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療傷
“??!”
吳崖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光膀子劫匪,之前不知道被誰一盾牌敲暈了,現(xiàn)在被吳崖踩到手,頓時轉醒過來。
吳崖嚇得抽出劍來,逼在他脖子處,那劫匪慌道:“大人,大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掃了一眼,吳崖發(fā)現(xiàn)劫匪的手臂之上有一個寸長的傷口,心中一動,吳崖伸手接近那個傷口,放在上面。慢慢的,吳崖感覺到之前那一股暖流緩緩移動到了手臂上。
“嗯……”那個劫匪低聲叫了一聲,額頭上冒出一堆細汗。
吳崖見此,就知道了療傷是怎么用的。松開手,吳崖把劫匪綁上,丟去屋子里面。把尸體拉到外面,堆到一邊,又搬了不少柴火,吳崖準備燒了的,不過一想,這可是日瓦丁城內,只要是一燒起來,那這“肉香”豈不把周圍都傳遍了。
還是明天埋了吧,吳崖想著,把劫匪身上的東西都給扒了,找到幾十第納爾,還有一堆生皮外套、游牧靴和羊毛帽,這些東西雖然是非常低端的東西,好歹也能在
堵上大門,把地上的一些還能用的屠宰刀撿起來,其他o東西吳崖就沒興趣了。
這時,朵雅走了出來道:“隊長,水已經(jīng)燒好了,你要不要去清洗一下傷口吧?”
吳崖笑著道:“沒事了,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
朵雅驚奇道:“什么?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吳崖拉起自己的袖管道:“不信你看,哪里還有傷口?”
剛才療傷技能發(fā)動,已經(jīng)將吳崖的外傷弄好了,雖然里面沒好,但朵雅是看不到的。
朵雅睜大了眼睛,在吳崖身上查看了好幾遍,連個傷疤都沒找到。她捂著嘴道:“你,你,你會巫術嗎?”
吳崖笑著道:“這就別管了,我們先進去。”
吳崖現(xiàn)在想的東西,是怎么把自己的這個技能掩飾起來,不如,就讓那些人以為自己會醫(yī)術吧。
進了屋,昏暗的燭光里面,二老幫著大家清洗傷口,包扎。吳崖掃了一眼,找了一點鹽,放到水里,找了個受傷比較輕的走了過去。
“不不不,隊長,我自己來吧?”一個輕步兵連忙后退,不敢讓吳崖伺候他。
吳崖嚴肅道:“我和你是生死兄弟,不用顧及那些東西。再說了,你又不會醫(yī)術,告訴你,只要我洗了的,絕對不會有問題的?!?p> 那個人一聽,那叫心里暖和啊,生死兄弟。其他人也都是面露感激之色,難有別人對下屬如此關心啊。
吳崖拿起一個白布,沾了沾鹽水,幫助他把傷口邊緣的一些雜物洗掉。在此之間,吳崖偷偷將暖流輸送到輕步兵身上。
“啊~~~”
輕步兵一只手死死地抓著劍柄,一只手掐著自己的大腿,表情十分痛苦,但痛苦之中似乎有一點享受。只有吳崖才知道,他操縱那一股可以療傷的暖流在給那個輕步兵治療內傷。
十多分鐘之后,吳崖松開了手。別看那個人的傷口處還是露出來紅得瘆人的肉,但吳崖知道,這應該不會被感染,不會有流血了。包扎好了,吳崖又開始給其他人療傷。
————日瓦丁東門
維吉亞的夜晚是比較寒冷的,城門口的夜晚,常常有守夜的士兵架起篝火,通宵達旦的吃和跳舞。
而今天,東門門口卻靜悄悄一片,所有守門的士兵都靠在城墻上睡覺,門口只有一個穿著整副盔甲焦急的徘徊。
不一會兒,日瓦丁城里面匆匆忙忙跑過來五六個人,那叫一個氣喘吁吁。這個巡邏的人忙迎了過去,問道:“怎么樣?我殺了……我妹夫接回來了嗎?”
“嗨,大人,別提了……”一個穿生皮外套的人搖搖頭道:“對方的人太強了,整整五六……十五六個人呢!”
“十五六個?他到底是什么人?”巡邏的他沉聲問道:“不可能,你們是不是騙我?”
“大人吶,我們去了十幾個兄弟,對方又不是什么高手,沒有十幾個人怎么能把我們打回來?那些沒回來的兄弟,可都是死了?。 ?p> 巡邏的聽了開始害怕起來,他就是胖老板娘的老兄,摘星手的大舅哥。他之前看見了朵雅的逃跑路線,今夜又剛好守城門,所以他便喊來了許多劫匪去把摘星手搶回來。
說是搶回來,可實際上,他卻是想借此機會激怒吳崖,讓他把摘星手殺了。摘星手一死,他便能和摘星手那些人斷絕關系,霸占酒館。可現(xiàn)在,摘星手沒死,反而是死了這么多人……
這可不得了,這些人雖然不厲害,是最低級的土匪,那也是要錢的啊。現(xiàn)在死了這么多,那不是要給買命的嗎?
唉,不對,對方這么厲害,到底什么來頭?
巡邏的想了一會兒問道:“難道,你們遇到的那個人是民兵?”
一個劫匪回到:“大人,天色太黑,我們沒看清楚。不過,他手下的人都是穿著同樣的衣服,拿的武器也是一制的?!?p> “什么武器?”巡邏的忽然問道。
“有盾牌,有長槍,他們的盾牌可不是擋一擋石頭,他們會拿盾牌砸人呢!”
“盾擊?!”巡邏的人這會兒后背都沁出來汗液來了。這個盾擊,一般的民兵可不會。民兵的訓練差不多都是自己悟出來的野路子,靠一股子狠勁兒通過訓練場考核或者殺幾個劫匪,他們可不會盾擊。
聽說最近升上去了一個民兵隊長,剛好就是老兵一個,不會就是他吧!
巡邏的這人不是高級民兵,所以他才依附別人,干這種夜守的苦活兒,那天開會,他是沒有去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人當了民兵隊長。
“你們的人都回來了?有活捉的嗎?”巡邏的問到。要是被那個民兵隊長發(fā)現(xiàn)是自己害他,那就了不得,雖然他的靠山是戍衛(wèi)隊長,可戍衛(wèi)隊長卻不會為了他去得罪民兵隊長。
“我們回來走的急,不知道有沒有被活捉的。但是,我們可以確定,沒出來的都差不多已經(jīng)倒下了?!币粋€劫匪低著頭道。
巡邏的抬頭看了看天空,從手中摸出來一袋錢,丟到劫匪手上。接著,東門大門開了一條縫隙,那些劫匪從黑夜之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