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白天呆在這里,不過晚上必須回去了。晚上我必須看見你在家,知道嗎?”寧母這話一出,寧思燕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這是……這是……,這是被她親媽給賣了,她分明是不想呆在這里,所以溫婉地找了這么借口,希望她親媽能夠拒絕。
這樣也不算是她的拒絕了,她也就毫無愧疚之心。
只是蒼天無眼,她媽這是坑女兒,這樣幾句話,讓她求助都喂了狗。
既然,她老媽都這樣說了,她也不能違背她的意思。怎么著,也得給他們幾分面子。
寧思燕這樣想通之后,搬了一個凳子,挨著齊父齊母他們排排坐。
其實她有私心,想看看齊寒冽什么時候可以醒來。
寧父和寧母對視了一眼,為寧思燕的董事而欣慰。
“思思,那么走了。你乖乖的,晚上司機回來接你回去。”又對著齊母一番交到:“麗麗,我們家思思就交給你了。你幫我多看著她一點,要是她闖禍了,你盡管罵她就好了?!?p> 齊母哪能真的罵寧思燕,喜歡還來不及了。
“我會看住思思,你們放心好了?!?p> 看著寧父寧母的身影,寧思燕松了一口。要是他們在待一會兒,還指不定會怎么賣女兒。
寧思燕坐下來后,就覺得無聊極了,這里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實在無聊。
而且齊寒冽,也不醒來。
正當(dāng)她要去偷偷地打量齊寒冽的時候,一雙燦如星眸的眼睛,和她對視上了。
嚇得寧思燕幾個踉蹌,直接往后退了幾步。齊父齊母也被她這樣的舉動給嚇到,不明白她這是怎么了。
寧思燕指著床上的齊寒冽:“他醒了?!彼麄儽静幌嘈?,這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齊寒冽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們。
齊母齊父急忙向齊寒冽圍著,關(guān)切地問:“兒子,你感覺怎么樣,哪里還不舒服,哪里還痛?!?p> 他們也是關(guān)心則亂,齊寒冽剛醒來,哪里有精力回答他們這些問題。
還是寧思燕制止了他們:“伯父伯母,你們還是不要問了。齊寒冽這剛醒,哪里經(jīng)得住你們這樣折騰。先讓他的傷好一些,在問吧?!?p> 寧思燕說完后,出門:“對了,我去請醫(yī)生過來,你們先看著他?!?p> 說完便去醫(yī)生哪里去了。
不久之后,醫(yī)生便過來了。
他幫齊寒冽檢查身體:“齊先生,齊太太,齊公子的身體恢復(fù)不錯。算是恢復(fù)得比較快,這段時間要讓他心情保持愉悅,自然恢復(fù),我相信最多一個月就能出院了?!?p> 這家可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他一個小小的醫(yī)生哪里得罪的氣。說話的時候,盡量恭敬。
很顯然,因為醫(yī)生的話,齊父齊母很高興。他們疼愛的兒子,這次總算是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了。
尤其是齊母,又和昨天齊寒冽剛出手術(shù)室一樣,留下了喜悅的眼淚。而齊父,雖然比齊母要克制得住情感,他那紅了的眼圈倒是說明了一切。
唯有寧思燕,倒是沒有特別的表情,或許他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
齊寒冽至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fā),只是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黑白分明的眼珠轉(zhuǎn)呀轉(zhuǎn)。
從嘴里吐出了一個字:“水?!?p> 從昨天到今天,他一口水都沒有喝,嗓子都快冒煙了。寧思燕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小心地把床搖上來,喂他喝水,濕潤他那干涸的嘴唇。
齊寒冽看著眼前那這個乖巧的寧思燕,想的卻是昨晚那個英姿颯爽的寧思燕,到底哪個才是真實她。這兩人齊寒冽在他腦中不停地閃過,最終合而為之,成為一個真正的寧思燕。
不論是哪個都是寧思燕,他何必這么苦惱。
在他打量寧思燕的時候,寧思燕也在暗中打量她。
為什么她感覺齊寒冽的目光那么奇怪,難道他昨晚是真的醒來過,想起了做完的事情,所以才會在思量她是怎么樣的人。
要是真的是那樣,寧思燕不得不對有了防備之心了,
隨機,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了,她用得著防備齊寒冽嗎,她本來就是要整死齊寒冽嗎。即使要防備,也是齊寒冽防備她這個隨時想要他死的人吧。
喂完齊寒冽喝水后,又把床位給搖回以前的高度了。
看著齊寒冽一眼不發(fā),齊父齊母都以為他是傻了,還是失憶,倒是醫(yī)生很肯定的告訴他們:“貴公子沒有什么毛病,既沒有失憶也沒有傻了的毛病,只是傷太重了,不論是說話還是做其他的都是尤其耗費體力。等到他的逐漸好了,一切都會好的?!?p> 這樣的話倒是讓齊母和齊母都徹底放心了。
齊寒烈清醒來了一會兒,體力也消耗好了,也再次睡過去了?;杷拖喈?dāng)于在養(yǎng)傷,齊父齊母也就任由他睡過去了。
寧思燕又只能一個人無聊的在哪里數(shù)著手指頭了。
肖逸弘在自己的房間痛了接近一個晚上,到了黎明痛意總算是下去了。他的渾身全是汗,在浴室沖了一個澡之后,便在腦中招呼系統(tǒng)。
可是,卻沒有人再次回應(yīng)他。
這下可真是讓他感覺得到著急了,要是沒有系統(tǒng),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他目前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系統(tǒng)所給,要是真的沒有系統(tǒng)他還算個什么。
比起失去系統(tǒng)的痛苦,似乎昨晚的痛都不算什么了。
“系統(tǒng),你還在嗎,快回答我?!彼辜钡睾魡局到y(tǒng)。
呼喚了了許多,一個虛弱的聲音回應(yīng):“叫本大人做什么?!弊蛲淼姆词蓭缀跏且麣缌?,好在他還熬過去了。
“系統(tǒng)大人,你還在真是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了?!笔Ф鴱?fù)得的喜悅充斥在她心頭,要是這次系統(tǒng)孩子啊,他一定不會對著系統(tǒng)發(fā)號施令,一定為馬首是瞻。
他想的是,只要系統(tǒng)還在,他就比別人多了一絲籌算。系統(tǒng)的能力是無法質(zhì)疑的,公司的生意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
至于后來兩件事情給搞砸了,他只解釋為人有失足馬有失蹄,不奇怪。他那辱罵系統(tǒng)的話,也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