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少主早上出門去了閻門總部,中午和閻門的管理層在清花樓吃了午飯,不過吃過午飯后帶著秦厲去了一條小弄堂,閻少主稱那家主人為五叔!”回去的探子跟浩野森匯報著閻安樂的情況。
“小弄堂?五叔?”浩野森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武士刀,“有沒有說什么?”
“進門的時候好像是說想喝她五叔的釀的酒!”
此話一說,浩野森就笑了,他當然知道閻安樂的酒癮,如果說她有什么特殊愛好,那么就是非酒莫屬了,不會嗜酒如命,卻也是可以為其肝腦涂地的,浩野森曾經(jīng)親眼見證過她為了品嘗一口一個日本老者珍藏的佳釀,硬生生軟磨硬泡了一個月。
不過,就因為他知道她如此愛酒,所以,也不排除她會以此為借口,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找人喝酒,卻沒有一絲顧慮。
浩野森終究還是動了懷疑的心思。
“繼續(xù)盯著,全天都不得懈怠,任何細節(jié)都不要放過!”
“嗨!”
轉(zhuǎn)身直接去了地牢,牢里濃重的霉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嘔。
剛走進去,很快三渡有些慌張的正要向外走。
差點和浩野森撞個正著。
“怎么了?”
“將軍,您來的正好,咬舌自盡被我們攔了下來,不過已經(jīng)昏過去,再不救恐怕就死了?!比扇鐚嵎A告。
浩野森走進去,看著那個血肉模糊的人,此時雙目禁閉的躺在刑椅上,嘴角不斷有血流出來,好像是在掂量他的價值。
突然就笑了起來,“給醫(yī)院打電話,讓他們馬上做好準備,立馬送過去,我要他活著!”
三渡沒有多問,對浩野森,他比對佐藤更多了幾分仰慕,所以對他說的話更是遵從,“嗨!”然后行了禮,才吩咐到另外兩個人,“你們馬上安排車把他送到醫(yī)院,門口集合!”
吩咐完轉(zhuǎn)身就出去打電話。
直到地牢空了,浩野森也沒有急著出去,就這樣坐到了剛剛犯人坐過的刑訊椅上,閉著眼,一邊演練著犯人的心理活動,一邊唇角掛著嗜血怪異的笑,這樣的浩野森豈止是恐怖可以形容的。
浩野森就這樣呆了許久,突然一下睜開了眼,這個人不是恐懼,而是故意為之。
不過,他還需要驗證,噙著一絲看不懂的微笑,終于起身,絲毫不介意身上沾染的血腥之氣,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很快來了醫(yī)院,“怎么樣了?”
“搶救過來了,不過醫(yī)生說可能不能再開口說話了?!?p> “沒事!”浩野森笑了笑,踱步走去了犯人所在的病房。
犯人還沒醒,臉色蒼白,臉頰凹陷,可見之處到處都是傷口,浩野森卻笑了,笑的有些得意,才對著身后的三渡開口,“把消息散出去。”
“嗨!”三渡點頭答到,立馬轉(zhuǎn)身走出去安排。
很快日本醫(yī)院躺著一個抗日分子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大街小巷,日本人的目的也昭然若揭,不過是想引蛇出洞罷了。
這大概是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能想到的。
閻安樂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沉著的聽著閻門的人匯報。
冷昱卻笑了起來,“他先告訴你抓到人,現(xiàn)又把消息散出去,無非想甕中捉鱉?!?p> “可我怎么覺得不僅如此?”閻安樂卻皺著眉頭,她知道不簡單,卻還是捉摸不透。
“當然不僅如此,他想捉的只有你!”冷昱笑了笑。
“我?”閻安樂有些不懂。
“不過用那個人來試探你?!崩潢艙u頭,笑了起來,“昨天先是告訴你抓了人,今天就放了消息出來,而且是在跟蹤了你去五叔那里之后!”
閻安樂還是不懂。
冷昱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解釋,摸了摸她的頭,“信我嗎?”
“嗯?!遍惏矘伏c頭。
“那接下來按我說的做。”冷昱笑了笑,“四兒休息得怎么樣了?”
“傷已經(jīng)好了,養(yǎng)的不錯。這幾天也活動開了手腳?!?p> “那就該出來活動了?!崩潢爬^續(xù)說道,“明天你就帶著四兒去日本醫(yī)院,記得,光明正大的去看那個人?!?p> “為什么?”閻安樂皺眉。
“他要引蛇出洞,你就出給他看!”冷昱笑了笑,“至于那個犯人到底什么來頭,你心里應(yīng)該有底,這正是試探的好時機?!?p> 閻安樂雖疑惑,卻還是點了點頭。
“記得不用刻意去找浩野森,他們的人自然會把他招來!”冷昱交代著。
閻安樂點了點頭,剛剛還一頭霧水,可是,瞬間也就不想了,冷昱這么說自然有了他的安排,明天應(yīng)該就能明白所有的意圖,只是突然覺得好笑,“你這是準備正式跟浩野森一較高下?”
冷昱也笑了笑,“那要看他夠不夠格了?!?p> “嘖嘖嘖,我們的冷爺沒想到也有這么自戀的時候?!?p> “這不是自戀,這是天生的傲氣?!边@一句,恐怕會是冷昱說過最傲嬌的話。
他就是容不得閻安樂說別的男人一點點好,他就是想告訴她,這輩子他會是她遇見的最好也是最愛她的那一個人。
“我迫不及待想看你們高手對決!”閻安樂忍不住說出這句話。
冷昱卻沉了臉,“別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們對決勢必會牽扯著你,你自己要事事小心?!?p> “嗯,我會?!遍惏矘沸α诵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