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第三十五章 回程之路好事多磨

謎墓之失落的寶藏 素心GiGi 2364 2018-05-09 23:32:39

  梁木看過潔麗后,對她大加贊賞。這讓我的心穩(wěn)定不少,看來這婚事有戲。

  晚上潔麗給一大家子做了河南的燴面,果然香噴可口。

  讓我這個吃慣了米飯的南方人也愛上了面食,眾人也贊口不絕。

  晚飯后,我讓至強叫潔麗、管福來到廂房,梁木也位列其中。

  我先問潔麗說:“潔麗,你可婚配?”

  潔麗看前滿屋的人,羞羞答答地說:“不曾,俺家貧弟妹又小,一直在家務田幫補著。”

  “明天我就要起程回老家,我想把你留在這二爺府里,又怕你孤身一人難過,現(xiàn)給你許一門親事可好?”

  潔麗忽地跪下說:“小姐,是不是俺做錯什么事?你不要俺了嗎?”

  “你快起來,想到那去啦?你也不小啦,別人在你這年紀都當上娘了,是時候給你找個婆家?!?p>  “不,小姐,俺要跟著你。不是得你心慈,俺怕是早就跟爹一樣下場。”

  “傻姑娘,我需要你在二爺府里給我當差事,在這也可以報答我恩情。再者,這還有一個好男兒?!闭f著,我示意一直在心里笑出來的管福。

  潔麗隨著我的眼光向管福望去,一個長得憨厚老實,眉眼中又透著明智。偉岸的身軀,古銅色的膚色無一不表明著這是一個強健精壯的男子。

  管福迎著她的目光,雙目交投火花四濺,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在二哥的主持下,潔麗和管福簡單拜過天地,兩人從此就成了一對恩愛夫妻。

  二哥這里定下來后,回程也提上日程。二嫂也算通情達理,這幾天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敏惜跟我走。

  依依惜別總是讓人傷感,送君千里終須一別。為免此景,我決意不讓他們送我們到碼頭。

  馬車停在碼頭的時候,沒想到李香草早就在此等著我現(xiàn)身。見我走下馬車,她上前來說:“三小姐,我在這等候已久,可否請你移步茶館一聚?”

  碼頭上我們要乘坐的船還沒來,雖然不知道她要說什么。但帶著敏惜找個地方等,總好過在碼頭里面站著,于是我點頭應允。

  在茶館一個包廂里,李香草“撲通”跪在我面前,說:“三小姐,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算不上你真正的嫂子,但請看在瀚兒分上,今天聽我說兩句吧?!?p>  我淡淡地說:“起來罷,你有話直說就是,這樣是做什么呢?”

  “三小姐,無論我做過什么,瀚兒都是無辜的。請你一定要好好栽培他,告訴他我這個當娘的對不起他?!?p>  “你腦子到底在想什么?瀚兒始終還是你兒子,我只是不想他在你和二嫂中夾縫生存。這會你想到兒子了,可二嫂呢?她被你生生奪了生育權,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三小姐,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但恨錯難返,你說得對,瀚兒有你教育我很放心?!?p>  我揮手打斷了她的話,對她說:“好了,我已經(jīng)明白你的意思。天色不早,我們還要趕路,就此別過吧!”

  李香草也不想自討沒趣,站起來要送我們出碼頭,包廂門一開又一驚喜等著我。

  門外站著一個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判若兩人的莫毅。

  我心里不禁叫苦:老天,你這是要讓我回不了家嗎?

  不知道為什么,眾人見了莫毅竟自覺地出去,李香草也帶著敏惜買冰糖葫蘆去了。至強被梁木硬扯著上了街。

  莫毅把包廂門關上,對我說:“別怕,我不是來強迫你的。我只是想再見你一面,和你道別。”

  “你把他們都買通了?不然怎會如此配合?”

  “你就這樣看我嗎?沒有,我只是找班徒聊過,他說愿意幫我見你一面?!?p>  “好吧,你要說什么,就說吧!”

  “班徒已經(jīng)把那件事告訴我,只怪我們相逢恨晚。如若那時候是換我在,一樣的死已無憾?!?p>  “別說了,已經(jīng)過去的事別提。人不能只為自己而活,這道理你應該明白。”我眼含淚水打斷他的話,心中的傷口又在流血。

  莫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說:“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睡,腦子里都是你。我很嫉妒他,最起碼他在你心里留下永不磨滅的鉻印。”

  “你別這樣,春如姑娘現(xiàn)在又何嘗不是痛不欲生。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她?”

  莫毅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感情之事需要兩情雙悅。我不勉強你,也不能勉強自己。”

  莫毅又深深地嘆氣,沉著聲說:“我把燕盞留給春如,決意到外洋定居。這里對我來說是傷心地,不宜久留?!?p>  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好讓他自言自語。我清楚一個人心灰意冷的時候,所有的勸說都顯得蒼白無力。

  忽然他又捶胸揪頭,痛苦地悲鴻著說:“為什么你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連正眼都不肯瞧我?”

  他瘋狂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自怨自艾著低沉哭叫。

  心中不忍,我走過去輕輕抓緊他雙手,為他拭去淚水。試著去安慰他說:“”今生有緣無分,你也別太傷心。是我負了你,此情只等來生再報罷?!?p>  莫毅突然爆發(fā),猛地把我抱在懷里,說:“不要等什么來生,那都是騙人的。我只要你今生,那怕就現(xiàn)在我已無悔?!闭f完就吻了下來,我掙扎著。但他力氣太大,無法掙脫。

  我情急下狠狠咬了他一口,一股咸腥之味,他嘴唇鮮血直流。但他依然沒放開我,只把我抱得更緊。

  就在這個緊急關頭,包廂門“咣當”地開了。至強走了進來,把莫毅拉開,一挙就打在他臉上。

  莫毅被打倒在地,至強又再打了幾挙,莫毅鼻子鮮血直流,卻不還手。

  至強不依不饒,舉挙欲再打?!白∈帧!蔽掖舐暫暗剑翉娤駴]聽見一樣。

  我讓梁木去攔,至強一甩手,大叔被甩開幾丈遠,我只好撲過去拉住他的手。

  至強嘴里叫著:“他敢冒犯小姐你,我要取他狗命?!?p>  “住手,還嫌鬧得不夠大嗎?”我哭著說。至強回頭看,門外圍了一圈的人在指指點點。

  至強憤憤不平地放開莫毅,后者慘笑著說:“這下我真的我們一丁點的機會都折騰沒了,也罷,這樣我就安心走了?!闭f完站起來,鼻血也不擦。搖搖晃晃向東面走去。

  梁木滿臉的疼惜看著我,眼中全是自責之意,自打著嘴巴表示愧疚。

  我搖頭制止了他,開解他說:“大叔,這與你無關。莫毅宿醉未醒,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以后可不能再亂做好人?!?p>  梁木猛點頭,而因為此事,和至強的關系又緊張了起來。

  至強咬著牙對梁木說:“原來這是你做的好事,如果小姐有什么損失,我要你好看。”

  “還有完沒完,你怎么總是如此魯莽?我不是說了無大叔無關,你能不能成熟穩(wěn)重些,你這樣什么時候能成長?”我生氣地喝止至強。

  剛剛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令我心亂如麻,至強這會又向梁木發(fā)難,讓我心力交瘁。拉上門口的敏惜,我自顧自地上了剛泊在碼頭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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