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么辦,在蘭衣師兄沒得到自己的心劍口訣前他應(yīng)該是不會對自己對同門師兄弟們下毒手的。
這么一想的左冰雨心頭不再那么煩憂,臉色也好看了些許。
也就從那時候起左冰雨在暗中悄悄的關(guān)注著蘭衣的一行一動,可是很快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掌握到關(guān)于蘭衣的一丁點把柄,哪怕是在漆黑的山頭上也不再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
實際上暗地里的那一雙眼睛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
風(fēng)雨夜,山林深處,一間爬滿綠色樹藤極為隱秘的屋子里那位被尊稱為主人的男子頭戴面具一臉猙獰的站在一排木架前,木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身后是一身黑衣的年輕男子表情恭敬的站在那里。
“蘭衣,想來你在這青龍門也好多年了,你的青龍劍法學(xué)的也該有七八分火候了吧?!甭曇舨患辈恍炖淅浔?,身上的冰冷氣場同樣讓人感到喘不過氣。
“是,屬下一直都勤學(xué)苦練一刻都不敢怠慢,更不敢忘記主人的悉心培養(yǎng)與救命之恩?!?p> “你說你這么久以來一直都無法試探出左冰雨是否已經(jīng)得到心劍口訣,你確定你的每一次行動都是全力以赴?”
“是的,屬下一刻都不敢忘記屬下的命是屬于主人的?!甭牭萌绱苏f身后的蘭衣慌的連忙下跪。
“起來吧,本座沒說你對本座不忠心,本座也沒想要你死,只不過上次說好的計劃為何到了今天還是沒有實施?”
“主人,這些天因為那個左蓉兒傷了左冰雨,而導(dǎo)致左冰雨的身邊一直有人來來去去,屬下不得已才將這計劃往后拖延。”
“左蓉兒?”
“是的主人,屬下是不是要將她給處理了?”
“不必,沒必要將事情搞大,免的打草驚蛇?!?p> “是,屬下謹(jǐn)遵教誨?!?p> “希望這是最后一次行動,本座已經(jīng)等的太久了,本座也希望你不要再一次讓本座失望?!毕乱幻朐颈錈o波的聲音急劇下轉(zhuǎn),聲調(diào)聽在耳朵里硬是低沉了許多,讓人感覺全身發(fā)抖手腳冰冷。
“是,屬下定當(dāng)萬死不辭?!?p> “如果這次還不行,你該知道迎接你的會是什么下場。”話落,一個黑點朝身后的蘭衣飛來。
“是,屬下知道?!被派裰猩焓纸舆^襲來的東西,蘭衣的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小瓶子。
一道吱呀的木門聲響起,兩道黑影先后離開了這里,驚起樹上的鳥兒一大片,嘩啦啦一陣撲騰后樹林深處復(fù)又歸于平靜。
日子一天天過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每一次的上山左冰雨也越發(fā)的小心翼翼。
心頭也更加認(rèn)真的學(xué)起心劍口訣,對于心劍口訣的第四層萬劍穿心,左冰雨以為無論怎么著也會比第三層來的更加難學(xué)更加難以理解,但是他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掌握了第三層的精髓要領(lǐng)跟基礎(chǔ)鋪墊,這第四層學(xué)起來竟然如此簡單,簡單到左冰雨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將它參透,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這心劍口訣的第四層功法所發(fā)出的威力竟然會如此厲害之極,就算是青龍劍法中的青龍在天所發(fā)出的威力在這一層功法的面前也是小巫見大巫,威力氣勢遠(yuǎn)不及它的十分之一。
心里真的很擔(dān)心這個隱秘在山中的山洞洞頂會因為這威力的作用而坍塌。
同時左冰雨也發(fā)現(xiàn)這第四層劍法實際上是可以將對手殺于翻掌間,不到萬不得已之處是萬萬不能輕易使出的。
這讓左冰雨的心頭再次為之震驚,如果這心劍口訣一旦落入心術(shù)不正之人的手里,那么天下各門各派恐遭滅頂之災(zāi)。
抬頭望望天邊的那一顆啟明星左冰雨一路下了山,心頭對遠(yuǎn)在魔都府里的花小純跟蕭琪等人更加的想念。
清晨,魔都府里,陌行正將從各地傳回來的消息一一匯報給花都主。
“是否有什么消息沒有?”
“回都主,還是一無所獲?!?p> “知道了?!?p> 又過了三年,對于還是找不到心劍的下落花少卿的眉頭皺成了一團(tuán)。
門外,一位身材挺拔英俊瀟灑的青年才俊一腳踏進(jìn)了魔都府的大門。
“屬下見過都主?!?p> “嗯?!?p> “屬下這就去見少主,屬下先行告退?!?p> “去吧?!?p> 花園里的走廊上,那位青年才俊見到了剛剛一腳踏出房門的少主正在打著噴嚏。
“這么一大早的是誰在罵我?”
“少主,您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剛才肯定是有人在罵我,說,剛才是不是你蕭琪在心里罵我?”向來心中藏不住事的花小純隨手拿起擱在石桌上的一把劍。
“屬下哪敢,屬下想肯定是另有其人吧。”
“難道會是左冰雨?”
提到左冰雨,看看手中的劍花小純又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幕,那是左冰雨第一次來到這個院子里,也就在這個院子里左冰雨將一把劍給弄丟了,可他竟然對自己說那一把劍被他舞的飛上了天,真是可笑,誰不知道沒有一定功法的人哪有能力將劍給弄的飛上天去呢。
如今左冰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一群蒙面人給擄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從她的世界里消失了這么多年,任憑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心頭一陣莫名的煩惱,將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扔再無心練劍。
依舊是一襲粉紅色的霓裳,素雅的臉上明眸皓齒十分動人,一頭長發(fā)散落在身后,發(fā)髻上別著一根銀色的簪子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看上去顯的淡雅別致又不失青春浪漫,四年的時間讓花小純長成了一個落落大方的妙齡女子,仿佛她依舊是那個從太陽里走出來的花小純,朝氣蓬勃。
“少主,您怎么了?不開心?”見到少主的不開心蕭琪上前撿起了地上的劍。
“蕭琪,唐小寧回來了嗎?”
“還沒有,派出去的人馬也沒回來。”
“可有消息?”
“回少主,還沒有?!?p> “知道了?!?p> 挨著花園里的石凳坐了下來,花小純將目光落在了不遠(yuǎn)處那一大片火紅的龍血花跟飛上飛下緊緊跟隨的紅蝴蝶身上。
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這些紅蝴蝶依舊膩著這些龍血花不愿離去,可是自己的朋友左冰雨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還過著被人欺負(fù)的日子還是已經(jīng)變的強(qiáng)大不再任人欺負(fù),他還活在這個世上嗎?會不會也跟自己一樣經(jīng)常經(jīng)常的會想起她這個朋友?
這些年不斷派出去的人馬不斷的回來,給的消息也是同一個,那就是沒找到人,難道左冰雨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花園的走廊下一道身影閃現(xiàn)快速的朝花小純走來。
“屬下見過少主?!?p> “唐小寧?你回來了?怎樣?有沒有左冰雨的消息?”
“少主,我們還是沒打聽到左冰雨的消息?!彼哪昀锾菩幰惨呀?jīng)長大成人,只是感覺有點長歪了。
對于唐小寧的這個消息花小純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盡管這樣花小純的心里多少還是感到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