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邈讓人把瑯筠帶下去養(yǎng)傷,初瑤本想跟過去的,魔醫(yī)攔住她說他們治病不容許外人在場。初瑤擔(dān)憂地望著他們遠(yuǎn)去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背影,她厲聲質(zhì)問非邈,“你為什么要允許她傷害瑯筠,你以為把他毀掉我就會喜歡你嗎?”
哪來的傻子?滄辰強(qiáng)忍笑意跪在非邈面前,“臣有罪,請尊上責(zé)罰?!?p> 眾魔臣:“……”別以為他們聽不出護(hù)法在偷笑。
非邈眼睛十分深邃,仿佛能把人吸進(jìn)去,或許是因為瞳孔黑。他沉默地宛如棵草,連帶著其他人也安靜下來。滄辰有些難受,沉默是金這種話她可不信,要不然她早發(fā)財了,就她那點(diǎn)積蓄,去人間買個園子都夠嗆。
反正她都是魔,要不找個時間去搶搶錢,等哪天她不喜歡魔界生活藏在人間也不錯。有錢的話是不是能在人間買很多公子?她是魔,何必在尊上這一棵樹上吊死?鬼知道她以前被什么東西蒙了心,還非非邈不可。
天空由澄凈變?yōu)榛薨担瑴娉焦虻猛忍?。雖說魔族皮糙肉厚,但這大殿的地板用的材料是萬年寒玉。他們的鞋都是特制的,防寒氣,衣服不是特制的。寒氣穿過布料從膝蓋朝身體其他地方漫去,滄辰現(xiàn)在渾身僵硬,動一下都費(fèi)勁。
星星冒出頭來,月亮依舊被藏得死死的,也有可能被天狗吃了,畢竟沒有人說過天狗只吃太陽。
滄辰眼皮子打架,疲憊不堪,跪資卻十分標(biāo)準(zhǔn)。魔臣一個個跟放了很久不給澆水的花似的,蔫了吧唧。腰挺不直,背活像被人抽斷了脊梁骨,脖子跟地面都可以平行了。
非邈懶洋洋抿了口水,語速不緊不慢,“看看護(hù)法怎么跪?!?p> 眾魔臣抬頭看去,心里默默地給護(hù)法記上一筆,護(hù)法一天不鬧事就不舒爽。
滄辰驕傲地挺起自己的小胸脯,即使她是個平胸也攔不住她浪。
非邈不動聲色掃了她一眼,端起杯子擋住自己的笑容,待他平復(fù)心情,示意魔兵帶初瑤下去休息,初瑤沒達(dá)到目的誓不罷休,“你什么意思,她傷了仙魔兩界的和平,你不打算清理內(nèi)政,任由一個護(hù)法胡作非為,奪你的權(quán)力?”
這話說的……她怎么就傷了兩界的和平,仙界有本事為了瑯筠與她開戰(zhàn),她怕他們仙界不成?她什么時候奪了尊上的權(quán)利,尊上救她育她為人,她怎么可能會傷害相當(dāng)于父親的魔尊?這初瑤胡說八道的本事可真厲害,有這時間廢話還不如動手解決。
魔兵抓初瑤的手,被初瑤一掌弄死了。滄辰氣急而起,那可是她的兵,這狗東西在魔族的地盤還敢啥魔,也就仗著尊上不會傷她,可不代表她不會動她。滄辰起得急,腿早已失去了知覺,摔了個狗吃屎,額頭還給磕出血。
滄辰捂著傷口踉踉蹌蹌走到初瑤面前,舉起手想給個巴掌,她又秉承著打人不打臉的傳統(tǒng),用靈力捏了把匕首劃破初瑤的脖子,傷口不深,可笑的是初瑤被她嚇暈了,死尸般躺在地上。滄辰挺像問問她冷不冷的,可是又覺得太毀形象,就吞了下去。
實際上,她下手的時候有股隱形的力量阻止她,之前她砍瑯筠時也感受到這股力量,或許是仙家的獨(dú)門保命的訣竅,或許是他們倆獨(dú)門保命秘訣。
二木子
我覺得……我是親媽。 信我QAQ,這真的是小甜文?。?! 我能甜的,一定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