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服務員還要掏出了手機,神秘地指給我看著,“看,就是這個姑娘,當時鬧的比較大,好多人都拍了照片?!?p> 果然是她,不過憔悴了太多,不明白她老公怎么照顧的她,自己那么寶貝的一個人,怎么就找了一個那么不在意她的人。
攥緊了一下拳頭,我沉聲囑托服務員,最近有什么關于那個女人的消息,一定要多留意,嘴邊的冷意,讓服務員忍不住打著顫。
而后,我回到住的地方,對另兩個正在躺在床上鬧的不可開交的隊友說道:“情況有變,這場行動,我建議升級為屠殺局?!?p> 二維碼有些詫異,但很快恢復了冷靜,“為什么?給我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
林妹妹反倒表示十分贊成,還問要不要買點兒殺傷性武器來著,西餐的刀具可鋒利了,他們剛叫過兩份牛排,餐具還沒來得及被收走。
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管為什么不給我來一份這種事情,“我問你,那個你口中叫的渣男是不是姓王?”
林妹妹連連點頭,“對啊,就是姓王,這個人警惕性很高,身邊常有很多保鏢保護著,只有在外出撩妹的時候,才會帶很少的保鏢?!?p> 我嘿嘿一笑,捏碎了身旁的西餐盤子。“那就趁他不備,要他小命?!?p> 二維碼和林妹妹不由地打了冷顫,沒想到我這么暴力。
我看了看臥室里的沙發(fā),便躺了過去,睡前說了句:“明天去調(diào)查建安中學,據(jù)八卦消息,人渣王少可能會過去撩妹,我們要讓他有去無回。”
林妹妹驚呼了句:“哎,建安中學不就是我們大學旁邊的中學嗎?”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些狀況,不過,最好,姓王的有覺悟別碰她,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和我一樣躺著過。
早上醒的很早,這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生物鐘,長期的加班趕工作讓自己和一上滿發(fā)條的機器一樣,站在陽臺上向外望去,俗世的陽光過于明媚刺眼,殺滅了昨夜星辰,也掩蓋了許多黑夜里涌動的痕跡。
林妹妹和二維碼也都醒來了,二維碼揉了揉眼睛,說道:“好久沒睡過覺了,反倒有些不適應?!?p> 林妹妹反倒很開心,笑著說道:“做男孩子真好,也不用早起化妝?!?p> 看著這么溫馨的場面,自己竟然還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地方有些暖意。不過,要是他們睡覺不打呼嚕的話,可能會更暖。
一行人在樓下吃早餐,看著林妹妹不停地逗著在鏡子世界那么嚴肅的二維碼,我也忍不住笑著,真羨慕眼前兩個小孩子一樣的大人。
想當年,自己也是和她喜歡逗逗鬧鬧,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覺得她很獨立,明明是個看起來弱小的女孩子,卻偏偏骨子里透著一股可以撐破蒼穹的韌勁,直到我們關系確立一年之后,我才了解到她是一個孤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然后就考入了和我一個大學,寥寥幾句話,她笑著就把所有經(jīng)歷的痛苦藏在了過去,我心疼她,所以發(fā)誓要給她安寧的生活,要努力進大公司,賺很多很多錢,讓她可以笑著把過去講給我聽,可是,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說何必。
我沉思的功夫,二維碼和林妹妹已然吃飽站起來準備要走了,嚇得我趕緊往嘴里塞了兩個包子,一會兒肯定要有場硬仗,不知道要蹲多久才能逮到出手的時機,可不能餓著肚子。
就當我埋頭苦吃的時候,感覺有個人在拍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昨晚的服務員,只是換下了工作服,可能是已經(jīng)換班了,他湊在我耳邊說道:“今天一大早,大約一個小時前吧,王少就出門了,我無意間聽到他打電話,說是要去建安中學討個說法。”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看王哈皮是活夠了,用力一拍桌子,就帶著林妹妹和二維碼跑出了酒店,然后找了個出租車奔向建安中學,在車上二維碼看起來有些緊張,我不禁覺得好笑,“一個在地府當過差的人怎么和個女人一樣,遇事?lián)倪@個擔心那個的。”
他低聲說了句:“可以不去嗎?”
我正笑著,外邊的黎明很美,陽光襲來,我沒聽清楚說什么,再去問時,二維碼已經(jīng)和林妹妹在車上打鬧起來。
前方,雖是晴天,但風雨滿樓之勢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