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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殺手愛發(fā)瘋

第二章 余波未平

我家殺手愛發(fā)瘋 唯我老薛獨尊 2219 2018-04-22 08:46:01

  若不是,自己中了毒,他發(fā)誓絕不可能來這忘蘅館。

  雨寄魚今日老早就關(guān)門休業(yè),倒不是醫(yī)館出了事,而是館內(nèi)的那些學徒,因到了農(nóng)忙時節(jié),也就放下這里的事,趕回去幫忙了,留下打下手的,今又被家里的事牽連,早早就回去了。也正是因此,他才有足夠的時間與精力,去看自己收藏許久的古醫(yī)書。當至三更,終看完一本殘籍,還陶醉其中,領(lǐng)略先祖于醫(yī)學上的非常觀點時,正于忘心之際,突聞門外有動靜。

  此時,門外有人敲門,且還敲得很有規(guī)律。

  這三更半夜黑燈瞎火的,誰會突然造訪,饒了自己的清凈,不由得好奇。他放下書,吹滅多余燭火,摸黑至門前,偽裝成剛醒未醒,揉了揉眼,帶有鼻音地說道:“抱歉,因事宜,醫(yī)藥鋪早就關(guān)門。有病的明天再來?!闭f完,還作勢拍了拍嘴,以消除涌上的困意,轉(zhuǎn)身欲走。實則,在透過門上倒影,觀察著此人身形,推測其身份。

  卻突聞那人說道:“夜行云?!边?,奇怪,此人怎么會知此暗號,莫非是……那些人?

  而門外的人,忍著不斷刺激著大腦地劇痛,以及慢慢擴散的毒素,麻痹著神經(jīng),眩暈無力。也沒那功夫說什么客套話,直接說出暗號,望那人趕緊對出后,好讓他進屋,現(xiàn)下外面刮大風,似乎是要下雨??!

  而門內(nèi)的雨寄魚,聞那人說話有些軟弱無力,氣息不穩(wěn),且聲音愈來愈輕,猜是受了點傷,估計是因身份的限制,這才來找自己吧!想到著,便打開門,回答:“日追星?!?p>  只見那人本是倚于門上,突然開門,猝不及防,摔倒壓在了雨寄魚身上,門因大風閉緊。他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毫無半點起身的意思,遂用手推他,卻不慎碰到其受傷的手臂,手上一濕,買摸摸有一些粘稠,聞時有一股鐵銹味,還帶有罌粟花香。

  與此同時,門外突下起雨來,將地上的血跡也沖刷干凈,無意間藏匿了其蹤跡。雨寄魚,估計此人傷的不輕,醫(yī)者的老毛病犯了,馬上起身,將其扛起,搬于床上。首先,打來一盆水,簡單地清理了他手臂的傷口,洗凈血跡后,有酒擦與其上,以免傷口感染??粗〕龅募^,驗出了劇毒,瞧了一眼忍在昏迷不醒的人,不由頭疼?!霸撍?,不知中的何毒,又該如何解哪?”

  思索許久,不得已,只能試試看。扶他坐起,封住起穴道,運用內(nèi)力,將其體內(nèi)擴散的毒,匯聚于一處,以銀針將毒排除,又運功給其療傷。少頃,只見那人一口污血噴在了地上,見其臉色也恢復了正常,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冷汗,看天估計也才四更,還有時間,在去看會醫(yī)書,至于此人,待他醒來,再論如何處理。

  雨寄魚收了內(nèi)力,壓制功力,恢復平日模樣。起身時,不慎因耗費太多內(nèi)力,稍有些不適,外家久坐,腿腳發(fā)麻,險摔到地上,好在及時扶住桌子。坐好后,揉一揉腳上穴位,化解麻木癥狀。此時,就聞傳來一人的聲音:“明明內(nèi)力不深,還趁強運功解毒,還是那么自大呢?”

  轉(zhuǎn)身,借燭臺上燭光,這才看清那個人的面容,俊郎的臉上,滿滿地不屑,馬上就認出是墨玄白。他冷汗直冒,手中緊握著剛拔了毒的針,他在想,現(xiàn)在再扎下去還來得急不。

  而此刻,郭瑾侯則在客棧,著急地等待墨玄白的消息。方才知府大人突然造訪,隨之又問了一些閑暇時的事情,可卻半句不離墨兄,看似在閑聊,實則是在問話??磥?,此人已開始懷疑墨玄白了,這可如何是好?眼下,墨兄有未歸,自己一人可糊弄不過去。其實,他是怕墨玄白此刻遇到那個組織的人,然后被抓回去,故憂慮不已。

  可就在他,馬上就糊弄不了時,一侍衛(wèi)突然闖入,跟那知府耳邊悄言了幾句,知府臉色發(fā)白,嚴肅的點了點頭,就指示其出去了??粗畹谋砬?,一臉緊張,且眼神飄忽,由此可知是有什么顧忌吶?知府就先發(fā)制人得問:“你真確定,墨兄在休息?”

  “確定,他還說,不要任何人去吵他?”郭瑾侯聽了,立刻回復道。

  知府見其已有些不對之處,心下不由感其過于急躁,而露出馬腳,揚起嘴角,又問道:“那墨公子因何事,而拒人靠近他房間呢?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不……不是……這”郭瑾侯未反應(yīng)過來,而被問的啞口無言,不知作何反應(yīng)?這人說的一絲不茍,自己絕對找不到啥正當理由,不正當?shù)睦碛捎植荒苷f。戲弄知府沒啥,戲弄父親的老友,自己怕死無全尸。不由祈愿,上天快派一個人來救急,心里不停地念著。

  就與此時,門突然被人踹開,進來了一人。二話不說,先把郭瑾侯打倒在地,狠狠地揍了一頓,毫無道理??粗@突然發(fā)生的事,連知府都驚了一下,后看清來人,有淡然了。闖進來的人收了手后,才看了一眼那知府,沒搭理他。徑直走過,與檀木桌旁的雕花椅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還打了個哈欠,不以為然的問:“不知,知府大人深夜打擾,這又是要干嘛?”

  “你是?”知府見此人如此無禮,不由一汗,只感頭痛,不由疑惑地問。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只見那人言道,“郭家公子好友---墨軒?!?p>  一陣靜宇,那知州府也就斜看了一眼地上趴著的人,便不再多聲。

  郭瑾侯爬起來,捂住傷口,低著頭沉默不語。

  那知府則凝視著那人,那人也不說什么,犀利的眼神回視著他,二人一來一去,氣氛分為嚴謹。任人莫名的被揍了一頓的人,其實心里委屈不已,郭瑾侯更是如此。

  一刻鐘時間過去,幾人隨意扯了些事,便也就此了事了。郭瑾侯起身而立,見“莫玄白”不動,心有疑惑,只得笑著把知州府這一尊大佛送走。

  郭瑾侯恭送完知府后,回來時他才剛自外邁步進來,一劍封喉般射來,還在其反應(yīng)快,險險躲開。郭瑾侯躲過后,質(zhì)問他“你到底是誰?”

  而那人僅僅是點了點頭不語,緩緩的扯下了面具,面具下是俊秀的面容。

  卻說,此時乃是皺著眉頭,把他拉到了隔壁未被注意的房內(nèi),進門就看到一人斜靠在床上。

  一看著那人的眼神,克制不住外露的殺氣,就意識到了。

  呃!原來那位才是墨玄白真尊,心里默念。

  郭瑾侯看看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那人也在注意著自己,這般眼神相對時,那人反就對他笑了笑。

  看著笑的無害的人,自己莫名想打他。

  “先別管這些,剛才回來時于城郊西邊,撿到了一枚身份牌,”床上的人,看著手中的玉牌,心里格外不踏實,“看來,組織的人到這了!這臨安,已經(jīng)是不安全的了?!?p>  這身份玉牌,不一般。

  墨玄白摸了摸這冰冷的玉,淡淡的憂煩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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