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趕緊買。]兩秒后,王淡淡感覺到肖庭的身體動了起來,她的意識的清醒的,只是控制不了原主的身體。
系統(tǒng)的硬盤里存了很多菜譜,把這些東西調(diào)出來做成實品不難。
肖母回來看見自己女兒在忙活,出言道:“你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媽媽把晚上的工作辭了,家務(wù)讓我來。”
系統(tǒng)控制著王淡淡的身體熟熟練地把菜盛出來,王淡淡能控制原主的嘴,“媽,你記錯了,我今年高二。”唉,原劇情那件事要發(fā)生了。
“我明明記得……哎呀!我這怎么回事?”肖母輕輕錘著自己的頭,沒多久她就倒在地上。
系統(tǒng)很懂事地交還控制權(quán),王淡淡摸出手機撥通120的電話,再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救護車來得很快,醫(yī)生把肖母搬上車。王淡淡跟著上了車,臉上沒點慌亂的神色。肖庭資料上有寫,原主遇強則強,小事容易出錯,大事心如止水,謹慎鎮(zhèn)定。
在原劇情中有這么一段,原主的母親腦袋里有顆瘤子,壓迫了神經(jīng),導(dǎo)致神經(jīng)錯亂。簡而言之就是要治要花好多錢,最后還治不好。原主跟她的父親瞞著這件事不告訴她哥哥,她想要掙錢給媽媽治病。她唱歌還不賴,酒吧駐唱工資高,她就找了家正經(jīng)的酒吧通過層層考核進去了。有次被客人調(diào)戲,來該酒吧喝酒的舒貔軒瞧見便出手相救。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主喜歡上了舒貔軒,開始追舒貔軒。原主追人是潤物細無聲的追,不讓被她追的男生感到負擔(dān)。舒貔軒的愛慕者心聲不滿,校園暴力落在原主身上。原主承受了這些,性格巨變,不再笑得跟太陽似的。她變得陰沉、敏感、多疑,逐漸患上了抑郁癥,后來在舒貔軒的幫助下走了出來。
王淡淡在手術(shù)室外面走來走去,醫(yī)生拿著張紙讓她簽字。但她未滿十八,簽下了不具備法律效力。她父親一接到她的電話,把課推掉,趕了過來。
他先對醫(yī)生問好,“請問我愛人怎么樣了?”
“腫瘤,要摘除,簽字?!?p> 醫(yī)生說話一頓一頓的,他把手術(shù)同意書給肖父,肖父強裝平靜接過來,寫下自己的名字,字跡含糊不清,還有幾個筆畫成波浪狀。
手術(shù)室的燈亮了,肖父坐在椅子上,漫無目的地擼著自己的頭發(fā)。他突然停下手,望著王淡淡說:“你有告訴你哥哥嗎?”
“沒有,怕哥哥擔(dān)心。”
“那就好,先別告訴你哥哥。明天你還要上課,先回去休息。”肖父道,“你怎么受傷了?”
“沒事,摔了一跤?!蓖醯α诵?,轉(zhuǎn)身離去。她去劇情里原主駐唱的那個酒吧,沒怎么費力氣就進去了。上班約的時間是晚上7點到十二點,原主晚上有晚自習(xí),看來晚自習(xí)她是要逃。
唱歌的自然不是她,是系統(tǒng)。她對音樂領(lǐng)域知之甚少,唯一會的就是古琴。
翌日,王淡淡來到幾教室,她的書被人扔在地上,還踩了好幾腳。桌子里放著死老鼠,她同桌在其好友那兒與好友言笑晏晏。她的同桌的書包放在其好友的桌子上,看樣子是早知道她桌子里會發(fā)生什么事。
王淡淡對著種小伎倆嗤之以鼻,她整理好書,從書包里掏出好幾張紙巾,包住老鼠的尸體后抓著它打算扔進垃圾桶。尸體已然腐爛,散發(fā)出怪異的味道,黑色的血黏在紙上,觸目驚心。蟲子在爬來爬去,蒼蠅圍著尸體轉(zhuǎn)悠。教室里的笑鬧聲停了下來,一個個震驚地看著王淡淡。有幾個露出吃了屎的表情,捂著嘴跑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