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倒是炸??!
黃衣女子作為趙有錢的初中同學(xué),對于趙有錢的全班前十的成績開始有了懷疑,這貨究竟是智商出了問題還是耳出了問題??!算了,反正一會兒警察就來了,這貨大不了現(xiàn)在挨一頓打罷了。
黃衣女子盼星星盼月亮的終于就在她以為將警察給盼來了時,卻碰到一個自稱是什么什么“西楚霸王”的神經(jīng)病。
“你項羽?我還秦始皇呢!”黃衣女子怒氣沖沖的將項羽的體恤衫套在了豬的身上,一邊對著豬說:“你怎么能不穿衣服呢,簡直……不守婦道!”
“你!”項羽嘴角抽搐著看著面前這女子,舉止如此輕浮,說話如此潑辣,這人不可能是虞姬。
想到這里,項羽頓時想起自己是穿越來的,這虞姬估計是喝了孟婆湯,所以不記得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那這一世他們可以說是第一次見面了吧,想到剛剛尷尬的情景,項羽老臉微紅尷尬的咧了咧嘴。
“我去看看那一車人……”說著便飛也似地跑了。
以至于后來,警察做筆錄時,黃衣女子說這人是人販子一伙的,以至于項羽被暫時收監(jiān)調(diào)查。
……
而余東波與黑子依舊坐在那廢棄的車庫里兩兩相望,“那深情款款”的表情……就在余東波一眾手下以為兩人就快要擦出火花時,小壯輕輕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小壯濕漉漉的睫毛顫動著,緩緩睜開眼。
睜開眼第一件事便是找他的奶奶,小壯四處張望著,看到奶奶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奶奶!奶奶抱……”小壯大豆般的淚珠打濕了衣衫。
就在他快要撲到奶奶懷里的時候,被人拎了起來,小短腿和小短手在空中撲騰著。
“小壯!你們……你們放開他?!毙训哪棠桃娦O子被人像拎著,頓時著急了起來。
黑子和余東波被那邊的動靜驚動。
“余東波!讓你的手下對我兒子客氣點,別忘了你女兒還在我手里。”黑子冷冷開口。
“放開!”余東波也是神色微斂,一臉陰沉,緊抿著嘴唇。
“奶奶!嗚嗚嗚嗚……”小壯一下子撲到了奶奶的懷里,鼻涕都哭到了嘴里。
“小壯不哭……”小壯奶奶那徒手給小壯開了一下鼻涕,順道不著痕跡的往旁邊余東波的保鏢身上擦了擦手。
那保鏢看著褲腳上的鼻涕,嘴角抽搐著,咬了咬牙悄悄的瞪了小壯奶奶一眼,卻也沒說什么。畢竟老大的女兒還在這黑子的手里。
“怎么樣?我的提議你考慮好了嗎?”黑子閉著眼睛整個人往后仰著,全然一副沒將余東波放在眼里的模樣。
“哼~”余東波冷哼一聲,勾了勾唇角,看了看黑子的媽和黑子的兒子一眼,笑了起來。
“有一點你可能沒搞明白!你有兩個人在我手里,這二換一的買賣,我怎么看這么虧?。 庇鄸|波垂眸掩去眸中神色。
“余老板~你也是個生意人,有些事我想我不說你也明白的,你非要我將你那些私生子都給抓過來嗎?那數(shù)量啊……嘖嘖!”黑子伸出手數(shù)了數(shù)手指。
“東北的兩個,河南的三個,舊金山的一個,哈兒……”
“夠了!”余東波老臉通紅,陰晴不定的看著黑子,咬了咬牙對著一眾手下說:“放人!”
“多謝余老板!”黑子朝著余東波點了點頭,漏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人我給你放了,我女兒如果少了一根毫毛,我隨時要你兒子的命!”余東波煩躁吐了口眼圈,一把扔掉了煙斗。
“您放心,我是知道你的手段的,所以在下絕不會玩什么花樣的,我只希望我一家人平平安安而已,我也是亡命之徒,所以余老板不必擔(dān)心我會揭發(fā)你。”黑子看著地上的煙斗,笑的越發(fā)怪異起來。
“我諒你也不敢!哼……”嘴上是這樣說,但看到黑子著模樣余東波打了個冷顫,這種笑容他見過很多次,不過都是在那些將死之人的臉上看到的。
以至于讓他想起了那些被挖去器官的那些人的臉,一張張慘白的臉,圍繞著他,詭異的笑了起來,笑容的弧度與黑子這張臉重合。
看到黑黝黑深邃的雙眼,余東波不自覺后退了半步,一時之間仿佛看見了無數(shù)的冤魂附著在黑子的身上,向他索命來了。
一種叫恐懼的東西彌漫上了心頭,余東波一個不穩(wěn)差點就倒了下去,不過也就是一瞬間而已。
幾秒的恐懼后,余東波立馬穩(wěn)定思緒,深呼吸~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的。
不過黑子這笑容卻讓他警惕了起來,那些被挖了器官意圖與他同歸于盡的那些人都有過類似的笑容。
而余東波一向不喜歡冒險,必須將所有的危險都扼殺在搖籃中,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放黑子走了。
而此時的黑子似乎看出了余東波的心思,對著余東波詭異一笑。
“你真以為我只是想救那兩個人?”黑子看了看他的老媽和兒子,勾了勾唇角繼續(xù)說道。
“我不過是想要自由而已,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控制我!”說著便一把掀開襯衫,眾人見腰帶上扎著的一個打火機大小的東西都驚得后退幾步。
是炸彈!黑子難道想和他們同歸于盡?
“哼!你這小把戲我早就玩過不知道多少遍了。”余東波鄙夷的看著黑子身上綁的炸彈,一邊警惕的往后不著痕跡的挪了挪步。
“實不相瞞,那老女人根本就不是我親媽,還有那個小野種,還不知道是那賤人和誰生的呢!”黑子把玩著這炸彈,不斷的在開關(guān)著晃悠,一副隨時可能引爆的樣子。
“哼!就你這話偏偏三歲小孩還可以,你忘了我誰是嗎?”余東波咽了咽口水,面上卻是一副不經(jīng)意的模樣。
“是嗎?”黑子勾了勾唇角假裝要按按鈕模樣,將余東波的一群手下嚇得四散開了,而余東波依舊站在原地,因為他見識過這炸彈的威力,這范圍是逃不掉的。更何況,著黑子如果想炸早就炸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他一定有什么條件。
余東波一頭冷汗捏了捏拳頭。果然是嚇唬他的。
“你倒是炸?。 庇鄸|波緩緩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