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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五小姐:邪帝,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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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五小姐:邪帝,別過來 柒大寶 2461 2018-04-08 19:49:51

  不理會(huì)她的倒打一耙,方可欣拈起一只紫金狼毫,醮墨在紙上揮寫起來,嘴上不緊不慢的道:“三姐可知?jiǎng)⒈砀缃袢粘隽诵┮馔???p>  方可慧不自覺順著她的話問道:“出了什么意外?”

  方可欣放下筆,抬首一嘆:“劉表哥被人剝光衣物扔在了大街上,還信誓旦旦的稱與三姐你有了茍且!”

  “胡說!”方可慧玉容驟變,怒聲喝道。

  的確是胡說。方可欣不露聲色,無奈道:“我也不信。但當(dāng)時(shí)有許多人在場(chǎng),便是假的怕也會(huì)傳成真的。三姐,你難道……”

  她疑惑的眼神刺激得方可慧愈發(fā)惱怒,眼中厲色盡顯,咬牙道:“好個(gè)劉簀,竟敢污我名聲!”

  “三姐可體會(huì)到了被潑臟水的滋味?”沁涼入骨的聲音喚回了方可慧的理智。

  方可欣輕搓指尖,擦去染上的墨汁,眸色卻如墨汁般越來越濃。她掀眸看向方可慧,“三姐一直以來的悉心‘照顧’,我銘記于心。從今往后,望三姐能好自為之,需知收因種果,做過什么,遲早會(huì)還報(bào)什么!”

  她的眼神和話讓方可慧莫名膽顫心驚,但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方可欣便已揚(yáng)長而去。她驚疑不定的低頭下,瞳孔微縮,案上的宣紙上,赫然寫著四個(gè)力透紙背、殺氣騰騰的大字:惡果自食!

  方可慧面色變了幾變,一把揉碎紙,厲聲吩咐:“查清今天在綺蘭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姐……”一離開琳瑯院,彩月便遲疑的小聲道,“您這是同三小姐撕破臉了嗎?”

  這小丫頭著實(shí)挺逗人,方可欣停下腳步,似笑非笑:“怎么,你覺得不妥?”

  她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沒有直接“教訓(xùn)”方可慧,只因?qū)λ幁h(huán)境還有幾分顧忌。她不怕人,但厭惡麻煩,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教訓(xùn)”方可慧顯然不智。不能一擊必殺時(shí),她會(huì)選擇暫時(shí)“放過”,但以她的性情和穿越的身份,同方可慧虛與委蛇也絕不可能,撕破臉理所當(dāng)然。

  彩月抿了抿嘴,猶豫著不知該怎么說,心里愁個(gè)不停。雖然三小姐對(duì)五小姐也不安好心,可明面上府里的人正是因三小姐才沒敢太過怠慢五小姐,若是五小姐真同三小姐撕破臉,以后府里的下人怕是會(huì)更加輕怠五小姐了。

  “你說什么?”方可欣微怔。她正看著彩月,沒見其張嘴,可這聲音又是從哪傳來的?

  彩月呆了呆,“奴婢沒說話呀!”

  方可欣蹙眉,以她的耳力斷然不會(huì)出現(xiàn)幻聽。

  這時(shí),游廊前走來一名家丁。她邃然聽到一記淫猥的男聲:嘖嘖,方可欣這小蕩婦雖然名聲臭,臉蛋倒是美得很,要是能同她歡好一番,滋味肯定不錯(cuò)!

  方可欣臉色漸沉,倒是只有一半是因這些穢語。

  “五小姐!”家丁走到她面前,半恭半敬的行了禮。

  方可欣瞇了瞇眼。一樣的聲音,方才那些話果然是這家丁說的,然而,同彩月一樣,方才她并沒有看到這家丁張嘴。

  難道,她聽到的是他們心里的聲音?

  莫非,重生后的自己,有了讀心術(shù)?或者,是原身在綺蘭閣撞傷后腦,因而激發(fā)出了這種能力?

  “這小蕩婦果真淫賤,直勾勾盯著老子,難道是看中了老子?”

  “咚”地一聲,家丁被方可欣一掌扇得撞到了墻上,額頭登時(shí)見紅,嘴里滿是血水和碎牙。

  彩月目瞪口呆,家丁嘶聲痛嚎。兩人都不知方可欣為何突然動(dòng)手,而且她的力氣居然如此的大!

  方可欣自然不會(huì)解釋,冷叱一聲:“滾!”

  家丁捂著腫得老高的臉和嘴,掩住眼底的怨憤與陰毒,狼狽離開。

  “天啊,小姐這是怎么了?”

  方可欣側(cè)首睇眼還沒回過神的彩月,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昨日我聽到他對(duì)我污言穢語,今日不過教訓(xùn)他一二?!?p>  “小、小姐,您剛才好厲害,好有氣勢(shì)!”哪知彩月回過神后,居然一臉崇拜和景仰。

  方可欣挑了挑眉,掩住幾分笑意,提步朝住處“朝陽院”走去。

  “真是晦氣,居然要對(duì)這小賤人行禮……”

  “丞相府居然出了這種不知廉恥的小姐,真是丟人……”

  “這小臉小腰的,扭起來可真帶勁……”

  “哼,這小賤人居然勾引邱大哥,真是沒臉沒皮……”

  沿途走去,方可欣不斷聽到各種或輕蔑或不恥的“聲音”,無一例外,發(fā)出這些聲音的人沒一個(gè)是用嘴說的。

  方可欣面無表情的回到朝陽院,心底頗是五味雜陳。盡管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她”名聲極差,卻沒想到會(huì)差到這種地步,簡(jiǎn)直是人憎鬼厭,在他們“嘴里”較之青樓賣藝不賣身的妓子還來得輕賤。

  她頭疼的揉了揉額心。饒是她并不在意惡名加身,可對(duì)這種狀況也頗覺困擾了。其實(shí),從原身的記憶來看,其并未做過任何淫亂之舉,只因脾氣過直受不得激,自幼又無人訓(xùn)教而行事不拘小節(jié),再被有心人一激一捧,便時(shí)常做出些荒唐的事來。譬如為追男人而跑到青樓這種!

  原身倒是知曉自己名聲不好,可渾然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若非其常做些蠢事,這種直爽的性情倒是頗投她意。

  支開彩月,她嫻熟的處理好腦后的傷。傷得并不嚴(yán)重,只是腫了個(gè)大包,不必多久便能消退。梳洗過后,她頓覺腹中饑餓,遂喚來彩月,詢問:“什么時(shí)候用午膳?”打她進(jìn)了這朝陽院,除卻彩月忙前忙后,便未瞧見其余人進(jìn)來侍候,而她記得,朝陽院共有十二名婢女嬤嬤。

  “這……”彩月看眼時(shí)辰,已近午時(shí),“奴婢去看看?!?p>  “回來。在這等著,看她們什么時(shí)候給我送來?!狈娇尚乐浦沽怂?p>  在她的記憶里,朝陽院除了彩月,幾乎全是吃里扒外的。其實(shí)孤兒的身份和長年的軍隊(duì)生活,讓她的獨(dú)力性極強(qiáng),有沒人侍候完全無所謂,可她絕不想身邊盡是群拿錢不辦事且懷有異心的人。

  她閉眸默坐,腦海里慢條斯理的梳理著原身的記憶?,F(xiàn)在是大慶朝開成二十一年,“她”父親方東陵居丞相位已逾十載,權(quán)勢(shì)不可謂不深。元配王氏,正是“她”的生母,可惜早年便已病逝,于后方東陵一直未續(xù)娶。另有兩位誕下長子和次子的貴妾,以及三位姨娘,方可琳便是二姨娘所生。

  原身并不得方東陵喜愛,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故而原身在丞相府的日子并不好過,以致還需仰仗庶姐的面子才能稍稍安生。這種艱難的環(huán)境下,竟還能養(yǎng)成“放蕩不羈”的性情,原身也算是一個(gè)奇葩了。

  見方可欣臉上無悲無喜的坐著等候,彩月咬咬唇,等會(huì)還是給那群婆子丫頭說說好話,以免小姐再受餓。

  方可欣聽到了她的“話”,心中微暖,這小丫頭倒是忠心為主。

  直至午時(shí)三刻,兩名婢子才擰著食盒姍姍而來。見到方可欣,不咸不淡的請(qǐng)了安,擱下食盒便走。

  “站?。 狈娇尚缆暽?,“我讓你們走了么?”

  兩名婢子轉(zhuǎn)身,掩下不耐煩,“五小姐還有何吩咐?”嘁,沒貞沒潔的小蕩婦有什么威風(fēng)好耍的?

  這番心里話自然被方可欣“聽”了個(gè)正著,她無聲冷笑,面上卻是不顯:“為何這么晚才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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