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p> “什么人啊,來啦。”狗子揉了揉眼睛,打開了小房子的門,只見面前是一個身著盔甲的鏢局的人。
“是狗子嗎?”這個人急忙問道。
“對啊,你,,你難道是大鏢頭?”狗子瞪大了眼睛。
“沒錯,你的隊伍是不是接了一趟黃老板的鏢?”
“是啊,怎么了?”狗子汗顏問道,心想可千萬不要出事啊,可是看大鏢頭這急急的樣子都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雖然狗子心里不斷在祈禱千萬不要聽到這個詞,但它還是從大鏢頭嘴里說出來了。
“這趟,是包子鏢,而且里面的餡兒很大,他們有危險了,你知道他們走鏡月鎮(zhèn)常用的路線嗎?”大鏢頭拉住狗子的手。
狗子一聽到渾身都顫抖起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我,我對不起你們,夏暖大哥?!?p> 大鏢頭一巴掌拍在狗子臉上,厲聲說道:“現(xiàn)在可沒時間讓你在這里愧疚,救人要緊,你知道他們的路線嗎?”
狗子回過神,連忙點了點頭。
“帶路,我們馬上帶一批人馬過去救人,聽到了嗎?你應該感謝你沒有跟著一起去送死,你留下來才真正給了他們生機??旄易??!?p> 兩人立馬出了門,狗子連門都忘了關,就跟著跑走了。
。。。。。。。。。
另一邊,黃老板的府邸,一群穿著藍色衣裝的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每個人騎上了一匹馬,朝著東北方向急行而去。
這些人剛剛走出去不久,黃老板就在府內召集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渾身都隱藏在黑影里面,一雙尖尖的眼睛盯著黃老板。
“這批東西既然是上三樓下放的三品貨,那就代表什么人都可以去拿,所以我們也有機會?!?p> “遵命,父親?!蹦莻€黑暗中的身影回答道。
“你多帶一些人,那邊肯定有人會為了貨大斗起來,等他們打完了你在去坐收漁翁之利?!秉S老板陰惻惻地笑了。
這個夜晚,方便有好幾批人從荊門城中跑了出來,其中泡在最前方的是一群囂張跋扈的藍衣人,健馬如風,飛快地穿梭,這條路上又沒有什么人,所以他們更加狂妄起來,沿途胡沖亂撞,揮舞著刀劍火把。
沖在最前面的是兩個帶頭的年輕公子哥,每個人都額頭上都有一彎藍色的新月,他們臉色紅潤,衣著極其華麗,腰間的刀劍上都鑲有寶石,頭上戴著各不相同的藍色玉冠。
狂奔中的隊伍很快在路前方發(fā)現(xiàn)了幾個人影,卻是一個黑袍的中年人帶著兩個黑衣人在緩緩地行進。
年齡較小的那個藍衣少年見狀就扯起嗓子喊道:“前面的人讓路,月輪辦事?!?p> 眾人齊齊開始起哄,這個少年看著前面的三個人又戲謔地說道:“你們這幾個人大半夜的在外面亂走什么?要是一不小心死了也死的不明不白?!?p> 黑袍人身邊的兩個人眼見就要刀劍出鞘,黑袍人卻伸手制止了他們。然后轉過身朝背后的兩個公子哥笑了笑,避到了路邊,讓出了道路。
“大人,這些人對您如此無禮,何不,,,”黑衣人不服氣地說。
“唉,咱們是步行的,人家那么多人騎馬當然不好的讓道,平常路上這種情況當然是行人讓馬?!?p> “可他也太猖狂了?!?p> “不過是幾句話都無法忍受以后怎么做大事?”這個人銀色的臉皮僵硬地抽動,皮膚看上去很詭異,但他的笑臉看上去卻特別好看。
藍衣公子拍了拍身邊自己哥哥的肩膀問道“前面這幾個人怎么樣你看看?!?p> “那左右兩個護衛(wèi)都不是俗手,可比咱們的護衛(wèi)強多了,但他們中間這個人,,身上根本沒有內力波動,可能只是個普通人?!?p> 藍衣公子一聽頓時放下了心。
“算你幾個識相,哈哈哈,以后遇到大爺記得躲遠點?!彼{衣公子放慢了腳步,不屑地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仍然溫和地笑:“這位可是月輪四公子,雨漫谷?還有那邊的二公子,雨漫河”
“你居然認識本公子,很不錯哈哈哈,不錯,我便是雨漫谷?!?p> 黑袍人一雙眼睛就像是鋼珠一樣,無神地看向雨漫谷“二位公子不認識我嗎?”
“我們?yōu)槭裁幢仨氄J識你,???鐵皮人,哈哈哈,難道你就叫鐵皮人?”雨漫谷瘋狂地笑道。
“看來月輪大人還真是愛她的孩子。二位公子,請吧。”黑袍人和熙地說道。
“嗯?月輪大人可是你能叫的?你算什么東西?”雨曼谷得勢不饒人,見這幾個人如此軟弱,就上了頭一樣繼續(xù)欺負,反正他們這么多人,而且個個都不是俗手。
他從腰間拔出毫不留情地馬鞭抽向黑袍人。馬鞭傳來緊湊的風聲,瞬間落在黑袍人的胸口,奇怪的是這個人沒有躲,而且抽擊的聲音也很奇怪。
馬鞭像是抽在了刀劍上一樣,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而在那個人被抽開的黑袍下,裸露出的是銀白色的肉體,而且毫發(fā)無損。
抽的人一臉驚訝,被抽的人卻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他對身邊兩個人說道:“你們別動手,看我怎么做就好了?!?p> “月輪四個孩子,就算少一個兩個也不算什么吧。呵呵呵”說完黑袍人背負著雙手緩緩走了過去。
周圍騎著馬的藍衣人見狀毫不猶豫,齊齊拔劍就跳了過來,也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密密麻麻的刀劍網就朝黑袍人覆蓋而來。
黑袍人仍然一步步悠閑地走,毫不避讓,刀光劍影全部落在他的身軀上,傳來密集的脆響聲。
他身上的黑袍幾乎都被砍成了碎片,露出來全身銀白色的可怕身軀,藍衣人不管曾樣去攻擊,都無法在這幅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他仍然緩緩地前進。
雨漫谷頓時慌忙地一拉馬,馬鞭子胡亂抽了過去,同時又拔出劍用力射向那個銀色的身軀。
然而這些攻擊全部毫無用處,長劍碰到這具身體立馬被崩碎了。
雨漫谷拼命揮舞馬鞭,抽到了胯下的馬,馬兒受驚,前蹄抬起把雨漫谷摔了出去。
這時候藍衣人全都慌了,刀劍沒有用,就拼命抱住了這個可怕的鐵皮人。
他第一次動手,就把一個抱住自己的藍袍人拎小雞一樣抓了起來然后丟了出去。
宛如金剛一樣的身軀很快就來到了趴在地上的雨漫谷身前。
雨漫河見弟弟有難,表現(xiàn)的更成熟一些,拔出腰間的長刀踏了一下馬鞍,彈射而來,刀刃帶著藍色的刀光猛地斬向鐵皮人的后勁,這一招附帶的真氣洪厚,力道沉重,但落在那個人脖子上還是沒有破開皮膚。
鐵皮人抖了抖,感覺喉嚨一甜。原來刀光雖然無法穿透他恐怖的皮膚,卻震傷了他的咽喉。
鐵皮人冷哼一聲,沉沉地說道“不錯?!比缓笊焓诛w快地捏住了雨漫河的頭把他提了起來,雨漫河拼盡全力也掙脫不開,手里的刀拼命地往他身上砍,卻是沒有一點作用。
鐵皮人一只手提著雨漫河,一只手把雨漫谷按在了地上,他的手就像變成了千斤墜一樣。把雨漫谷按進了泥土里,土地凹陷,被按在地上的雨漫谷漸漸失去了掙扎。
見著人已經沒了,他就在雨漫河身上仔細緩慢地把手上的血擦拭干凈。
雨漫河親眼看著自己弟弟被這個人一只手干掉了,瘋狂嘶吼,嘴里不斷地咒罵。
鐵皮人呵呵笑著,擺擺手撞開了身邊幾個還在圍攻的藍衣護衛(wèi),然后一巴掌拍暈了雨漫河,把他丟進了藍衣人群里面。
“帶著你們的少爺滾過去吧?!辫F皮人走了幾步來到自己的護衛(wèi)身邊,其中一個護衛(wèi)脫下了自己的外袍為鐵皮人圍上,然后三個人像是什么有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緩緩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