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卿冉心頭一緊,頓時朝君攬月看去,“月凰兄,外面出事了……”
可饒是這樣,君攬月也不能就此停手,反倒冷冷喝張卿冉:“不許分心!”
張母也被君攬月突然的氣勢嚇了一跳,在顧不得心疼女兒的手指頭,立即將針扎了下去,每個手指頭都需要扎一針。
浴桶中張卿卿此時卻已經(jīng)恢復了幾分理智,頓時被五指上傳來的痛楚疼得大吼一聲就要掙脫張卿冉的控制。
張卿冉只得更加專心的操控縛蠱捆住張卿卿,這才讓張卿卿又動彈不得。
張母扎破了張卿卿手指之后,也就沒事做了,便想要去外面看看情況,君攬月會意張母心思,道:“張嬸兒最好別再出去,等到我們完了再出去!我擺了蠱陣,那玩意兒進不來,張叔應該沒事!”
張母沒辦法,只能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的等著。
那饕餮蠱在張卿卿掌中亂串,再無別處可去,君攬月的元力之毒形成一個完全的阻隔,隔斷了他再回張卿卿體內(nèi)作祟的道路。
隨著君攬月的逼近,饕餮蠱最終還是只能后退,一點一點順著張卿卿指間外溢的污濁血液,落入浴桶之中。
“起!”君攬月大喝一聲,張卿冉瞬時操控縛蠱將張卿卿從浴桶中拉了出來。
浴桶中的熱水頓時便像煮沸了的瀝青一般,咕嚕咕嚕的冒著黑氣,而且惡臭無匹。
君攬月迅速操控一只冰凝蠱,瞬間將那桶黑水凍成了寒冰,惡臭也瞬間消失。
張母和張卿冉手忙腳亂的將張卿卿抬回床上,此時張卿卿渾身肌膚已經(jīng)沒有了惡臭,并且也止住了流膿,恢復了她原本膚色的瓷白,只是還需要再配合一些湯藥,清除饕餮在她體內(nèi)長期停留留下的余腐之力。
至于她吃的那些大糞什么的,其實都被饕餮蠱給吃了。
君攬月讓張卿冉將那被冰封的整個木桶,埋入早在張家后院挖好的丈深土坑中。
張母看護著張卿卿,君攬月則去了外院。
只見張父昏倒在院子里,并無大礙,或許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給嚇暈了。
驅(qū)獸陣外卻再沒有了那詭異元力波動,君攬月唇角微勾,看來,她得跟江流鎮(zhèn)鎮(zhèn)衙換點錢花花了。
張卿冉扶起昏迷的父親,將張父放在一旁的搖搖椅上,檢查無大礙,對張父使用了清心蠱后,對君攬月道:“月凰兄在看什么?那玩意兒可還在外頭?”
君攬月?lián)u頭,“想破我的陣,結(jié)果反被傷了。待會兒張大叔醒了,你問問他看到了什么吧!”
張卿冉點頭答應了,待到張父漸漸清醒過來,他扶著張父進了屋子,一邊走一邊問詢起來。
此時的張卿冉,心中對君攬月已經(jīng)算得上相當佩服了,畢竟那般容易就治好了他妹妹的怪癥,實力是讓人服從的最好方法!故而君攬月讓他問一下,他自然什么也不多想就問到了結(jié)果,然后一五一十的告訴君攬月。
那詭異元力早已經(jīng)消失無蹤,但對方并不是放棄了,而是被她的驅(qū)獸陣所傷,逃了!
她挨個檢查驅(qū)獸陣的五只蠱,最終找到了線索。
為了讓張家家人不受牽連,君攬月并沒有撤掉驅(qū)獸陣,而是將那一只線索蠱替換下來,驅(qū)獸陣一樣保護著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