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要上大學(xué),我志愿填了醫(yī)科大學(xué),可以休學(xué)一年生孩子,容許長得好看,我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p> 溫陽眉目神情滿滿的沉醉。
云姍姍聽她報的是醫(yī)科大學(xué),心底松了,又接著勸她:“容許不喜歡你,他更不會碰你一下,自討沒趣多尷尬?”
“他不至于什么都不想做吧?要真是這樣,我就纏著他,他還能轟我出去?”
溫陽故意害羞的嬌媚一笑。
“你...不要臉,不害臊!你舔著臉跟他親近,他肯定會更加厭惡你,我勸你不要適得其反!”
“我怎么不要臉?他是我男人,我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不是很正常嗎?今晚我倒要試試,看他是不是對我無動于衷?要真是這樣,過幾天我就跟他離婚?!?p> “你怎么聽不懂人話?容許不喜歡你!為什么你還要像狗皮膏藥纏著他?”云姍姍急了!
容許是她的,別人休想染指!
“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我?”溫陽嬌羞一笑,面含春色。
“溫陽,你別忘了你只是個村姑!你有什么是值得他喜歡的?”
云姍姍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譏諷的嘲笑聲響徹頂樓天臺。
“姍姍,你是我朋友,作為朋友,有你這么侮辱人的嗎?村姑怎么了?你不幫我,還損我,巴不得我跟他鬧翻,你才高興?”
“溫陽!你是不是被幸福沖昏了頭?你也不想想你自己什么身世,容許怎么可能會碰你?真是笑掉大牙喂!”
云姍姍一激動,直接推了一把溫陽,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好在她往后退了兩步,站穩(wěn)腳跟。
此刻她的位置離頂樓的圍欄很近,近到別人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推下去。
“姍姍總是阻撓我,我真懷疑你喜歡他,所以不希望我跟他好...巴不得他討厭我!是不是?”
“我是喜歡容許,怎么樣?我告訴你!我絕不允許你跟他發(fā)生什么!他是我的!
溫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什么出身?”
云姍姍已經(jīng)不耐煩跟她啰嗦,直接承認(rèn),解開了偽裝的假面具。
看見溫陽踉蹌,差點摔下去,她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如果溫陽不慎摔下去...那她不死也會殘廢,最少也會毀容....
容許再也不會對她感興趣!
她的想法準(zhǔn)確地傳入溫陽腦海。
溫陽想到上一世,云姍姍就是現(xiàn)在這個時刻狠狠推了她一把....
她才會摔斷腿,還咬傷舌頭,成了結(jié)巴,毀了容貌,她的人生才被徹底毀滅!
事后,云姍姍推得一干二凈,咬死這件事與她無關(guān),是溫陽不慎滑下去...
當(dāng)時蕭詩琴和容飛還昧著良心給她作偽證,溫陽自此殘廢一條腿,成了一個結(jié)巴,臉上更是留下了幾條觸目驚心的疤痕...毀了容貌!
因為太過自卑,她大學(xué)也沒上。
在世上渾渾噩噩過了三年,最后被二叔活埋,絕息而亡。
她與容許的三年婚姻也徹底淪為別人的笑話。
奶奶死后,蕭詩琴母子更是對她各種虐待侮辱,好幾次,她真想一死了之,結(jié)束這屈辱的生命。
可一想到打死弟弟的兇手沒找到,販賣自己的繼母還沒有音信,她又堅持活下來。
可以說,是云姍姍推她這一把,徹底毀了她本該幸福的人生!
是蕭詩琴和容飛母子火上澆油,在她的傷口上一次又一次撒鹽,讓她毫無尊嚴(yán)的茍活著...
至于容許,那個對自己漠不關(guān)心的人,婚后從沒回來看過自己一眼,一直等著她主動提離婚。
一想到這些,她心底憤憤難平,這一世,她絕不會再這樣窩囊的活著!
聽云姍姍承認(rèn)喜歡容許,她也不再裝傻掩飾,揚眉輕笑:“我出身再不好,現(xiàn)在也是容許的妻子,今晚要跟他同房的人是我,不是你!”
“你個小賤人,真是騷貨!”云姍姍說出這句話,發(fā)狠瞪眼猛然推了溫陽一把!
可以說用盡了全身力氣!
可是她沒料到溫陽會躲開...她撲了個空!
又收不住向外推的力量,整個人竟然撲倒圍欄上,上半截身子直直掉下去,眼看她整個身子懸在圍欄外面,一只手死死抓緊欄桿不松手。
她驚恐異常,拼命呼救:“溫陽,快救我!求求你救我上來!”
此時此刻,她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趾高氣揚?
一副跪地求饒,膽小如鼠的卑躬屈膝的怕死嘴臉,哭得跟死了親娘一樣。
溫陽走近圍欄,挑眉冷笑:“姍姍,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摔下去了?哎呀!我這力氣救不了你,可別把我自己的命搭進(jìn)去...我可不想做一個毀容又?jǐn)喔觳采偻鹊臍垙U...
姍姍,你堅持堅持,我去找人來救你啊....”
她一臉恬淡,語氣半點也不著急,腳上不曾移步,一雙桃花眼冷眼旁觀盯著云姍姍已經(jīng)嚇白的臉。
眼神漫不經(jīng)心,卻神采奕奕。
我不害你,這是你自找的!
圍欄上都是露水,云姍姍根本抓不穩(wěn),她的手不得已漸漸松開...
可憐巴巴的哀求:“溫陽,我求你!我求求你救我!只要你救我,以后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我會給你很多錢!我一定幫你得到容許的心,你相信我!求你救我!”
夜風(fēng)習(xí)習(xí),云姍姍害怕得渾身顫抖,她整個人掛在圍欄外,全靠右手支撐抓緊欄桿。
可一只手的力氣支撐不了她身體的重量!
她已經(jīng)嚇得魂飛魄散,臉僵硬得跟鬼似得,一雙眼睛瞪得跟癩蛤蟆一樣大。
就在她的手全部松開的瞬間,溫陽使出渾身力氣抓住她的手背。
并且大聲呼救:“快來人!救命??!姍姍跳樓了!”
溫陽一通大喊大叫,容飛第一個沖上來,接著就是容許和容山河。
容飛和容許合力把云姍姍拉上來。
云姍姍嚇得青了臉色,驚魂未定。
溫陽輕聲安慰她:“姍姍,你喜歡容許,也不能想不開在我們家跳樓啊,我跟容許已經(jīng)結(jié)婚,你怎么鬧,怎么尋死覓活也不可能改變?!?p> 此話一出,后來趕上樓的人,全都臉色大變!
或者說他們沒想到云姍姍在容家跳樓竟然是因為容許。
“姍姍,你要胡鬧,也要適可而止!今天是我兒子的新婚之夜,你竟然鬧出跳樓這種把戲...要不是溫陽抓住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不是害我們家嗎?
你父母還以為你在我們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你鬧著要跳樓自殺呢!再說,感情的事,那也是講究緣分的,你和容許沒有緣分,明白嗎?”
容山河一向?qū)υ茒檴櫲萑蹋赣H曾經(jīng)與自己是戰(zhàn)友,曾經(jīng)又是家屬院的鄰居,現(xiàn)在兩家住的也近。
他從小疼愛她,看著她一點點長大,可她今天做出這種不知輕重,差點讓容丟臉面的事來,他有些怒氣沖天。
云姍姍回過神來,又委屈,又難過,竟然哇的一聲哭起來:“剛才是溫陽推我的,我沒想死...是她要害我!是她要我死!”
溫陽驚詫,不肯置信!無辜又委屈地說:“姍姍,你可不能誣賴我!明明剛才你求我把容許讓給你,求我今晚不要和他同房,我不答應(yīng),你才跳樓威脅我!
如果是我推你,為什么還要拼命救你?我這手為了救你上來,都脫臼了,姍姍你不能惱羞成怒,倒打一耙,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