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很好啊!這么大的公司,他們經(jīng)營涉獵范圍也很廣,并且藍海其實在公益和民生方面做的也很多,其實我還是很看好這個集團的,他們做商業(yè),但卻又不僅僅是為了賺錢,這兩年向社會傳達了很多正能量的東西?!便寮迅杏X到陸銘琛握她手的力道又大了一些。
陸銘琛隨意擺放的兩條長腿收了收,“你對藍海還是很有了解的,那藍海是姓誰的?你應該也知道了!”眼底的顏色微微沉了沉。
藍海集團現(xiàn)任董事長清振石,原本是個在世人眼中游手好閑的青年,在26歲的年紀,一場車禍奪去了他哥哥一家的性命,藍海集團的頂梁柱瞬間倒塌,然而,當時游手好閑,原本打算坐吃等死的清振石,臨危受命,接下大任,寧愿餓死也不賣一分藍海的股票,將藍海集團,這份家族企業(yè)硬生生的給保留了下來,沒有拱手讓人,然而那場車禍就如大海里的一滴小水滴一般,隱沒在了世人的眼中。
清振石在藍海集團做董事也快三十年了,手段極為狠戾,全然不像當初的那個少年,也正是因為這樣藍海才日漸強大,發(fā)展起許多信的產(chǎn)業(yè)鏈,帶動了藍海經(jīng)濟的發(fā)展,把資金鏈轉(zhuǎn)活了,藍海也就越做越大,更何況現(xiàn)在清振石手下還有一位不但年輕漂亮而且遠見卓識的女秘書,雖然不了解她的人都以為她只是一個花瓶而已,然而凡是只要有點能力,真正接觸過她的人,都會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沐佳對清振石也是有些了解的,可以說對這個老人有著敬重的,他的那份風骨,在沐佳心里有著一根小小的苗。
藍海姓“清”,那么清婷婷她也是和藍海有關(guān)的?
沐佳試探性的問道,“清婷婷她。。。”
陸銘琛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段時間。
“沐佳,跟我在一起,辛苦你了,一些東西我沒有辦法給你,也無法給你時時刻刻的陪伴?!?p> “沒有啊!我們什么都有,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有的時候何必一直黏在一起,我們可以有自己私人的小空間,這也很好啊!”沐佳舉起兩人互相握住的手,把玩著他的手,俏皮的說道:“不過,就是有一點不是很好,你總是嚇我,老把我嚇的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卑尊男∧樏碱^一皺,佯裝不悅。
陸銘琛被她逗樂了,看著她緊皺的眉頭伸手去撫平,觸碰著她宛如彎月般的眉毛。
“好啦!以后我改。沐佳,清婷婷的存在你不介意嗎?”
沐佳睜著大大的眼睛瞪著他,“我要介意什么?”可是介意的話又有什么用呢?她就在那里,能怎么辦?不能改變她喜歡你的事實呀!
只是你的心都在我這,都在這個叫沐佳的女孩身上,我要介意清婷婷什么呢?只是我不是那個沐佳,不知道最終我能否在你心里完全取代她,沐佳心里想著。
“不知某天開始某人開始和我冷戰(zhàn)了?”
靠,你不可愛了,哪有這么揭人老底的,到底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那時的我心里多沒底啊!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只是對你有著好感,莫名其妙的被你帶上道,像你這么撩人的聲音隨隨便便撩個妹子還不容易?。磕菚r我還以為。。。以為你有女朋友,卻還來撩撥我,在那時,那種對你一無所知的恐懼頓時襲來,我沒有理智去招架了,我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辦,我不敢找你,不想回你消息,我想騙自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你?!?p> “那現(xiàn)在呢?”陸銘琛繼續(xù)問道。他今天期待著她說出他想要的話。
“現(xiàn)在。”沐佳低下頭,看著他修長的手指,一個人低聲糯糯道,“現(xiàn)在我還怕什么呢?小白兔都進筐了,還怕他跑了不成?!?p> “小白兔,你這話粗理不粗,小白兔進筐了還怕跑了不成?!标戙戣≈貜土艘槐殂寮训脑?,眼里帶著壞壞的笑。
沐佳抬頭,唇瓣輕輕擦過俯身靠向她的陸銘琛臉上。
陸銘琛欺身而下,沐佳一下子順勢被壓倒。
曖昧的氛圍氤氳起來,幽黃的燈光,潔白的單子。
陸銘琛俯身,兩人的臉近的只有幾厘米,他邪邪的笑著,在沐佳耳邊低語,“你說,到底誰才是小白兔呢?”
頓時,沐佳的臉羞紅的如在河底游動的紅鯉魚一般,暗香浮動。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言而喻了。
她腦子剛剛究竟是怎么抽了,拿什么比喻不好,偏偏要拿小白兔,可是現(xiàn)在明明她才是那只在筐里的小白兔。
她看著他精致的臉在他眼前一點一點放大,他修長濃密的睫毛,襯著他的眼睛好看極了。她的心越跳躍快。
一團火從心底竄起,燒的她渾身難受。她靜靜的望著他,他黑色深如潭水般的眼眸,貪婪的看著她,就像要將她吞噬。
沐佳的心里此刻就像是被一根纖細柔軟的羽毛不停地撓著,癢癢的,癢的讓她心顫。
他溫熱的手,緩緩劃過,帶來絲絲清涼,意識和理智也在這時慢慢的回籠。
“銘琛?!彼贿呁妻?,一邊喚著他的名字?!拔摇?。?!?p> “給我,好嗎?”
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回蕩,雖然她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但是她不能這樣,這有悖于她自己的原則。
她奮力推開他,坐起了身子,迅速整理好被他整亂的衣衫。
被推開的陸銘琛,坐在床邊,抿了抿唇,食不知味。
沐佳的眼淚不自覺的落下,“銘琛,對不起,那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想讓它更有意義一些。
我們要對我們的孩子負責,在我們還沒有能力擁有他們時,不能讓他們有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p> “孩子?”陸銘琛呢喃,他這么多年來生活在林家,雖然他們一直待他很好然而終究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也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終究是疏遠的。
然而現(xiàn)在,她能給他,給他親人。