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此時一臉的笑意,在聽到郭天琛說的話之后,隨即收起了笑容。
而是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郭天琛,眨巴著大眼睛說道:“沒辦法,這個破綻也太明顯了吧,讓人不得不發(fā)現(xiàn)啊?!?p> 郭天琛本來烏云密布的臉色此時變得更加的陰沉了,他俯身走到了唐詩詩的身邊,低下頭來看著她說道:“是嗎?”
唐詩詩被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這張帥氣逼人的臉龐此時就在唐詩詩的面前,整張臉是那么的完美,充滿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唐詩詩猛地眨眨眼睛,收回了她的視線,一把推開了郭天琛,自己一個人蹬蹬瞪的跑上了樓。
郭天琛看著唐詩詩逃跑的背影,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
第二天。
唐詩詩早早的起床之后,簡單的吃了早飯,便一個人拿著包包來到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
她剛一進門,就發(fā)覺這里沒有什么客人,大概是來的早的緣故吧,咖啡館還沒有正式營業(yè)呢。
唐詩詩隨意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
坐在沙發(fā)上的唐詩詩此時百無聊賴,拿起手機玩起了手機游戲,以此來打發(fā)等人的時間。
此時咖啡館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一位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的頭上還帶著一個鴨舌帽,一副墨鏡也是必然的標配。
男子走進來環(huán)顧四周,知道視線落到唐詩詩的身上,他朝著這個角落的方向走來。
“我來了?!蹦凶虞p聲說道。
唐詩詩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的這位男子,看到他的這身裝扮。
她頓時撲哧一笑,說道:“你不覺得這么打扮更加會惹人注意的嗎?”
男子搖搖頭,雙手十指緊扣說道:“沒辦法,工作需要?!?p> 唐詩詩聽到這里,只好點點頭?!昂冒桑乙臇|西呢?”
男子隨即從一旁的包包里拿來一個文件袋,遞到了唐詩詩的這邊。
唐詩詩伸出手接過文件袋,打開了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
內(nèi)容的確是很全面,整整有一本書那么厚,看來必須看個兩天兩夜才可以把資料看完了。
“這里面的資料很詳細,包括他的發(fā)家史以及之前是怎么生活的,包括方方面面,以及個人的私生活,你看你還滿意嗎?”男子淡淡的說道。
唐詩詩看著資料上的內(nèi)容點了點頭,說道:“不愧是專業(yè)人員啊,資料搞得這么的齊全?!?p> “要不要搞一個套餐之類的,就是比如說實時監(jiān)控,可以匯報的那種?!蹦凶哟藭r又在加緊推銷,眼神一直在盯著唐詩詩。
“不用了,我只需要資料而已。你的資料很全面,我很滿意,至于別的服務(wù)暫時還不需要,抱歉?!碧圃娫娢竦恼f道。
雖說實時監(jiān)控的確很吸引唐詩詩,但是她只想一個人暗中進行,不想被第二個人知道。
男子點點頭,緊接著起身離開了咖啡館。
而唐詩詩拿出手機給對方轉(zhuǎn)賬過去之后,把手機扔在一邊。
拿起桌上的資料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唐詩詩喝下了好幾杯的咖啡。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唐詩詩都坐在這里靜靜的看著手中拿著的資料。
這些資料讓唐對于鄭東又有了深刻的認識,也分析了他這么做的原因。
但是上面關(guān)于鄭東的身世似乎說的有些太過籠統(tǒng)了,不怎么詳細。
唐詩詩看到這里,隱約覺得這里會有問題。
難道身世問題被鄭東提前抹去了嗎?
資料已經(jīng)到手了,唐詩詩在盤算著接下來到底該怎么做,從哪一方面入手,才能查清楚里面的事實到底是怎樣的。
此時桌面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唐詩詩見狀拿起手機接聽了起來。
“唐詩詩,你現(xiàn)在在哪里?”郭天琛問道。
“我在外面,怎么了?”唐詩詩乖乖的回答說道。
“你是要無故曠工嗎?那好這月工資沒有了?!惫扈∮弥缘赖目谖钦f道。
唐詩詩聽到這里頓時氣急,說話也有些口不擇言。
“憑什么啊,你是現(xiàn)代周扒皮啊,現(xiàn)在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呢,你等著我,我馬上出現(xiàn)在辦公室!”說著唐詩詩掛斷了電話。
收拾好桌上的資料之后放進包包里,離開了咖啡館。
“她已經(jīng)離開咖啡館了?!蹦凶虞p聲說道。
“知道了,馬上離開那里?!绷硪幻凶臃愿赖?。
唐詩詩駕駛著車子在路上,讓人氣憤的是一路都是紅燈。
這很讓唐詩詩的心中惱火!
她的心里此時焦急萬分,遲到了的話工資就沒了,沒有天理?。?p> 周扒皮!該死的周扒皮!哼!給我等著!
前方的綠燈亮起,唐詩詩猛地腳踩油門,一路加速來到了公司的大廈。
一下車門,連忙跑到了電梯里,乘上電梯之后,迅速的走下來一路小跑到總裁辦公室。
“我來了,周扒皮!”唐詩詩一進門氣喘吁吁的說道。
郭天琛此時坐在辦公桌那里,聞言抬起頭看著唐詩詩那邊的方向。
只見女子的臉上紅彤彤的,額頭上也冒出一些細密的汗珠來。
郭天琛微微皺眉,說道:“誰是周扒皮?”
唐詩詩被問得一愣,表情極其不自然看著郭天琛。
“周扒皮就是周扒皮啊,你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嗎?歷史上有名的人物??!”唐詩詩說道。
郭天琛只覺得心里好生氣,但是又不能說她什么。
“我想請幾天的假,可以嗎?”唐詩詩小心翼翼的問道。
“為什么?有事嗎?”郭天琛例行詢問道。
“有點事情要忙,我請一個星期的假,希望您能批準。”唐詩詩淡淡的說道。
“不可以,時間太長,不同意!”郭天琛嚴詞拒絕了唐詩詩的請假要求。
唐詩詩此時站直了身體,走到了辦公桌的附近,雙手支撐在桌面上,說道:“為什么???我真的是有急事??!”
“三天!”郭天琛說道。
“三天就三天!這是你說的,不要后悔??!”唐詩詩氣憤的說道。
唐詩詩在心中盤算著三天的時間應(yīng)該夠了,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就行。
現(xiàn)代版的周扒皮這么的厲害,什么時候唐詩詩才可以成為周扒皮,想必那種感覺一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