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翔錘在桌子上的兩只手臂青筋暴起。
他呼吸沉重的瞪著楚秋,額頭上的血管也鼓起來好多。
“最后說一次,是個男人,跟我出去單挑!”
魏翔低吼著,要不是這會兒在宿舍中,他已經(jīng)忍不住要動手。
“翔哥,這小子鐵定是慫了。”
魏翔來的一個體育生跟著走到了楚秋床前,他笑著說道:“和這種慫貨根本不需要說任何廢話,直接拖出去,先打一頓,打一頓他就老實了?!?p> 說著,這個體育生作勢要朝著楚秋衣服抓過來。
楚秋猛地抬頭,眼里冷光乍現(xiàn),森冷的氣勢頓時縈繞在整間宿舍中。
“滾!”
楚秋冷喝一聲,無形的威壓讓在場的眾人全部感到雙腿好像灌了鉛,重得不能在重,挪一下都很困難。
曹哈雷也在這股氣勢之下驚醒,他震驚的看著楚秋,忍不住想起了開學(xué)那一天在飯店的時候楚秋說過的話。
楚秋說的果然都是真的,這能耐比他太爺爺都還要強(qiáng)盛,沈家的確惹不起這樣一個人??!不光是沈家惹不起,放眼華國貌似都沒多少人能夠惹得起了吧!
魏翔幾人臉上更是掛著駭然,他們?nèi)既缤垂治锼频目粗?,明明沒有動,只是一個字,就讓他們已經(jīng)沒了動手的欲望。
欲要動手的那個體育生更是直接從宿舍內(nèi)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走廊對面的宿舍門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抽了抽嘴角,魏翔醒悟過來,這個人真不是自己招惹得起的。
楚秋又是看了一眼魏翔,對這個人他倒是沒什么動手的想法,不過是青春期精力旺盛的一批人,為了自己心儀的女子去拋頭顱灑熱血,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樣的人是成年了,卻似小孩一般,動手無意。
“三個數(shù),離開,否則我將你們從這里直接丟下去?!?p> 楚秋說著,淡漠的看了一眼陽臺那個位置。
魏翔聞言,不斷后退,那幾個體育生也都是在后退。
這里可是十樓啊,直接丟下去,那還不得直接掛了。
“楚秋,我不是你對手,我認(rèn)慫,不過陳老師肯定會收拾你的,咱們走著瞧。”
撂下一句狠話,魏翔領(lǐng)著自己的幾個人一溜煙的從這里逃走,完全沒勇氣繼續(xù)在這宿舍中待著。
魏翔幾人走了之后,秦偉和樂天才微微哆嗦了一下。
“三哥,陳老師邀戰(zhàn)的事情你準(zhǔn)備怎么辦?。 ?p> 緩過神來,樂天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他想戰(zhàn),陪他戰(zhàn)!”
楚秋抬頭,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楚秋一生不懼任何人,何況區(qū)區(qū)一個體育老師?!?p> “果然是我的榜樣,帥氣!”
楚秋剛說完,秦偉就已經(jīng)騷包的接上話。
樂天則是微微擔(dān)心著,他可是聽說了那個陳老師有多強(qiáng),去年一個人可是給二十多個混混都打服了的,聽說還親自上了對方老窩鬧過一場,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至于曹哈雷,他完全不擔(dān)心楚秋,只是在心中為那個陳老師默哀0.3秒鐘。
……
“小陳啊,你看這個事情你要不考慮一下,還是就算了吧!”
楚秋那邊發(fā)生事情的同一時間,陳恒的辦公室,幾個老教授聯(lián)袂而至,全部充當(dāng)起了說客。
陳恒狐疑的看著來到自己辦公室的幾個老教授,沒怎么弄明白事情。
來陳恒辦公室的幾個老教授自然是上次敦煌古跡考察的吳教授幾人,他們現(xiàn)在可都等著楚秋兌現(xiàn)之前在敦煌時候的諾言。
諾言還沒等到兌現(xiàn),陳恒這個寵妹狂魔就已經(jīng)鬧出了這樣的事情,整的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小陳啊,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什么,楚秋小友人品很端正,而且他還很有無私奉獻(xiàn)精神,我認(rèn)為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你還是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吧!”
吳教授見陳恒沒答話,繼續(xù)勸說著。
他是教授不假,但是也不敢強(qiáng)行要求陳恒去做什么事情,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而且到了他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也知道陳恒實際上很有背景。
他決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改變主意,否則其他人根本拿他沒辦法。
“吳教授,你稱呼那種混蛋為小友,還人品信得過,這是怎么回事?”
陳恒蹙著眉頭問道,他隱約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這股味道不是來源于眼前的幾位教授,而是另有其人。
吳教授等人爭相給敦煌古跡考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楚秋的發(fā)現(xiàn),還有楚秋愿意將那些東西都傳授給世人,總之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了吳教授幾人的話,陳恒蹙著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陳恒猛地他那個妹妹陳思彤在家族里面到底有多么折騰,年輕一代中就沒人愿意靠近她十米以內(nèi)。
只要一靠近,妥妥的要被拉去比武,然后還不敢用真功夫,最后全部被揍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想到這些,陳恒忍不住苦笑一聲,到了這個時候他差不多算明白了,他這是讓自己那個寶貝妹妹給狠狠地坑了一把。
那什么的占便宜,欺負(fù),多半都是陳思彤自導(dǎo)自演出來的戲了吧!
至于目的,恐怕也就他那個寶貝妹妹才知道咯。
“小彤啊小彤,這一次你可是要把你哥哥我給坑慘?!?p> 陳恒在心中苦笑著,轉(zhuǎn)而用凝重的目光看著吳教授等人:“幾位教授,你們不用勸了,事情我已經(jīng)決定了,話已經(jīng)說出去,不做我陳恒也丟不起這個人。”
吳教授幾人聞言,頓時耷拉下一張臉,要有多郁悶就有多郁悶。
得,好不容易當(dāng)次說客,到頭來還失敗了,真是夠丟人的。
“算了,小陳,你怎么決定那是你的事情,希望你能夠拿捏好分寸吧,那些發(fā)現(xiàn)對我們考古而言有很大幫助,而且對你身后那些人也很有幫助,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的?!?p> 吳教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想起陳恒的身份,又想起自己敦煌分別的時候自己老師說的那一番話,無奈的搖著頭。
另外幾個老教授也是紛紛搖著頭,顯然對他們這一次來當(dāng)說客失敗的事情很郁悶,很無奈。
陳恒琢磨了一番吳教授的話,心中有了定數(shù),自顧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幾位教授,你們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不會下重手,保證不會傷到他。”
萬年老光棍
PS:凌晨四點(diǎn),總算寫完了,沒失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