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燕卻冷冷地道:“不用道歉,你并沒有什么錯。這是他一開始不應(yīng)該奢想的,你是國家的公職人員,不應(yīng)該公私混了。”說完之后,掃視了劉笙歌,帶著不善。
她算是小看了這人,心里打的鬼主意倒是挺多的,要不是她長了一個心眼,或許還真的是被他給騙下去了。
而劉笙歌被寧思燕這樣的目光掃視這,總感覺他算是被什么都看穿了,他安慰自己不會的,他什么的都沒有做,怎么會被看穿了。
寧思燕卻不管他怎么想的,反正她是不會讓他得逞,得到任何一些消息。
“雖然你不能帶著他,可是你能夠帶著我,我是這個案子的無關(guān)人員,你要是帶著我,也沒有人敢說你的不是嗎?”寧思燕眨了眨眼睛,看著邵澤陽道。
邵澤陽因?yàn)樵趧Ⅲ细柽@里的失算,又如何贊同寧思燕的提議,所以她注定是失望了。
“不行,你不能去,真因?yàn)槟闶欠钦{(diào)查人員,所以才不能讓你去。要是被人舉報(bào)了,我可就完了。你也不想我被停職把。”他看著寧思燕,就知道她拒絕不了,所以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邵澤陽都這樣說了,寧思那還能堅(jiān)持著要去,要是她還為難他,那么就真的是她的錯了。
“好了,我不去了就好了,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問題,就一定要給我說。我怕你會遇到什么危險(xiǎn)?!彼钦娴暮軗?dān)心要是他一調(diào)查出來,因?yàn)榕d奮,便要不顧一些的往下面調(diào)查,那么他可就危險(xiǎn)了。
邵澤陽知道寧思燕氏真的擔(dān)心他,所以才會如此地囑咐他,讓他小心。他心里暖暖地,給了寧思燕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知道,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xiǎn)。我會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不然我真的吧那些人給送進(jìn)監(jiān)獄里面。”他眼神之中帶著堅(jiān)定,從他宣誓入職的那一刻。他的目的便是要把那些蛀蟲給清除,人民的日子才會過得好一些。
“思思,你還在生齊寒冽的氣嗎?”他抱著寧思燕,摸著她柔順的頭發(fā)道。
寧思燕聽到齊寒冽的這個名字,一時之間便沉默了,說不出話來了。她的聲音冷靜得自己都覺得可怕:“不,我不生氣了。早就忘記了那件事情。”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卻死鴨子嘴硬,什么都不肯承認(rèn)。
她越是回答越是干脆,邵澤陽便知道她越是放不下,因?yàn)樘诤趿耍圆艜绱说仉y受。
“算了,你不承認(rèn)也就罷了。反正你那么優(yōu)秀,追求你的人也不少,也不必在于一個齊寒冽。不過,你真的確定你能夠忘記他媽?”
寧思燕沒有回答他,其實(shí)她也不確定能夠忘記齊寒冽。她鄒著眉頭,去衛(wèi)生家洗漱,一直都沒有回答邵澤陽的話。
其他的心里也給不了自己一個答案,她明白或許一輩子都忘記不了,所以才會難受。
“我會忘記他,我一定會忘記他的。等到我回去了,這里的一切都是做夢,夢醒了,這里便什么都不是了?!痹诒桓C之中,她對著自己自言自言。
然后,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悲慘的事實(shí)那么就是,她真的失眠了。她翻來覆去都是齊寒冽的音容笑貌,怎么也忘記不了。她越是想把齊寒冽的樣子從腦海之中甩去,便越是忘記不了。
在迷迷糊糊之中,總算是睡著了。
鬧鐘很準(zhǔn)時地響起來了,她揉了揉了有些腫脹的頭,她為什么感覺才睡著,鬧鐘卻響起來了。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不好了,她想賴會床,可是一想起她如今的身份,還是不容遲到好一些。
猶豫三分鐘之后,最終她還是爬起來了。
她剛換好衣服,進(jìn)入洗手間習(xí)洗漱,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早。”她對著劉笙歌道。
劉笙歌回了一句:“寧小姐早?!?p> 寧思燕看著他,奇怪地問:“就你一個人嗎,邵澤陽嗎?”
劉笙歌道:“邵澤陽呢?”
“還在睡覺?!彼卮鸬馈?p> 寧思燕吐了吐水:“這個懶蟲,還在睡,我去叫醒他。”說著,便要去叫醒邵澤陽。
邵澤陽卻攔住了她:“寧小姐,阿陽此時的樣子,你進(jìn)去似乎有些不妥?!?p> 寧思燕這才想起她一個女人,進(jìn)去男人的房間確實(shí)有些不妥當(dāng)。她有些臉紅地走開了:“我知道了。”
劉笙歌卻及時開口:“寧小姐不必著急,阿陽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穿衣。你不必?fù)?dān)心他會遲到了?!彼€以為寧思燕是擔(dān)心邵澤陽會遲到的問題。
“不是的,我不會擔(dān)心他遲到。你不要誤會。”她只是不想讓邵澤陽睡懶覺而已,理由就是如此的簡單。可是他也知道這話不能對著劉笙歌說。
“喔,思思,那你想要做什么?!鄙蹪申栆锌孔銎饓叄粗鴮幩佳嗵袅颂裘?。
寧思燕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對著他開口:“快點(diǎn)收拾,我們出去吃早飯。今天不給你們點(diǎn)外賣了,你們就只能出去吃了?!彼緛硎遣幌牍軇Ⅲ细璧模墒巧蹪申査齾s不能不管了。
“好,你等會,我立刻去洗漱一下,馬上就跟你一起出去。”邵澤陽走向了衛(wèi)生間,不久之后,便出來了。
只是,寧思燕看著邵澤陽面前一片水跡,有些不解的問:“你這是怎么了,要不去回去換一件。”這么的一大片水跡,真是讓人不想注意都難。
邵澤陽卻搖頭:“不用了,等會就會干了,就看不出來了。時間來不及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說著,便要去門口,準(zhǔn)備穿鞋。
寧思燕匆忙的去自己的房間拿起了包包,走向門口,換上自己的鞋。
等到她到了寧氏,時間剛剛好,沒有遲到。
只是,她身上被投射的目光,卻總是讓她忽視不了了。
或許是昨天,和慕氏和齊氏解約的事情,一傳出來,便引起了人心晃動。尤其是高層之間,甚至對寧思燕的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
雖然寧思燕手上的股份是占絕大多數(shù),可是卻不代表,他們是真心誠服于她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