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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紅顏不做妃

330把毒下的,恰到好處

只為紅顏不做妃 黎槿熙 2132 2019-01-19 20:01:01

    天下第一用花之人,以花解花毒,一切得心應(yīng)手。

  華山派一人喝了甘草綠豆湯后,有了些精神頭,道:“你二人還真是陰狠,竟用下毒這一招,是自知奪劍無望,想借此削弱我們的勢力,你想的倒美?!?p>  徐童瀟對著他翻了個大白眼,冷聲說道:“我看啊,我根本是救了一群白眼狼,咱還是趕緊回房,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武當(dāng)人冷語道:“我們還有一場比武,你們可別忘了。”

  徐童瀟掰了手指頭,數(shù)道:“這湯啊,每日一次,要喝上個三五七日才能好,等你們養(yǎng)好了身子,咱們公平比試,免得人說我們欺負(fù)人。”

  峨眉掌門說道:“行,那就五日之后,我們后山比武。”

  “隨便你們?!毙焱癁t無奈的搖了搖頭,與朱棣兩人上了樓。

  越靠近門口,越有一陣胭脂香味,從房里傳來,是很熟悉的味道,一時記不起是誰。

  徐童瀟推門而入,唐秋木此時正悠悠閑閑的坐在桌邊,喝著她今晨剛泡好的花茶。

  徐童瀟眉頭蹙緊了,撇撇嘴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唐秋木放下了茶杯,起身便往朱棣身邊湊,一邊說道:“聽說你們受了重傷,特地等在這里,我是來探病的,你瞧不出來嗎?”

  徐童瀟連忙扶著朱棣坐到了床榻上,自己往前面一擋,冷哼一聲說道:“你可真夠有心的,若我倆那日傷重不治,豈非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唐秋木一見她的架勢,不由得撇嘴一笑,自顧自往屏風(fēng)處一靠,淡語道:“拜托,官府的人在呢,你們倆那房間被重兵把守,整個六派居都被官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我下了毒啊,死了那么多人啊,我哪敢進(jìn)來?!?p>  “那日的毒是你下的?”徐童瀟下意識的驚問出聲。

  “不然呢?”唐秋木攤攤手笑語,也不忘挖苦徐童瀟一番,道:“也不知道你是有多傻焚夾竹桃,天下毒物你只知道那一種嗎?你不知道夾竹桃一焚,整個六派居都在劫難逃嗎?”

  話語微微一頓,似是解釋一般,唐秋木又道:“六大門派的首領(lǐng)皆在,若是他們都出了事,那么江湖怎么辦?靠你還是靠我?”

  聞言,徐童瀟只覺得靈光一閃,那時好像是有點(diǎn)蠢了,她斂了眼眸,低聲說道:“當(dāng)時他傷的那么重,我被嚇成什么樣子了,哪里還有腦子去想那么多?!?p>  唐秋木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所以我替你想到了,你也不必謝我了,反正我都是為了他做的,總不能讓他受你連累,再進(jìn)府衙大牢?!?p>  “那我替他謝謝你?!毙焱癁t酸酸的話一出,是滿滿的宣布主權(quán)的架勢,自顧自翻了個白眼。

  朱棣突然嘶了一聲,問道:“這里,非六大門派之人不做招待,你怎么進(jìn)來的?”

  “對啊,你怎么進(jìn)來的?”徐童瀟不由得心頭一緊,轉(zhuǎn)回身又問道:“難道這次的毒也是你下的?”

  唐秋木緩緩延開了嘴角,踱步回了桌邊,傲嬌的說道:“還有別人能把毒下的這么智慧,又這么恰到好處嗎?”

  徐童瀟抱怨道:“下毒就下毒,你放煙干什么?”

  唐秋木挑挑眉梢,淡笑道:“當(dāng)然是為了進(jìn)入樓中避人耳目了,不然現(xiàn)在怎么能跟你們在這里好好的說話呢。”

  徐童瀟暗暗撇了撇嘴,說道:“說的好像我們多盼著你來似的?!?p>  “哎呀好了好了,不跟你們廢話了?!碧魄锬疽慌淖雷?,成功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于是說道:“我之所以等在這里呢,就是為了看你能否解開我下的毒,既然你已經(jīng)救了他們,那就是你贏了,他是你的了?!?p>  徐童瀟聞言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這么痛快,你也太慷慨了吧?!?p>  唐秋木抬眸撇了徐童瀟一眼,警告道:“愿賭服輸罷了,我可沒那么慷慨,我這個人特小心眼兒,好嫉妒,所以你呢,最好不要掉以輕心,吃的穿的用的一樣要當(dāng)心,說不準(zhǔn)我會附送你一記兩記的。”

  “走了。”她巴拉巴拉的說完這一大堆,也不等人回應(yīng),徑直就要出門去。

  “哎……”朱棣突然叫住了她。

  是以為要挽留的,唐秋木笑笑轉(zhuǎn)回身,問道:“怎么了?”

  朱棣淡淡一語道:“樓中煙霧已經(jīng)散盡了,你現(xiàn)在走前門不太合適?!?p>  聽他這話,唐秋木的笑容霎時間斂了起來,只翻了個白眼,也不說話,便從窗口一躍而出。

  徐童瀟是被窗口灌進(jìn)來的涼風(fēng)吹的回了神,她轉(zhuǎn)首向朱棣,道:“我就這么贏了?這唐門的毒也不過爾爾嘛?!?p>  朱棣微微一笑,毫不留情的一盆冷水澆下,說道:“她沒跟你動真格的,否則你覺得就憑你一個半吊子,能解得開唐家嫡傳長女下的毒?你以為唐門的名號是鬧著玩的嗎?”

  徐童瀟想了想,隨即皺了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唐秋木故意讓我呢?”

  朱棣點(diǎn)了點(diǎn)頭,徐童瀟便問道:“為什么?”

  朱棣攤了攤手,笑語道:“為什么?等你回京了自己問她吧?!?p>  提及回京,就不由她不想到昆侖山的武林大會,徐童瀟對比并不抱什么希望,沒有底氣的說道:“前提是咱倆也得能活著回去才行啊,這一趟昆侖山啊,我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p>  她自顧自的說著。便又想到了過兩天的應(yīng)戰(zhàn)比試,于是又說道:“先放下這個不說,過幾天不是還有一場比試呢嗎?你有把握嗎?輸了我們可就連山門都進(jìn)不了了。”

  朱棣勾起了一側(cè)的嘴角,幽幽低語道:“所以……這場先行的比試,我們不去?!?p>  徐童瀟心頭一凜,問道:“不去?能行嗎?”

  朱棣低笑一聲,繼而轉(zhuǎn)眸向她,星目半彎,他說道:“那就要看你的好徒弟花舞,能否口吐蓮花了。”

  幾日后的比武,不只六大門派齊聚,更有一眾小門小派的派眾也受邀而來,所有參與武林大會的人員中,只有徐童瀟,朱棣跟曾忘塵未露面。

  別人問是怎么回事?凌花舞按照徐童瀟一早給她編排好的說辭,繪聲繪色的講了一番,居然很有道理。

  而后這場比武,從六大門派的內(nèi)部斗爭,演變成了其他小眾門派的淘汰賽,打不贏六大門派的連山都不必上了,而六大門派的比試,正式挪到了昆侖山華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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