去應(yīng)戰(zhàn),挑戰(zhàn)他的人更是號稱有十幾位之多,其實卻并沒有比斗過一場,都是拉開架勢之后,挑戰(zhàn)者忽然反悔,然后又用銀兩來取消挑戰(zhàn)。

  凌莫老人未斗一場,最終卻拿回了近兩千兩的銀票,也算是一點收獲。

  張小狂一直靜靜地在床上躺著,連續(xù)數(shù)天都沒有藥效在他體內(nèi)發(fā)生反應(yīng)的跡象。

  運用法煉藥丹之術(shù)練成的丹藥,在藥效發(fā)揮作用之際,最忌諱被法力壓制其藥效,而且還不能再次服用丹藥,畢竟原本的藥力還在,只是暫時不能發(fā)生作用而已,一旦再次服藥,引出成倍的藥效同時發(fā)揮激變作用,可就不是療傷之效了,而是毀滅之效。

  張小狂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等下去,倘若藥效一年也不發(fā)揮效力,他就只能等一年。

  天璣峰高聳入云,夜色中更加顯得威嚴(yán)神秘。

  法堂正座落在天璣峰之上,籠罩在薄云之間,由正堂大殿和東西兩間別院組成。

  西廂別院,崔奇正獨自坐在一株古柳之下,飲一壺醇酒。

  醉人的酒氣飄向老遠,醉人的身影隨著酒氣而來。艷紅的羅裙,將身材裹挾的很緊,突顯出有致的曲線;蟬翼般的羅裙,雖裹挾著玲瓏的身姿,卻因朦朧通透更加令人向往。

  “為什么老是躲著我?”妖嬈的聲音,輕叱一聲,翩然挪到崔奇身前。

  崔奇剛剛端起酒杯的手,停駐下來,眼睛隨著艷紅身軀的起伏而閃動。

  “我……”他沉寂良久才道:“我沒想到你會是幽劍山莊的人!”

  “所以你怕了?”艷紅的身影貼緊崔奇,眼眸一瞟,嬌聲道:“當(dāng)初你可是說過,為了我什么都不怕的!”

  崔奇怔了一下,漸漸露出一抹怪笑,手中的酒杯便遞送到艷紅身影的紅唇近前,說道:“我的確什么都不怕!”

  嬌艷的紅唇將酒一飲而盡,余下一滴酒水,從她嘴角滑落,濺在了崔奇臉上。她笑的更媚,眼神迷離閃爍著。

  她正是胡芳美。

  崔奇忽然將酒杯一丟,伸手?jǐn)堊『济览w細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將她收入了懷中。

  一聲輕吟,胡芳美抬眼盯著崔奇,將紅唇微張,蘭芳輕吐,氣息變得急促起來。

  崔奇眼中暴露出了獸性,伸手便向那薄而透明的羅裙抓去……

  天亮之后,崔奇端坐在法堂正殿之中,神色鄭重地對九名執(zhí)事堂高級弟子說道:“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在開陽峰上有一名外門弟子名叫凌莫,修為已達四象孕化融領(lǐng)之境巔峰狀態(tài),絕不比你們差,這讓我感到了一種恥辱!”

  九名執(zhí)事堂高級弟子默不作聲,緩緩低下了頭。

  崔奇又道:“你們不要覺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優(yōu)越感,在武玄宗只有強者才值得尊重,而不是身份!”

  他將目光投向蔡羅斌,接著道:“蔡羅斌,你即刻回往開陽峰,親自去將凌莫請到這里來,我要破例將他收為執(zhí)事堂第十位高級弟子,以激勵所有勤于修煉之人,讓大家明白,強者永遠都有機會!”

  當(dāng)蔡羅斌奉命走進開陽峰半山閣樓,將這個消息告訴凌莫之后,凌莫絲毫沒有感到驚喜,但他也絕對不能拒絕。

  “既有此命,容我去向幾位師弟妹道個別!”然后他佝僂著身子走進了張小狂的房間。

  張小狂雖然躺在床上,可是廳堂之上蔡羅斌和凌莫說的話,他已全部聽到,所以見到凌莫走進來,立刻便向他道賀。

  凌莫卻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若走了,你怎么辦?”

  張小狂露出那種獨特的微笑,道:“凌老放心吧!”

  凌莫用一雙發(fā)灰的眼睛盯著張小狂的笑顏,良久才微微點頭,道:“嗯,我明白了,也放心了!”他輕輕拍了拍張小狂的肩膀,走了出去。

  薛鶯和鄭玲卻是滿臉的擔(dān)憂,她們知道如今的安寧很大程度源自于凌莫的存在,如果凌莫成為了執(zhí)事堂高級弟子,離開了陽峰,這座半山閣樓恐怕就再難有安寧了。

  可她們無法阻止這件事,凌莫還是隨著蔡羅斌離開了。

  當(dāng)兩位姑娘準(zhǔn)備要向張小狂說出她們的擔(dān)憂之時,張小狂卻笑道:“叫一桌酒菜,我們應(yīng)當(dāng)為凌莫老人慶賀一下才是!”

  張小狂躺在床上,卻看起來很開心,兩位姑娘實在不忍將擔(dān)憂說出口影響張小狂的心情,只能在暗自感嘆之中叫了酒菜。

  送酒菜的人員等在門外,張小狂躺在屋內(nèi),只有兩位姑娘坐在廳堂,對著一桌子酒菜發(fā)愁。

  鄭玲苦惱道:“怎么會這么巧,偏偏這個時候凌莫老人晉入執(zhí)事堂成為了高級弟子,為什么不等到張小狂好起來呢?這都一個多月了,張小狂什么時候才能好起來呢?”

  薛鶯并不說話,但是她所擔(dān)心的和鄭玲完全相同。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