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做嗎?”安茹挑釁地看著云青蘿:“還是說,是你不安好心,為了想坐實自己的身份,就要趁爸爸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反抗,把他給……”
“安茹!”
見安茹越說越不像話,江思澤不得不出聲喝住了她的胡言亂語,轉(zhuǎn)頭來對著云青蘿時,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絲毫不復(fù)從前的溫和,而是多了幾分威脅。
“江家血脈不可亂,這親子鑒定,你必須得做。”
“我不做?!?p> 云青蘿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江思澤的安排,心中憤怒難忍:“爸爸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你們就急著來逼迫我這個江家唯一正統(tǒng)繼承人驗明正身了,這事傳出去,旁人會怎么看待我江家?你是想讓我江家步上齊家的后塵嗎?”
“我看你就是心虛不敢做吧!”
“隨你怎么說?!痹魄嗵}冷冷的看著安茹,就仿佛看著一個跳梁小丑般。
“你!”安茹最恨的便是別人拿這樣高高在上的眼神看她,當下發(fā)狠道:“今天你是不做也得做!”
隨著安茹一聲令下,站在她身旁的保鏢直接走了過來,強行架起了云青蘿的手臂。
江慎行現(xiàn)在不在醫(yī)院,云青蘿身邊跟著的保鏢也都被江思澤弄走了,她現(xiàn)在孤身一人,面對江思澤和安茹這兩個有備而來的人,此時也是無法了。
敵強我弱,云青蘿十分識趣的沒有掙扎,倒讓安茹有些失望,她還想著給云青蘿點顏色看看呢,結(jié)果沒想到云青蘿這么配合。
江思澤安排人給云青蘿采了血,現(xiàn)場便送去與江思成的DNA樣本做鑒定,雖然有專門渠道,但到結(jié)果出來還要有一段時間,三人便默默的等了起來。
安茹在房間內(nèi)來回走動,滿臉都是緊張與期待,也沒心思來找云青蘿的麻煩了,而江思澤就那么一直看著安茹,眼中蘊含著叫人看不懂的情緒。
云青蘿將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比起這兩個人,早就知道結(jié)果如何的她可以說是最淡定的一個了,揉了揉被保鏢們抓得有些疼的手臂,云青蘿開始有點想念江慎行了。
要是江慎行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人這樣欺負她的。
就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云青蘿咬了下唇,下意識將目光投向了門邊,仿佛下一刻江慎行就會從那里沖進來,將她給救出去。
安茹瞥到云青蘿看向門邊的動作,心中頓時有些不爽。
她這個正牌大小姐在這緊張的要命,結(jié)果這個冒牌貨卻一臉悠哉,搞的倒像她才是假的那個。
安茹本身就是個及其虛榮的性子,最恨別人強過她,以前只是與身邊的藝人比,自打知道了自己高貴不凡的身世后,她便開始同貴族世家的小姐們攀比,這其中她最想比過的便是占了她身份的云青蘿了,然而卻每每折戩沉沙,實在叫她憤恨不已。
以前安茹還安慰自己,云青蘿這是還沒死到臨頭,才有那副大小姐的氣度,等她知道自己那冒牌貨的身份了,定然會露出不堪入目的丑陋姿態(tài),但到了現(xiàn)在,事實幾乎就擺在她面前的現(xiàn)在,云青蘿卻還是這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安茹實在沒法再自我安慰什么了,只在心中將對云青蘿的恨更加了一成。
風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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