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猜測姜武和獨(dú)孤劍是行內(nèi)人,頓時間也少了幾分顧忌。
再有喝了幾杯酒下肚,三人之間聊得更多了。
那胡八一也是有意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風(fēng)水術(shù),也談了不少關(guān)于風(fēng)水的問題。
獨(dú)孤劍也不說話,他只是喝著酸奶吃著火鍋。
他不知道酸奶在這個世界是給小孩用的,他只是覺得有些新奇。感覺這就是牛奶,但卻又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這種飲品在風(fēng)云世界可是沒見過的。
姜武也不說話,只是吃菜。
前面說話還有所保留,等酒到半酣時,他們更是什么都說,大金牙更是掏出了兩個摸金符送了出去。
一頓飯從下午五點(diǎn)多吃到晚上十點(diǎn)這才散場。
等第二日迷迷糊糊醒來時,胡八一發(fā)現(xiàn)他和胖子竟然睡在出租屋的地方,床上坐著一人,還有一人在外面刷牙洗臉。
這時候才早上七點(diǎn)多,胡八一是被冷醒的。
“胖子,醒來。我說你們,這是咋回事?。课液团肿釉趺磾R地上睡了?”胡八一一臉詫異的詢問盤膝坐在床上的獨(dú)孤劍。
“呼......”
獨(dú)孤劍張口一吐,緩緩睜開眼。
洗完臉進(jìn)屋的姜武說道:“醒了?那就起來干活。準(zhǔn)備準(zhǔn)備工具,過幾日便動身?!?p> 胡八一一臉懵逼:“干啥活?準(zhǔn)備啥工具?動身去哪???”
“老胡,鬧啥呢,還讓不讓人睡了?我操,我怎么睡地上了?”胖子睜看眼,帶著幾分起床氣。
胡八一苦笑道:“胖子,我也想知道鬧啥啊,可我現(xiàn)在啥也不知道。這兩位小爺把咱們的床占了不說,現(xiàn)在還打算找我們干活,但干啥也不清楚啊?!?p> “崗崗營子,野人溝!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工具,爭取三天內(nèi)能出發(fā)。”姜武說著,手腕一翻,兩沓票子出現(xiàn)在手里。
這錢用輪回點(diǎn)就能兌換,一個輪回點(diǎn)就能兌換一萬。當(dāng)然,對于姜武來說并不需要什么輪回點(diǎn),反正系統(tǒng)都是他的。就像這次進(jìn)入鬼吹燈世界,甚至都沒有任務(wù)發(fā)布。
“這,這是多少錢???”
胖子的財迷眼頓時瞪了起來,伸手就去拿。
“啪!”
胡八一一巴掌打在胖子手上:“胖子!”
“行了,老胡,你們說,我去洗臉?biāo)⒀馈!迸肿佑行┎桓市牡某鋈チ?。他倒不是生氣老胡這個態(tài)度,只是......這么多小錢錢可就在眼前了啊,咱可別鬧崩了!
“說罷,要我們做什么?!焙艘坏?。
姜武將錢扔給胡八一,隨即說道:“只要去野人溝那個古墓走一遭,這錢就是你們的了。怎么說呢,就算我不給錢,其實你們也會去?!?p> 胡八一的脾氣也是上來了:“你又憑什么斷定我們一定會去?”
“昨天聽大金牙說那么多,想來你們應(yīng)該也是動了心的。胖子不說,你想要管你那些戰(zhàn)友的家屬也需要錢。要說找墓,你的首選應(yīng)該就是牛心山。而牛心山因前幾年地震導(dǎo)致塌方,整座古墓都被震出來,你們也沒戲。而野人溝,則是你們的下一個選擇。不信?不如打個賭如何?”姜武道。
“牛心山塌方?”
胡八一心頭也是一怔,面前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連這事兒都知道?
“老胡,咱們左右都得干,這有錢不收白不收,咱就是下個墓也不見得能賺這么多呢!”胖子回來了,低聲在胡八一耳邊說話。
他在外面哪洗什么臉?所有心思都放在房子里的對話呢。
“成,那就干了!”
思慮片刻,胡八一咬牙答應(yīng)。
胖子大喜,隨后也不賣什么磁帶了,全都倒手轉(zhuǎn)給別人。然后兩人又去準(zhǔn)備工具。
來來回回弄了三天,花了一千五六。然后,又掏了幾百塊給鄉(xiāng)親們準(zhǔn)備禮物。
弄了幾天,胡八一和胖子到還是精神抖擻。
坐火車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那時候查票不嚴(yán),也沒什么實名制購票,倒是讓姜武和獨(dú)孤劍少了幾分麻煩。
等到了崗崗營子,胡八一和胖子一打聽,那牛心山還真被地震給崩出來了。結(jié)果一打聽,好家伙,野人溝還真有個古墓。
這時候,甭說胖子了,就是胡八一也是傻眼了。
如果說姜武是領(lǐng)導(dǎo)家的孩子,知道牛心山有古墓被地震給震出來這一點(diǎn)都不奇怪。但這野人溝的古墓......連著當(dāng)?shù)厝硕疾淮笄宄?,也只是聽說啊。
最后留宿一晚,第二日還是英子做向?qū)ВI(lǐng)著幾條獒犬,騎上馬,帶他們四人去尋那黑風(fēng)口的野人溝。
走了六七日,眾人趕到黑風(fēng)口野人溝。
此時也才八點(diǎn)來鐘,幾人把帳篷扎在山坡的一棵大樹下面,將矮馬拴在樹上,給它喂了草料,點(diǎn)了篝火燒水吃飯。今天晚上的野味是獵狗們捕來的一只小鹿。這鹿的樣子有些怪,身上有梅花斑,體形不大,長得很不勻稱,后腿粗得異乎尋常,大耳朵沒有角。
英子見獵狗們拖來這只怪鹿,急忙趕上前去,把鹿身翻過來檢視死鹿的腹部,怪鹿的肚子上血跡殷然,英子又把鹿嘴掰開,像是要尋找什么東西,最后終于是沒有找到,氣得她狠狠地在鹿身上踢了兩腳,又對那些大獵狗罵道:“這些熊玩意兒,整天就知道吃,啥也指不上你們,你們幾個今天誰也不許吃飯?!?p> 胖子在一旁瞧得奇怪,便問英子:“大妹子,你找什么呢?”
英子一邊抽出尖刀給鹿剝皮,一邊回答胖子的問題:“胖哥,你沒見過這種動物吧,這是麝,雄麝的肚臍里有麝香,哎呀媽呀老值錢了,不過這東西賊極了,一瞅見有人要抓它,先一口咬掉自己的肚臍,嚼個稀爛。媽拉個巴子這幾條狗太熊,它們的動作再快點(diǎn)就能得到一塊麝香了?!?p> 胖子聽了之后,靠著一棵大樹坐下,低著頭彎著腰,向自己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使勁。
胡八一一樂,一巴掌拍在胖子的腦袋:“你他娘的想什么呢?你以為你是鹿啊,自己能拿嘴夠得著自己肚臍兒,再說你肚臍兒里全是泥,不值錢?!?p> 胖子急了:“瞎說啥,我這是后背有些癢,在樹上蹭兩下,你才是想咬自己的肚臍兒!”
說鬧幾句,眾人又分工做事。撿柴起火,切肉烤肉。
五人圍著篝火吃肉,便聽胡八一又問道:“姜小兄弟,你到底是如何猜出這野人溝有古墓的啊?”
“法不傳六耳。你有你的法,我自有我的法。”姜武道。
胡八一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再多說。
胖子似乎還有些不放心,又道:“那可說好,里面不管有什么東西都得對半分。你那錢只算是雇傭我們的費(fèi)用,可不能吃獨(dú)食?!?p> 姜武笑道:“我要的歸我,不要的全歸你。這墓里的那些古董,沒有我瞧得上的。”
“這就好,這就好?!迸肿訋е鴰追终~媚的說道。
吃過晚飯,胡八一開始工作尋墓地。
尋了兩個小時不到,胡八一也是和劇情一般,不僅發(fā)現(xiàn)了日本人留下的窩棚,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前人留下的盜洞。
等挖到墓室,又被墓墻給堵塞了。
便見獨(dú)孤劍起身下去:“讓我來!”
“小子,你來又能咋地?這得用炸藥......”胖子有些不滿的嘰歪,只是這話還未說完,整個人都懵了。
但見獨(dú)孤劍立在墓墻前,手指上出現(xiàn)三尺金光。這金光如同無堅不摧的利器直接刺進(jìn)墓墻之中。
不多時,墓墻被切開出一個能容人進(jìn)出的窟窿。
“我靠,這不會是傳說中的激光技術(shù)吧?太厲害了!”胖子看向胡八一。
“小道爾,不值一提!”獨(dú)孤劍笑了笑。
“胖子,去抓幾只麻雀來,要活的。這墓地被密閉多年,也不知里面空氣如何,需得活物檢測一下?!焙艘灰膊欢鄦枺绬柫艘膊粫腥烁嬖V他。
至于說胖子所說的激光技術(shù),他可不認(rèn)為獨(dú)孤劍手指上的那道光是什么激光技術(shù),激光總得有個東西激發(fā)吧?人家手上可是啥都沒有!
難道是傳說中的劍仙?
胡八一小時候聽他爺爺說過不少江湖異人怪事,但他也是從未見過的。
等到第二日,墓里的毒氣散去大半,幾人這才下墓探查。
墓室的面積不大,看樣子是按照活人宅院設(shè)計的,有主室、后室、兩間耳室。幾人進(jìn)去的位置剛好是個耳室,墓主的棺槨就停在主室正中央。
沒有墓床,主室中間挖了個淺坑,黑沉沉的棺槨就放在坑中,半截露在上邊,這是個墓中墓。
主室角落里堆著幾具骸骨,頭骨上凹陷開裂,有明顯的鈍器敲擊痕跡,可能都是用來殉葬的俘虜或是妻妾仆從。幾人又不考古,這些就不愿去理會了。
英子忽然拉住胡八一的胳膊:“胡哥,你看這墻上還有畫呢?!?p> 胡八一和胖子的目光吸引過去,突然又聽姜武道:“胖子,耳室里的那些壇壇罐罐最是值錢,你不先把那些玩意兒搬弄出去?萬一要是出了什么狀況,可就雞飛蛋打了?!?p> “哎喲,姜爺說的在理,我這就去?!迸肿右慌拇笸?,咱也別看什么畫了,管他畫個啥,咱這一趟可是為了寶貝來的,可不能出亂子。
胡八一沒動,胖子倒是狠得下功夫,點(diǎn)上蠟燭就來來回回的奔走,足足搬上去了五六十個瓦罐瓷盆。
摸完了壇壇罐罐,胖子又把目光放到了那具棺槨上。
他對盜墓這行也不甚了解,但他還是知道一個墓室最好的寶貝應(yīng)該就放在那棺槨之中。
獨(dú)孤劍在墓里轉(zhuǎn)了一圈,興趣少了許多的說道:“姜公子,我原本以為這古墓之中能有些新奇之物,但看來也不過如此,沒什么可看,不知你要找的是何物?”
“不在這,在這后面!”已經(jīng)走到古墓后室的姜武伸手敲了敲墻壁。
墻壁后面?zhèn)鱽砜斩吹穆曇?,顯然后面并不是嚴(yán)實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