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販毒都是為了錢,可齊家也不是那種缺錢,那么他們販毒是為了什么。
沒有販毒的動機,那么說齊家會販毒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所以,寧思燕覺得劉笙歌愚蠢,也是沒有道理。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劉笙歌到底要怎么陷害齊家。
在這些警察爭先恐后地進來,把在場的這些小姐夫人們嚇得臉色臉色蒼白,他們不明白怎么會進來這么多多警察。還說齊家是販毒,這是不是真的。
如果齊家真的是販毒,那么他們不就在毒窩里面嗎。想他們竟然在毒窩呆了一天,他們就覺得可怕。
于是,他們便要離開齊家,不能在呆著這里了。
他們剛到門口,便被警察給攔下來了。
“齊夫人,我們要離開了。請你想辦法讓我們離開,我們不想呆在這里了?!彼麄冇X得要是在呆在這里,還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齊夫人覺得有些頭疼,她說了也不算數(shù),這是警方的人封鎖了出入口,不讓她們走。
“各位夫人小姐,對于你們在齊家受到的驚嚇,我們齊家深感抱歉。不過,我們齊家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不論其他人怎么說,都是一樣。也請各位稍等片刻,等到這位局長搜查完了,一定會還我們齊家的清白。到時候大家就可以出去了?!边@叫什么事,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委屈,現(xiàn)在也只能往心里咽下去,
在齊夫人這話之后,在場的大多數(shù)的夫人小姐都選擇閉嘴,原地等著。要是齊家真的是被冤枉了,她們這個時候站在這里相信齊家。那么這次齊家便是欠他們一個人情了,以后對他們的家都有著很大的益處。
而在場的很多男士,幾乎都是一家之主,或者未來的繼承者,沒有一個人動搖,做得都是穩(wěn)如泰山。他們是男人,自然是有著男人的威嚴,豈能像那些婦人一樣,有點風(fēng)吹草動便亂了分寸。
警察局來找的人是齊家,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也牽扯不了他們。
除了他們之外,還來了許多報社的人。
齊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立刻就給打電話了,交代頭條要空出來,該怎么寫了。
至于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們也顧不了了,他們便是想要搶一個獨家。
也多虧了他們的努力,不到一會,網(wǎng)絡(luò)上已經(jīng)滿是齊家的謠言了,是齊家販毒怎么樣怎樣。
尤其是在網(wǎng)絡(luò)上,網(wǎng)友一致聲討齊家。枉費齊家還是一流世家,竟然做這種事情,他們都對齊家的厭惡達到了極致。
尤其是股市動蕩不已,讓許多股民對齊家很是失望。
不過,幸虧齊氏還在上班,公司的全體人員都一致對外,爭取挽救這次危機。
搜查的人員已經(jīng)進去了一會兒,陸續(xù)有人來匯報。
“沒有,東邊沒有搜到?!?p> “西邊也沒有搜到?!?p> ……
傳回來的都是沒有搜索到的消息,林局長都有些懷疑,那個匿名舉報的人是不是故意陷害齊家,所以才會不透露姓名和身份。要是真的,為什么,不留下這些信息。
他很生氣,有人敢這樣戲弄他。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真的沒有搜索到嗎?”他在重復(fù)了一下。
下面的人紛紛搖頭:“沒有?!?p> 他伸手:“來人,把小黑給我?guī)??!?p> 小黑就是一只警犬,他們這次出來的時候也帶來了。
于是,便有人把小黑前來了。
劉局長牽著小黑,往后院走去了。
寧思燕看著林局長的動作,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卻被人突然攔住了去路,她看向這人,開口道:“請讓讓?!碧ь^看見臉的那一刻,嚇得她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是你?”
齊寒冽看著寧思燕如此大的反應(yīng),心里有些不高興。
“怎么不是我,你以為會是誰?”
寧思燕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以為……”她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因為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只是擔心會出什么事情?!彼跞醯?。
她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你看見了沒有……那個,我給你的小紙條?!?p> 齊寒冽聽她這么說,也想起了之前發(fā)生了的事情。
“我收到了,謝謝你提醒我了?!?p> 之前寧思燕和他遇到的時候,突然塞給了他一張小紙條,讓他小心有人要算計他。
他當時還不以為然,直到看見了那個陌生男人和陌生女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雖然沒有在監(jiān)控室,不知道那個陌生女人的事情,可是黎助理一直都守候在那里,一有什么什么不對勁的就會跟他短信匯報。
那個男人消失后,那個女人便出現(xiàn)了,那個女人在的時候,男人卻不在。這樣一聯(lián)想,在結(jié)合那些視頻,就能得出一個答案了。
能在男女裝扮之中自有轉(zhuǎn)換,不得不說那個還是很挺厲害。
劉笙歌自認為聰明,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留下痕跡,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只要是有人做過,便會留下痕跡,更何況,還是在遍地都是有監(jiān)控的齊家,他要做什么,不就是被看得清清楚楚嗎。
他以為灌木叢就安全嗎,才不是,灌木叢都是微型攝像頭,平時是用來監(jiān)控樹木的生長情況,這次倒是把他的動作看在眼里了。
寧思燕見齊寒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沉不住了氣了,她有些迫切:“既然這樣,你們沒有什準備嗎?”直到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劉笙歌到底把毒品藏在哪里了。
不過,要是林局長帶著小黑,她怕很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了。
在寧思燕說完那話之后,她明顯感覺到被人摟進了懷里,那熟悉的氣息,讓她很想哭泣。她動不敢動一下,就這樣看著齊寒冽。
齊寒冽在她的耳垂邊便落下了一個濕熱的吻:“我感覺你并不是不喜歡我,那你為什么要解除婚約,你能告訴我嗎?”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訴我,我愿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