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左冰雨也連連后退,此時的他是既擔心又著急,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使出心劍口訣,他也不知道一旦使用心劍口訣后會有怎樣的下場,可是如果不用,他跟古風的下場肯定是死。
腦海中轉(zhuǎn)念一想,左冰雨手中的劍已經(jīng)是不知不覺中使出了魔都府的劍法,既然不能用心劍,那么用這魔都府的劍法自是不會給他惹來生死麻煩。
當下手中劍鋒一轉(zhuǎn),場面上的情況在一瞬間發(fā)生變化,原本處于下風的左冰雨借助身上的功力在這一刻轉(zhuǎn)敗為勝,手中的劍法更是招招制敵擊中對方的要害,這讓那個蒙面人一時間感到有點不可思議。
難道這就是心劍口訣?不,主人說過,心劍是會有紫色光束出現(xiàn)的,而這會他并沒有看到紫色光束,說明這不是心劍口訣,可是,這會是什么門派的劍法?
也就這么一楞間,古風的劍已經(jīng)逼進,不偏不倚的刺進蒙面人的肩膀。
負痛之下,蒙面人一個轉(zhuǎn)身消失在黑夜中。
“古風師兄,你怎樣了?”
“沒什么,你呢?”
“我沒事,古風師兄,你的手臂!”
“沒關(guān)系?!?p> “我這里有掌門送過來的創(chuàng)傷藥,你先進來我給你上點藥吧。”
二話不說上前拉著古風的手倆人進了木屋。
默默的看著左冰雨幫自己上藥,古風的腦海里已經(jīng)是翻江倒海,他想不明白從不與人結(jié)怨的自己為何會惹來如此勁敵,而這個勁敵又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戒備森嚴的青龍門里,又為何在這夜里偷襲自己處處想置自己于死地。
還有剛才,左冰雨是怎么回事,他使用的劍法好像不是青龍門的,難道他還會別門別派的劍法?而他的功力為什么會在一瞬間得到爆發(fā)變的無比強大。
“古風師兄,你怎么了?”發(fā)現(xiàn)古風的異常左冰雨很是擔心。
“哦,沒什么。”
回過神來的古風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左冰雨,那眼神帶著審視般的犀利。
“古風師兄,你怎么了?”
被人這樣盯著可是有點不自在,難道他這是關(guān)心自己的表現(xiàn)?不可能,他這眼神可是犀利的很,不像是關(guān)心人的表現(xiàn),再說了這可是外冷內(nèi)熱的古風師兄,他怎么可能會表現(xiàn)出來呢!
突然,古風再次開口,冷不丁再次嚇了左冰雨一跳。
“左冰雨,你剛才使用的是什么劍法?”
“什么什么劍法?”左冰雨一時沒反應過來古風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剛才,你用的好像不是我們青龍門的劍法。”
“哦,是,不是,古風師兄,是這樣的,我沒來這里之前曾經(jīng)學過魔都府的功法,剛才也是情急之下才使用的,對不起!古風師兄,我以后再也不會用了。”
“魔都府劍法?”古風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是的,魔都府劍法?!?p> “我什么都沒看見,你以后也不能再在這青龍門里用別門別派的功法了?!?p> 推門而去的古風想起左冰雨手背上的那個刺青,心中頓時明了,只是這身為青龍門的弟子,左冰雨是如何跟魔都府扯上關(guān)系的?聽說那魔都府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教,而且這魔都府跟青龍門向來是水火不容。
看著離去的古風左冰雨頓時有點不知所措,他知道古風說的話是對的,在這青龍門里是絕對不允許弟子偷學別門別派的功法,那有如背叛師門,剛才的自己也只是情急之下才使出魔都府功法,不過,那也是自己沒來青龍門之前就已經(jīng)學會的好不好。
左冰雨并不知道這魔都府在這些正派人的眼里到底意味著什么,他手背上的刺青又會給他帶來什么麻煩。
對了,剛才那個蒙面人到底會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竟然招招想置古風師兄于死地,難道是古風師兄曾經(jīng)得罪了什么人?
面對去而復返的古風,左冰雨知道他這是擔心自己。
“古風師兄,你怎么又回來了?”
“不想我來?”
“不是,我只是想你受傷了應該早點回去休息,而且那個蒙面人也已經(jīng)受傷了,我想他應該是不會再來了。”
“你說的對,他受傷了,可不代表他今晚不會再來?!?p> “好吧,只是,古風師兄,你有得罪過什么人嗎?為什么那個蒙面人一上來就想殺你?”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兀自叼著一根小草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的古風慢條斯理的看著天空,在古風的記憶中他從小就在這青龍門里練習功法在這里長大,這些年來也只是偶爾下過幾次山,那也是來去匆匆,更是談不上與人結(jié)過什么梁子。
莫非那個蒙面人并不是沖著他來而是針對左冰雨?而他在這里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成了那個蒙面人對付左冰雨的障礙,這才惹禍上身?
看來定是如此,只是這比自己還小的左冰雨會得罪什么人?有什么天大的事竟然讓那個蒙面人對他下手?莫非是因為魔都府的緣故?
“左冰雨,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得罪過什么人?你手背上的那個刺青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我一個小孩什么都不懂,我哪有得罪過什么人,我,我這刺青只是在魔都府時為了不給自己帶來麻煩這才刺上去的,怎么了?這刺青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你真的不知道這刺青意味著什么?”
“不知道?!?p> “這刺青是魔都府門下的標志,這代表著手背上有了這個刺青的人都是魔都府的手下。”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是魔都府的人那又怎么了?難道就不是人了?這跟那個蒙面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說的話,這刺青跟這魔都府在我們正派人的眼里他就是個魔教,一個殺人無數(shù)不眨眼的魔教,明白嗎?而那個蒙面人說不定是知道了你手背上的這個刺青,這才出手傷人。”
“什,什么?古風師兄你說什么?魔教?殺人不眨眼?你在說笑吧,這魔都府的人怎么會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妖人呢?花小純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教弟子嗎?蕭琪跟唐小寧會嗎?”
想當初,是花都主將他帶回魔都府,花小純給了他一口飯吃,給了他溫暖的住處,還從未嫌棄過他同時也給了他活下去的理由,一個待他如親人般的花小純?nèi)缦膳利惿屏?,她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教妖人?還有魔都城里的人,他們個個手背上都有刺青,個個見著他也都很親切,這魔教妖人的說詞又是從何而來?是誰給他們打上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標簽?
如果這世界上連魔都府的人都算是妖人,那么南溪鎮(zhèn)上的那些人又算什么人?這青龍門里的左青泉跟左蓉兒又算不算妖人?這世界上的大善人又要到哪里去找?
“花小純?他是誰?蕭琪跟唐小寧又是誰?”
“他們都是魔都府的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可是他們跟我一樣并不是什么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